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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手办和避子汤 (第2/2页)
“地图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已经熟烂于心了吗?”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不是刚打完大仗吗?”不解地蹭过去,“八百里的楚国都灭国了,其他小国哪里还敢拔虎须?识相的就应该望风而降,还能安度晚年。” 叶冉忍俊不禁,浅浅一笑。“你说得很有道理。” 他笑起来眼中波光潋滟,温柔的春水粼粼荡漾。云破月开,雪后初晴,令人心神一动。 云瑶的心像是被狸奴的爪子挠来挠去,许多念头转来转去,忍不住蹭得更近。 叶冉下意识往一边退,一直退到了角落,避无可避。地图摇摇欲坠,夹在两人中间。“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云瑶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嫣然一笑,“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你在想些什么污糟东西?” 叶冉的脸腾得红了,他无措地捂着脸,声音又低又轻:“我没有……” 要不是贴得这么近,云瑶绝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把碍事的汤婆子拎到了远远的,满意地压了过去。 “既然你这么期待,我不做点什么岂不可惜?” 十八岁的少女年轻娇艳,因守孝耽误了三年,反而发育得越发成熟。玲珑有致的身材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叶冉连耳朵都红了,推不动,躲不开,整个人都要熟了。 毫无缝隙地黏在一处,云瑶肆无忌惮地蹭来蹭去,惊讶地发现叶冉毫无反应。 怎么可能呢?! 她的手撩开衣裳下摆,由下而上,准确地找到目标。软绵绵的,和它的主人一样毫无反应。 云瑶惊疑不定:“你……不.举?” 叶冉很想说是,但是不想撒谎,更担心要面对随之而来的各种秘方苦药。云瑶可不像随便放弃的人。 他小声地解释:“不算是。” “什么意思?”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不可以。” “……” 叶冉没有办法,只好从头说起。 他的性别意识,从刚刚产生的时候就开始混乱,到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崩溃。在同一天里,他同时会经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 因为叶家把他当做男儿教养,夜晚又多在睡梦中过去,所以基本上,他是把自己当成男人的。恪守男女之别,从不和女子过分亲近,连贴身的侍女采薇都是如此。 但是入夜之后,总要洗澡更衣吧?总要面对自己的身体吧? 更糟糕的是――葵水!!! 她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心情灰暗至极。见到池塘都想跳下去。所谓物极必反,崩溃到极点之后,叶冉反而习惯了,习惯之后渐渐淡漠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特殊的缘故,无论多么美丽出色的男男女女,对叶冉而言,都没有吸引力。即便眼前上演着活春.宫,也不为所动。 但他的身体,其实没有问题。该有的功能应该是有的。 “应该?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了解吗?” 叶冉:“青天白日的……”他要怎么了解?像天子那样白日宣.yin吗? “青天白日怎么了?”云瑶嗤之以鼻,“碍着谁的眼了吗?”她回忆着自己观摩过的现场,手掌上下动作起来。 “阿瑶!”他挣扎着去拦她的手。 “恕我提醒你一下,我们已经成亲了。”云瑶不耐烦地抽出腰间装饰用的宫绦,将那双手捆得结结实实,“不要妨碍我。” “白天……不能……马车……”他呼吸凌乱,一句话断断续续,不安地抗拒。 云瑶低头正揉来揉去,嫌裤子碍事一把拽了下来。“小声点,当心被外面听到。那你可就没脸见人了。” 修长的双腿尽力并拢,宫绦在挣扎中磨破了手腕。 云瑶很不高兴:“你非要这么不听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小绿,出来陪他玩玩――” 她的左袖子里游出一条绿油油的小蛇,扬着头窜到叶冉手臂上,一摇一摆地爬到了手上。 “听姑姑说你小时候被蛇咬过,后来一直都挺怕蛇的。”歪头一笑,“看来是真的。” 叶冉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明知道大部分蛇都是没有毒的,也明知道被咬不是很疼,可是心中的恐惧难以抑制。 他曾经去过金陵九层的琉璃塔,站在高高的塔顶,通体琉璃,璀璨辉煌,虽美不胜收,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似灵魂出窍,眼睛不敢往下看,手脚更不敢乱动,生怕一脚踏空摔进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十三岁那年他到会稽学宫读书。夏天的暴雨之后,有一条长蛇爬到了他床底,深夜钻进了被子里,缠着她的腿游来游去。她睡得迷迷糊糊被惊醒了,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没过两天,他早起上课,走到学堂门口,一条死蛇从天而降。原是顽皮的同窗挂在门头上吓唬人的,偏他运气不好,正落在肩头,滑腻阴冷的触感终身难忘。 仅仅是保持冷静不叫出声,就已经费了他全部力气。逃跑和反抗?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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