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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五攻修罗场/覃先生,我送你回去/今晚你是我的了 (第1/1页)
01 覃弛很窝火,他看着眼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以同样不友善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们,不敢相信被自己当宝贝一样护在心尖尖上的小情人会同时交往五个对象。 他将桌上早已冷透了的茶一饮而尽,尽量克制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晓稚,你解释解释,这算是什么情况?” 晓稚是覃弛大学时期便开始交往的男朋友,秀气高挑,性格讨喜,曾是不少女生恋慕的对象,可惜是弯的,偏偏喜欢男人。 覃弛记得清清楚楚,情人节那天,晓稚在学校广场上用蜡烛围了个浪漫的圈,单膝跪地向自己表白,几百人围观,尖叫着送祝福。 那一刻,覃弛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他。 毕业后,为了给晓稚想要的生活,覃弛努力工作,对晓稚算是有求必应。 他说不想成为籍籍无名的社畜,想当演员,覃弛无不支持,毕竟晓稚那张脸那么优越,不当演员实在可惜。 无条件的经济扶助和精神鼓励,覃弛几乎是把晓稚当儿子在养。尽管混了这么多年,晓稚依旧是个糊咖。 “解释什么,谁都没要求感情要一心一意,有些人命里注定有这么多姻缘,躲也躲不掉。” 回答的并不是晓稚,是其中一个姘头,那人染了一头刺目的红毛,叫什么来着,覃弛没记住。 晓稚立刻投去一抹“你懂我”的眼神。 两人你侬我侬地用目光传情,覃弛气得牙痒,昔日的山盟海誓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浮现,此刻就是个欺人的笑话。 “你叫覃弛是吧,别那么生气,晓稚心里很在乎你的,不然也不会跟你摊牌。” 这说话的又是另外一人了,长得白净,带着副眼镜,斯斯文文。 这人覃弛认识,是晓稚的经纪人。 有几次出差,覃弛在外地和晓稚视频,这个经纪人就坐在晓稚旁边。覃弛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晓稚是趁自己不在家直接把姘头领回来滚床单了。 “晓稚真要薄情寡义,早把你踹了,我们四个,哪个不比你条件好。你扪心自问,你真的配得上晓稚?” 开口的又换了个人,通身名牌,大喇喇坐着,手腕上一块名表,是个靠爹吃饭的富二代。 一杯冷茶下肚,覃弛的火气非但没压住,反而更旺了。 扪心自问?凭什么他要扪心自问? 他一个苦逼的受害者,被劈腿戴绿帽,反而要照顾劈腿方的心情了,什么逻辑? 覃弛冷冷笑了几声,心想一张嘴怎么也说不过三张嘴,懒得和他们挨个讲道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板着脸起身就往外走。 这下晓稚急了,看着覃弛摔门而出的身影,红着眼睛向经纪人寻求对策:“他怎么不提要求,就这么走了,他可知道我不少底细呢,要是哪天爆出来,我就毁了。” 经纪人也是没办法,只好安慰:“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世上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吗?” “可我现在哪有钱,要是有钱,也不会傻傻地坐在这里和他谈了。” 晓稚是没钱,不代表几个姘头没钱啊,可这会儿竟都不开口了,毕竟谁都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段宜,”晓稚扑到从头到尾没作声的男人怀里,用那双漂亮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帮帮我,算我欠你的。” 那双眼睛里映出男人俊逸的、带着些微疏离的面容,段宜抚了抚他的脊背,缓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怎么好不帮你。” 晓稚感激地要凑上去亲他,段宜却推开对方起了身,习惯性地正了正西装,“事不宜迟,就不要浪费时间在亲热上了。” 他随即大踏步出了门。 红毛觉得这个叫段宜的真古怪,“晓稚,他怎么不让你亲,你和他做过没?” 晓稚抽出纸巾抹了抹滑下来的两滴眼泪,“他啊,没做过,手都难得让我牵,但是给我花钱很舍得。” “那他图你什么?” “当然是图我这张脸了,他说过,很喜欢我的长相。” 富二代跟着笑起来,“你的床上功夫可比你这张脸有看头多了,可惜他享受不到。” 晓稚何尝不想完完全全地拿下这个帅气多金的年轻企业家,可交往这么长时间以来,不知道诱惑了多少次,这个段宜好像天生yin窍闭塞,对他的勾引半点都不心动。 要不下次,下点药试试。 段宜的车跟上覃弛的时候,后者正在鼓捣如何使用共享单车。这个点地铁已经停运,这是最省钱便捷的交通工具了。 覃弛听到喇叭声,他抬头,看到路旁一辆suv摇下了车窗,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晓稚的姘头之一。 “覃先生,我送你回去。” 有车了不起吗?有钱了不起吗?你叫我坐就坐? 覃弛心里嘀咕一通,看了看手机的仅存电量,3%。妈的,有车确实很了不起。 他很没原则地坐上了副驾驶位。 “xx小区。”覃弛报了个地址。 段宜的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来,很快归于平静,没叫覃弛看出一丝端倪。 车子在路上行驶,覃弛想了半天这人的名字,没想出来,只好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宜,刚才在屋子里介绍过的。手段的段,适宜的宜。” “哦,刚才没记住。你是来帮晓稚当说客的?” “不是,单纯想送你回家而已。” “是为了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车,好让我自愧不如,知难而退,是吗?” 段宜道:“你想多了,不是这个意思。” 覃弛却说:“不用解释了,就是这个意思,我有自知之明,我是晓稚,我也会选择你这样的。” 段宜愣了下,“多谢夸奖。” 覃弛的家不算太远,段宜到地了把人放下,也跟着下了车,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 覃弛这人很懂分寸,“段老板,要不要进去坐坐?” 段宜正有此意,立刻应了下来。 房子是覃弛租的,不大,但样样齐全,都是与晓稚生活过的痕迹。不过以后,晓稚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覃弛睹物心酸,倒了杯水给段宜,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真大,我要是像段老板这样事业有成,晓稚就不会想着出去找别人了吧?” 段宜道:“你想错了覃先生,晓稚很贪心的,他什么都想得到,想得到成名的资源,想得到我的钱,也想得到你的爱。” 覃弛不置可否,自己可能真的不了解晓稚吧。 他喝了几口水,觉得实在乏味,想要辛辣的液体浇灌自己的喉咙。 于是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硬是要段宜陪他这个断肠人喝几杯。 段宜看着他一罐又一罐地往自己喉咙里倒,清黄色的液体从唇沿溢出,滑到他凸起的喉结上,再顺着喉结淌进锁骨,落入衣服内。 覃弛的衬衫湿哒哒地黏在胸口,隐隐现出他颇有力量的胸部肌rou轮廓。 段宜的下腹忽而窜出一股难言的yuhuo,让他的性器充血发胀,甚至让另一件不为人知的阴部器官也发湿发黏。 这个男人,段宜肖想了不知多久。他才不是真的喜欢晓稚,不过是想借着晓稚这根线和覃弛搭上关系罢了。 覃弛喝得酩酊大醉,趴在瓶瓶罐罐间一动不动。 段宜脱下笔挺的西装,扯松拘谨的领带,他刻意少喝酒保持清醒,就是为了这一刻。 “覃弛啊覃弛,你也太没防备了,今晚,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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