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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醉酒偷吻,发s漏/自己抠B/咬喉结/闻嗅X器 (第1/1页)
02 段宜把覃弛扛到床上,覃弛已然人事不省,任由段宜摆弄。 指节在覃弛被酒水浸湿的胸膛上缓慢地摩挲划动,隔着单薄的衬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肌rou的遒劲。 段宜一粒一粒地把扣子解开,扎在腰带里的衬衣下摆被他粗鲁地拽出来,掀开搭在两侧,整片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段宜不由咽了口唾沫,他很是燥热。 覃弛喝醉了酒,皮肤泛着浅浅的红,又透着一股清冽的酒香气,实在勾人。 他的胸膛因呼吸而有规律地起伏,酒水像一层极薄的膜似的包裹在皮肤上,反射着滢滢亮光。锁骨、喉结亦是潮漉漉的,像剧烈运动过后渗出了细密汗珠。 段宜实在忍耐不住,俯身用舌头吮住了那颗喉结,温热的两瓣嘴唇把喉结整个包裹住,他侧着头砸吧砸吧地舔吸,活像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覃弛轻轻嗯了一声,皱起眉宇来,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按住段宜的头,“晓稚,别闹。” 段宜动作一顿,眼中生出几丝狠厉,上下牙齿猛地在那喉结的外皮上一咬。 覃弛吃痛,揪紧了他的头发。段宜松了嘴,抬头冷冰冰地看着覃弛,后者并没有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清醒,酒劲太大,依旧是迷迷瞪瞪的模样。 段宜静静地凝着覃弛的面庞,对方的眉宇由微蹙变为平整,最后彻底松弛,沉沉睡去。 “晓稚晓稚,他那样的人渣,有什么可惦记的。” 覃弛的喉结处留下一圈浅淡的牙印,段宜瞅着颇为满意,又埋头舔起他的锁骨。柔软粉嫩的舌头在凸耸的骨架上剐扫,一点点地舓着上头残存的酒液。 而后那舌头下移,顺着胸部的肌理细致地舔舐,段宜嘬着皮肤上稀薄的酒水,甚至有淡淡的汗味侵入口腔。 他的鼻尖贴紧了覃弛的皮肤,深深的吸气,享受着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兴致越发高亢,段宜索性跨跪到覃弛上方,他的双腿打开,支在覃弛胯部两侧,上身倾伏,贴在覃弛裸露的胸口。 这使得段宜的腚部高高翘起,像一个不大标准的下犬式。他的裤子本就是量身剪裁的修身款式,不宜有大动作,眼下屁股这么一撅,布料就把臀rou勒紧了,整个臀腚看起来十足饱满。 中间那道密致缝合的裤缝嵌在两块臀rou的中央,越发让两边臀峰显得圆润劲实。 再仔细一瞧,那裤缝的最下端,靠近会阴的部位,竟隐隐有块深色的潮腻,像漏尿似的。 段宜这么大个人,自然不可能漏尿,那地方更像是女子屄xue来潮时把裤子弄湿了的样子。 他一路舔到覃弛的下腹,这男人的身材真的棒极了,每一块肌rou都蕴藏着雄性蛮悍的野性。段宜可以想象出覃弛在cao干时肌rou收紧发力的模样,被cao干的对象肯定爽得没边。 “真是便宜了晓稚那混账。” 段宜光是想想,他的下腹就sao烫得不行。手往裤裆底下摸了一把,明显碰到一块濡湿,手指在那湿哒的布料上往里一按,像是按到了什么敏感之处,他“嗯哼”叫了声,一副酥麻上涌的表情。 随即直起上半身,利索且急躁地解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将裤子褪至臀下,连着内裤也一并扯下,露出一对肥白秀色的臀瓣。 他把手伸到光裸的两腿之间,只听“啾咕啾咕”几声,手指快速地动作着。再撤出来,指尖便牵出几道晶莹的水样丝线。 段宜呵呵地喘气,想也不想便把那几根沾了黏液的手指往覃弛嘴上抹去。 涂到覃弛的嘴唇上,觉得不够,又抹到对方的胸脯上,瘦长的指节来回滑蹭,将一道又一道银丝沾染上去。 覃弛睡得很死,没半点知觉。段宜看着自己的杰作,眼角眉梢都是兴奋的情态。 饶是如此,段宜还是觉得不够,他又俯下身去,用热乎乎的舌头去舔沾了yin液的嘴唇。 舌尖一点点地勾勒着覃弛唇瓣的纹理,再狡猾地窜进两排牙齿间,顶开这道虚设的关卡,冲到满是酒味的口腔内,探索覃弛炽热的上下颚,挑逗那条被酒精麻醉的懒散舌头,嘬取对方涩甜的唾液。 段宜从来没有吻过什么人,和晓稚在一起时,他嫌脏,碰都没碰过。 他的所有技巧,来自于观摩大量爱情动作类影片。 越吻越亢奋,他索性把两瓣嫩唇死死压在覃弛嘴上,贴紧了,变换着角度磨。 覃弛平缓的鼻息喷到段宜的脸上,段宜吻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对方的睡意倒是半点没受影响。 湿漉漉的舌头从覃弛的口腔里退出来,段宜面上潮红阵阵,他哼笑一下,拍了拍覃弛的脸颊,自言自语道:“睡得可真沉啊,这副样子,就算我舔你的jiba,你也醒不过来吧。” 段宜慢慢退到覃弛下半身,解开他廉价的牛仔裤,花色俗套的平角内裤包裹住了他勃大的性器。 段宜用指腹隔着布料轻轻地抚摸,嫌厌道:“你这什么品味,也太不上档次了。” 他虽这么说,掌心却覆在凸鼓之处揉个不停。 这雄昂的器物又热又硬,即便隔着一层棉料,依旧能感受到那宛若象拔蚌一般的轮廓。 段宜吞咽着口水,既想迅速地扯下这块俗艳的布料,将这男根一看究竟,又不舍得就这么草率地将其暴露,欠缺了些仪式感。 最终,他选择将脸埋在这条花色内裤上,享受着浓烈的男性生殖器麝香味汹涌地灌入鼻腔。 段宜感觉浑身重要xue位上像被贴上了电极贴片,一簇簇的电流不停地往身体里钻,或轻或重,或快或慢,令他不住发颤。 他深深地吸气,把这性物的腥臊气当做价值连城的仙气一般,甚至探出舌头贪婪地勾舔内裤,描摹着男根的形状。 唾液渐渐把覃弛内裤的兜袋打湿,那兜袋早已包不住那根充血勃发的巨物,又粗又长的一根,已然横亘到了内裤的边缘,似乎下一刻就会冒出头来,展示他野蛮的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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