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5 离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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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离魂 (第9/9页)

   谢危便说:“我明天早起给他们煮咸粥。夫人明天早上要吃什么?”

    “吃阳精。吃饱了才有力气等着老爷折腾我。”肖铎抓着谢危的手,往自己心口放,“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朝呢。”

    谢危抱着他,就这么睡着了。他睡得不好,一晚上无缘无故惊醒四五次,因两人紧贴着,肖铎也被他猛一下醒来的动作带得苏醒过来,就拍一拍谢危的手臂,或是干脆翻身面朝他,便于抚摸后背。

    肖铎被扰了一晚上,早起就打着哈欠全没精神,而且前十日绷着想要逃跑也让他身心疲倦到了极点。

    “门关牢了,不要让他们两个再误跑进来了。”肖铎拿袖子盖着眼睛,“琢石还能骗过去,斫玉和你一样聪明,一看就看出来了。”他指使谢危去拿手脚用的镣铐,将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束了起来,这样可以小范围内自由活动。

    谢危跪在他身边,隔着纱袖亲他,他就从袖子下露出双眼,打趣看向谢危。“你这样的坏脾气,只好同我一辈子在一起。你也知道这一点,我失忆了不记得了,你也要把我绑着,要我不能离开你。”

    谢危就又像他的儿子一样,默不作声,有些不好意思了。

    肖铎心道:比六年前已经好了许多,但好不好的没有关系,反正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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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这样说了出来。

    谢危过于聪明了,因此很多事情可以转念想到,可又因为他过于聪明了,“情”与“慧”往往互相减损,在事涉自身的“情”上,也要用“慧”来处置,一时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他就要以为是不情愿说出口。

    肖铎又打个哈欠,跪坐着伏在书案上,“万岁爷勿要忘了今日的阳精。还有——不要给琢石煮咸粥了,他喉咙刚刚好,给他煮一点白粥。”

    谢危一一应下,喂了肖铎,看着自家夫人故意拿前两天的不屈模样小口舔精水,又去给孩子做早饭,顺道煎上自己吃的药。刀琴把膳房给谢危做的早饭拿来后,卷了袖子到明衡殿小厨房,见自家先生正对着锅子微笑,实在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夫人已经好了。”谢危主动说,“以后你不必早起了。”

    刀琴心道:我每日要练功,我不做早饭也是要早起的。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头离开,而且告诉剑书不要进小厨房。

    因为先生对着锅子微笑的样子,真的是有一点吓人。

    今日散了朝会,谢危匆匆回明衡殿。他在前院逗了会儿孩子;肖斫玉用一根细绳把肖铎的扳指串起来戴在脖子上,拿着等活追哥哥,肖琢石就真的被她追着满院子跑。谢危见剑书正在旁边,就去斫琴室,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暗室里,肖铎抱腿坐在墙边看向窗外,他的模样太像是前几天了,以至于谢危明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还是要心跳漏一拍。

    但是肖铎回过头,朝他抱怨说:“怎么没有配这件衣服的耳坠子?”他用食指勾起现在带着的长耳环,是桃红碧玺的,配他穿的云水浅色太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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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知道他失忆,哪里还有心情选耳坠子,也许当时御用监拿来四五样颜色,他本该选芙蓉石那对,却随便指了这对。

    肖铎又说:“方才有只圆滚滚的小鸟飞到窗上,蓬蓬松松的,像一个毛球,我正在看,你一开门,它飞走了。”他站起来,把谢危头上的一片花瓣摘下。春天是开花的日子,也是落花的日子,谢危一路走回来,沾了一身不明显的香气。

    谢危道:“琢石今天风寒好得差不多——”他越过肖铎的肩膀,看向窗外,肖铎也回头,而后赶紧往后一步,用书案挡住脚镣,手也袖了起来。

    ——免得女儿看到自己全副戒具的模样。

    肖斫玉从外头爬到窗台上,眨着和肖铎一样的狐狸眼睛问:“父皇,爹爹,我能在这里躲一躲吗?”

    谢危道:“同你哥哥捉迷藏?”

    肖斫玉点头。

    谢危就板起脸说:“不行。”

    “可是你们又没有事情做。”肖斫玉慢吞吞道,“为什么不行呢?”

    肖铎也板起脸道:“有大人的正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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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斫玉又从窗台爬下去,“父皇和爹爹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正经。”不过她还是绕出花园,另寻藏身地点去了。至于肖琢石会不会再次走丢……谢危只能说,他的这个儿子,是当真饿肚子才能辨别方位。

    为了避免万一可能的再次打扰,谢危把窗关了,回去书案边时,顺道将一样“用具”拿了出来。

    肖铎本还想着要不要让谢危拿些旧案卷来看,瞥见他放在地上的东西,脸色白了白。

    “万岁爷,这……就不必了吧。”他笑着膝行过去,扯了扯谢危的袖子,“奴才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就算想跑,也是不认得万岁爷的奴才想跑……”

    他看了看那只真的使用次数极少的三角木马,只想跟谢危求饶,又想将六年前做了这玩意儿拿过来的自己给打一顿。

    和光滑棱面的那只不一样,这一只的棱面上还有起伏的横棱,骑上去后,这些横棱会压着女xue,是当真的刑具。谢危把横棱的凸起打磨光滑了些,但毕竟……

    他拽着谢危,要谢危蹲身跟他亲吻,谢危同他亲过,低声问:“茶喝完了吗?”

    肖铎道:“没有……啊。”他明白了谢危的意思,因此很是恼火,不过还是将一壶茶都饮下,再抿着嘴看谢危,“仗着我喜欢你,随意作践我。”

    谢危给要他衔住玉球,将眼罩也重新束好,“是的。仗着你喜欢我……你若不喜欢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肖铎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他的声音变得绵长而甜腻,因为谢危将他抱到了木马上。木棱压着饱满阴户,软rou挤在木棱的起伏空隙中。目不能视更难保持平衡,更不要说他脚踝被链子束缚,搭到木马上,就成了只有膝盖能勉强碰到地面的姿势,略动一下,身体就会晃动,压在木棱上的yinchun就被挤得更加厉害。间隔的横棱正巧抵着花蒂和尿口,压迫带来的热麻让肖铎渐渐失去了下头的触感。他知道自己再骑一会儿,就要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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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就是要他失禁。

    不然为什么问他喝完茶没有呢?

    谢危把他穿的大袖衫前襟解开,肖铎轻轻扭了扭身体,放松紧绷的小腹。他还是要脸的……骑久了一定会失禁,可不是说他现在就会自甘堕落。他咬着玉球,打定主意要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

    ——谢危不会让他忍到最后。

    肖铎心知肚明,只是谢危似乎犹豫了会儿才行动。

    谢危的确在犹豫,他看着乖巧骑在木马上的肖铎,确认一般的等日光斜照的影子走了一线。肖铎的的确确恢复记忆了,而且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肖铎回来了。

    他为此雀跃欢欣,又有了更多要折腾肖铎的情绪。他捧着肖铎自愿被束缚的双手,亲吻几天前脱臼的手腕,含着指尖,从指节舔到指蹼。

    然后他去拿了些肖铎又爱又恨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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