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5 离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5 离魂 (第8/9页)

上翻东西,不要让她看到。”

    3

    谢危仍旧愣在那儿。

    肖铎便轻轻往后退,待坚硬阳具从体内退出,他仰头轻叹一声。“老爷……你去看看他,我这会儿又不能……”

    谢危这才反应过来,他匆忙整理好衣服,出门时险些跌倒。

    肖铎躺在案上,不住的喘息。也许是同样的窒息濒死让他想了起来,连带这十日谢危的反应也不曾忘记。

    不多时,谢危回来,神情仍是恍恍惚惚的,见到肖铎,似是见了烛火中的幻影。

    “老爷,他怎么了?”肖铎轻叹一声,知道谢危一定是被失忆的自己伤得不轻。

    谢危干咽一口,道:“没有…没有摔,他在前头院子里吃糖饼,吃没两口,被一只小鸮抢走了。”

    “几时了还吃糖饼?你给他做的?”肖铎蹙眉。小孩儿晚上吃东西容易积食。

    谢危道:“还不到亥时。我没有……没有给他做。”

    肖铎想到这十天,谢危一定没什么心情给孩子做饭,又问:“这几日他们吃的什么?”

    3

    “刀琴给他们做的,也许今天吃了笋。”谢危说完,又欺身上前,几乎与肖铎脸贴脸,仿佛不敢相信。

    肖铎便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他到底是十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而且方才险些被扼死,只亲了一小会儿就没有力气,几乎没有抱住谢危。谢危就搂着他,小心扶到坐姿,要找钥匙解项圈,被肖铎抓着腰带拽回来。

    肖铎趁他被拽了一下重心不稳,顺着力道自己翻下书案,这会儿就是谢危跌坐了上去,然后肖铎跨骑到他腿上,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却是两手死死按住谢危的小腹,不许他动弹。

    “万岁爷都关了奴才十天了,关足半个月又怎么样呢。”肖铎眨了眨眼,目光聚焦,“难道就好深更半夜去把邓先生喊来,给奴才诊一诊彻底好了没?——万岁爷不妨自己试试。”他没有力气,因此只是坐在谢危腿上,故意用女xue压着阳具,“万岁爷说打断了两根藤条,什么时候打断的,奴才怎么不记得了?拿了这两样东西,把奴才拴在墙边,天天看奴才舔吃精水,还以为万岁爷要把这儿的东西全用在奴才身上呢,谁知道——好、没、用。”他说到这里,微微张口,舌尖探出,用牙齿咬了一咬。

    谢危是又想教训他,又不敢动手。

    肖铎也知道,因此他又说:“原来万岁爷没有什么招数,只知道同奴才一起死。”说完他趴下去,整个人压在谢危身上,有些困倦地说,“我想去泡个澡,也得哄一哄琢石和斫玉,你这十天一定没有好好同他们说话,是也不是?”

    谢危环上他的腰,应了一声。

    肖铎道:“我猜如此,饭都不给他们做了。”

    谢危将他抱在怀里,把锁在墙上的那一头链子解开,抱着去了温泉池。肖铎脖子上又是掐出来的手指印子,又是这几日磨出来的项圈痕迹,青青紫紫好不吓人。他把头发放下来,勉强能够盖住。

    如此看来,不关足半个月,恐怕还真不行,这样是没法出门见人的。即便他经常顶着巴掌印子出门,性质还是不太一样。

    3

    谢危见他精神尚可,便去后头给他煮些容易消化的羹汤,但隔一小会儿就要过来看一眼。肖琢石的糖饼被抢了也不气馁,他很快高兴起来,跑到温泉池边上,准备舀一点热水兑着洗洗脸。然后他看到肖铎泡在池子里,就三两下把衣服脱了,噔噔踩进来,抱着肖铎,脸在胸上乱拱。

    “娘——”肖琢石的声音还是哑,不过好歹能发声了。

    肖铎揉揉他的头发,抱着他一起泡。

    肖琢石委屈道:“娘,父皇撒谎,说——说你出去公干!可你明明在他的房间里……”

    肖铎啼笑皆非,就说:“娘亲在父皇那儿公干。”

    “真的么?”肖琢石问。

    肖铎便将项圈的链条拿给他看,“看,这是办公务要用的东西。”

    肖琢石小小的脑瓜不太能够想明白锁链和公务有什么关系,而且他才五岁,也不是能够想明白的时候。娘亲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因此娘亲说的都对。

    肖琢石泡了会儿,非常认真的自己擦净身体,把衣服穿回去,打着哈欠回偏殿睡觉去了。

    谢危回来,正巧没有遇到儿子,而且肖铎已经泡完了,坐在春凳上擦头发。他身上还有些潮,因此薄透寝衣有一点粘在身上的意思,下面的雪白肤色露出一点粉,锁链垂在他后背。

    3

    “斫玉睡了吗?”肖铎侧头问。

    谢危点了点头,“梦都做了两三个了。”

    肖铎便笑起来,他说:“你把等活放在她枕头边,她明天起来会高兴的。——还有我的扳指,也放过去。”

    他喝了一点谢危煮的桃花羹,也就四五勺。多日不进饮食,不能一次多吃,况且一会儿还要吃些别的。想到这里,肖铎看了看谢危,问:“万岁爷当真停了六日药了?”

    谢危又哄他喝了一勺,“是。”

    “可见万岁爷也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分明是想要奴才再替万岁爷养个孩子,又要立刻杀了。以奴才来看,不如等奴才显怀再杀,下葬时候人人都知道奴才有了万岁爷的种。”

    谢危再要他喝,他就拒绝,且问了句:“万岁爷停了六日药,也不知道精水够不够奴才吃。”

    谢危停药是真的,要肖铎给他生个孩子也是真的,然而这仅限于威胁不知情的七年前的肖铎。他不想再要肖铎受一回罪了。

    “明日一早就煎上。”谢危把剩下的羹喝了,“回房睡吧。”

    肖铎道:“不回。”又说,“万岁爷前几天靠在墙上睡,不也睡得挺好。”

    3

    谢危只好同意。二人洗漱完毕,到暗室去,肖铎又要谢危将衣箱打开,他在里头挑挑拣拣,选了一件云水蓝的对襟长衫穿上,立领正巧可以将项圈垫住。谢危替他扣好,重又拴在那儿,身下却多铺了一件谢危的披风,而且枕头也是谢危的衣服。

    肖铎打个哈欠,往披风上一躺,小腿从衫子下露出来,他眼睛没有挣,道:“万岁爷,奴才有一些冷。”

    谢危也躺下,把他抱住。

    肖铎又说:“这里头的东西——”

    “这五天都用在你身上。”谢危道。

    “再不许让我动手杀你了。”肖铎半睁开一只眼睛,“你不信自己,难道信不过我么!”

    “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什么我不想生你的孩子……我若不想——我一开始就不会跟着剑书来。我不想生你的孩子,我吃药做什么?”

    “夫人说的是。”

    “谢居安,你也可笑。七年了,一时我不顺着你,你就要发疯。”

    3

    谢危头埋在肖铎肩膀上,一言不发,居然颇有几分肖琢石理亏了往肖铎怀里拱着不说话的模样。

    肖铎哼笑起来,“你们父子两个,一模一样,父女两个,也一模一样。明天不许让刀琴给他们做饭了,整天使唤刀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