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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危把纸叠起来,放在一边,“刚刚习字,能够耐着性子写好横平竖直,字就有了骨头,有了骨头,才能有风骨。这孩子好好练,将来兴许是一代名家。” “比万岁爷还厉害?” “我又称不上名家。”谢危笑说。 谢危出宫一趟,两人索性绕圈子去破山堂。见前头排了许多妇孺,他们就绕到后头,在里间等着。天快黑了,邓曦岳才来给他们两个诊脉。谢危的药加过几次量,如今祛除寒气的速度越来越快,想必今年冬日就不会犯了。肖铎中午吃过煎药,发的冷汗也少了许多,大致八月中可以换药茶。 邓曦岳按完肖铎的脉,很是委婉说:“你么……倘或隔几十日胸上难受,或是小衣容易透湿,不必管,二三日就好了。” 肖铎应下,谢危却要问明白。 32 邓曦岳便不耐烦道:“你天天同他无度欢好,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女子的东西在长了!女子长大了就是这样麻烦!” 肖铎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没事的,我懂。” 1 结果邓曦岳又朝他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由着他玩?” 肖铎哑口无言,实则是两人都有错,肖铎若不是真的推拒,谢危就要随自己喜欢来玩他,然而常常又是肖铎故意逗谢危来玩。 “没听说过女子会胸上难受。”谢危道。 邓曦岳嘲讽说:“哦,你处过几个女子?” 这下谢危也没话说了。 邓曦岳给他们解释过,肖铎这才真的“知道了”。他的女子器官发育,并不只是胞宫渐渐成熟,而是连带其余地方一体成长。胸rou亦是如此,以后或许会更鼓起来一些,且更加敏感。他这般体质,连带吃药的缘故,想必是不会再有癸水,至于能否有孕,只看二人造化。虽无癸水,他的身体却按着月信周期起落,生出氤氲真机,那几日带下增多,二人房中胥悦,便有结珠可能。 当然,肖铎得另算。 这事儿连邓曦岳也觉得不靠谱,他行医多年,也走过很多地方,体兼阴阳的本就不多,生得齐全的更少,至于孕妊有子的,他也只听同行说过一个,自己并未亲身见过。 解释完了,邓曦岳将两人赶走,自家关门吃饭了。 这次是真的回宫里去。 1 谢危想到从前肖铎在自己面前伪装,与自己心搏时说的话。 倘或为着好玩儿,要看他生养,他也愿意。 肖铎正好也想到了这句。 两人不由对视,肖铎红了脸低头,尽管床笫间他已经没了羞耻,这种却不同。 谢危说:“我从不拿你当消遣,即便故意罚你,看你哭,也是因我喜欢。等你我皆调养好了,再请邓先生来议论一番。只这一句话我先说好——我听你的。” 肖铎跪坐在那儿,往他膝头一趴,两臂叠在一处,抬头看他。 “可奴才想听万岁爷的。万岁爷说听奴才的,奴才说的这一句,要不要听呢?” 这事情就在肖铎的说笑中过去,即便是谢危这样的绝顶聪明人,也看不出肖铎到底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过后几日两人欢好,谢危总顾忌肖铎不愿意生育的可能,再不肯往他胞宫里去,至多在宫口研磨一会儿,连阳精都是泄在外头。起先,肖铎以为他是逗自己玩儿,况且肖铎也很喜欢身体被精水弄脏的感觉,只是三五日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偏偏谢危又借着政事,常常早出晚归,偶尔肖铎去暗室跪着,分明他已经走到外头了,却只隔着门站一会儿,又要走了,只惹得肖铎yuhuo与怒火一并升腾。 在这情况之下,九千岁也只能想到找邓曦岳了。 1 毕竟是他几句话,让谢危不对劲起来。 而且马上就是地藏王寿诞,要陪着谢危去天祝寺,虽说肖铎不信神佛,可在人家地盘上行出什么勾当,也不太好。 七月二十九,肖铎想着反正入宫也是白白给谢危改一宿的奏章,还不如在家歇着,于是吃过了饭,散心一样散到破山堂。心平气和去敲门,邓曦岳从门扇里露个眼睛来看,仿佛见了鬼,假装没有看到,肖铎气得磨了磨尖牙,将等活抽出来,薄薄刃口戳进去。 “邓先生,我方才戳进去的话,你这双招子就没了。” 邓曦岳便很不情愿的开了门,又说:“你可以去我家后门敲门,现在已经不是看诊的时间了。” 肖铎进去坐好,先将刀往诊桌上一刺,短刀刺透桌面,钉在了上头。 邓曦岳两手平举胸前,道:“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我手放在上面的话,手也没了,但我右手本来就废了。” 他这种坦然态度,让肖铎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肖铎干咳一声,道:“你同万岁爷说的话不好,万岁爷现在连房事都少了。” “不应当。”事涉医理病症,邓曦岳立马咄咄逼人,“度钧吃的药换到第四副了,药性烈得很,他就是个废人也能立起来找个洞插一插!” 1 听他说得粗鄙,肖铎脸上一红,又抬高了声音说,“万岁爷这几日未曾同我行房,行房也克制得很!” 邓曦岳要讲什么,忽然又温柔了下来。 “这么……你不要往心里去。”邓曦岳劝慰道。 肖铎说:“什么不要往心里去?” “度钧毕竟是个男人嘛……我知道这样讲很是不好,但他总归当了皇帝,皇帝都是三宫六院的……” 肖铎愣了一下,听明白了。 邓曦岳是暗示他:谢危也许是跟别人欢好了,因此跟他行房就懈怠了,而谢危一旦想通了皇帝坐拥天下,也坐拥天下女子,可能就不会同自己纠缠。 肖铎也不知怎么的了,先有些心灰意冷,以至于难过到险些掉泪,接着才是怒气中烧。他也不知道自己怒气是对着谁的,总之是想到了谢危曾经说过要自己做他的陪葬,又想到是二十二来了邓曦岳这儿一趟两人才不对起来,当下拎着邓曦岳的领子往外走。 邓曦岳道:“干什么呢?欺侮医生可是大忌!我病人都是街坊四邻的人,明天见不到我,要去你们昭定司骂人了!” “你自己进宫同万岁爷讲去。” 1 “我灶上还熬着糖!” “讲不好我烧了你的破山堂!” 邓曦岳挣脱不开,只好朝后头讲几句苗话,一会儿就有个半大男孩儿去后厨,大抵帮着看火去了。 一路将人拖上马车,进宫后再拎着领子拎到明衡殿,让刀琴剑书看住了,肖铎自己去书房找人。 谢危不在书房。 也不在偏殿沐浴,也不在寝殿,但后头斫琴室的门半掩着。 肖铎心念一动,进得里头,果然暗室门闭了。他敲两下,没人来开,就说:“万岁爷,这屋子还有个窗呢,奴才至多爬墙绕到后头,翻窗进去,您非要这样儿么?” 里头就有动静了,谢危来开了门,脸上一片潮红。 开门肖铎就闻到阳精的浓郁气味,下腹发酸,几日都没吃过精水的女xue更是阵阵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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