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怪物』眼中的扭曲世界 (第40/48页)

中叹了口气，後面老爹的家仆还盯着紧呢。吞了吞口水，看见黎尔似乎对水坝上头很感兴趣。而今日的两湖坝桥还是千人践踏。

    虽然是重要必需品供应地，也是过去式了。现在被当作危机储备。家族治水职责依旧，却一粒盐粮都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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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不点也是双眼睁亮地望着眼前的奇景，甚至无暇望向领她们来的自己。

    「可以下去吗？」

    「不可以！……是说您怎麽会想下水？」

    「有鱼。」

    「……凡l湖一般是禁止捕鱼的，黎尔阁下。还有……」安洁拉面具上的眉毛不慎挑了一下。禁捕出自避免船油W染，至於戏水虽然不禁止……「在这种季节？」

    早晨将午，上湖甚至有些碎冰未消。树梢还滴着冰水。凡l湖确实是个滨水休闲圣地……但现在用淡季来描述还嫌委婉了点。

    「…？这里冬天没有鱼吗？虽然不可以捕。」

    「可以也别下去……」虽然头不疼但也够让人头痛了。这像是给熊养大的孩子是怎麽回是？冬天还会在河流上面拍鱼吗？「虽然还是有鱼获，但仅允许贡品用的。」

    「……？可是刚刚餐点不是有很多鱼吗？」

    「哦、那些是外地运来的。」才一顿早餐吃掉很多鱼？安洁拉决定当作没听见，「传跃的话就不论哪里的产品都能送来。只是运费高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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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龄而默默望向安洁拉、又寞莫望向湖面：

    「不能抓鱼的湖水……何等空虚。」

    「阁下……还真时不时说些好像有深意的蠢话啊……而且还想吃？」

    「有点饱，但还吃得下。」

    有点？安洁拉决定没听见，「饭後稍微运动吧。冬季可不是玩水的季节。」说着就自顾自领起路来。

    然回头拖走念念不舍的小不点。

    「很适合哦。」帮龄而换好服装，帝姬满意地点点头。

    龄而在室内反而裹得像个雪人。表情看起来就像问「有必要吗？」

    虽然这室内确实b外头冷一点。

    至於安洁拉则稳稳站在冰上、在场内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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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龄而一开始就滑倒、整个人向前扑——

    安洁拉心底贼贼笑着。

    ——然後倒地的龄而似乎领悟到甚麽、像企鹅一样直直滑行。

    「…………………您倒是站起来呀！」

    一座大型运动场内的溜冰场。室外温度还不够，先不论不易冻结的下湖水；目前上湖也只有夜里表面薄薄一层冰。

    但论最有冬天气息的运动无非溜冰了。

    「黑目……」

    「虽然小庶对迁怒习以为常，请问阁下有何吩咐？」

    「习惯的话就给我少前面那句话！……咳咳嗯，黎尔阁下不会溜冰吗？」

    「大小姐看起来像是会溜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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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姬侧脸看往又跌倒缩成一颗球、一边旋转一面滑动着。

    毕竟第一次穿冰刀鞋。

    「哼嗯……南方人吗？」

    「与帝都同纬度哦。只是那里并没有溜冰的地方。」

    真要说倒也不是没有。龄而居所附近那条溪、隆冬时水面也会冻着。但那种上游的水域……溜冰？大概会连命一起溜到下湖里。

    「b较乾燥的地方呢。」——有说跟没说一样，安洁拉则在心中默默咋舌，那菲讷斯的出身地依旧不明。「那里还有甚麽特sE吗？」

    「有许多原野和古蹟哪。」

    「不不不、一点都不古。只是荒野跟废墟而已。」海尔执意地摆手否定。请不要占用画面。

    「哼嗯~~~~~~~」安洁拉长Y着摆明在挑衅「真是荒凉的领地呢」，帝姬不置可否地笑笑。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一玩吧、小不……黎尔阁下，我亲自教你，先站起来吧。」安洁拉向下伸出手、龄而应了声便握住一拉——然後两个人都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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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洁拉可没龄而那麽安全的跌倒——险些用脸接地。所幸是龄而伸出手掌垫着、不过却为此碰了脑袋、轻呼了声「啊痛」。

    看起来就像两副屍T在冰面上面滑动着。

    「……你看什麽看。」从龄而的手心上的脑袋冒出幽怨。帝姬先关掉海尔疯笑的噪音：「不——小庶甚麽也没看见。」然後将两人扶起来。

    当龄而的双眼离开一般滑冰区、向对面的曲棍球场、两眼放光追「叩叩叩」来回敲动的黑sE冰球的时候，老早跟不上龄而步调的安洁拉气喘吁吁噙着泪到了休息区。

    她一直认为自己T能很好的。

    「怎麽了哪~~莉亚娜阁下，您的脸颊鼓鼓的哦。」

    「没有鼓。呜…还有不准戳、无礼之徒…擤~~。想被除籍吗？」与龄而b赛绕场一圈——才刚输掉的安洁拉挥开帝姬的手。假装受冻擤着鼻子。

    至於龄而？不知为何还跟不认识的人对打起曲棍球来。

    「除籍呀……做得到不妨试试看？」

    「你还分不清真话跟气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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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洁拉撇着嘴挥着手背、把人遣去抓龄而回来。得往下一站了。

    被拖回来的龄而还发出小狗似的嘤嘤低鸣。不过这依恋没过三分钟就被另一种隔壁的新东西取代。

    「不会打没关系，总之先发球！」

    网球场。安洁拉英姿飒爽地向身旁的龄而下令。

    「复活得真快啊……」海尔琳赞叹着，「不过不觉得令人潸然泪下吗？小姐。我已经看见未来了。」

    「伐囚……？好像有点残暴——」

    「先不论您想歪到哪里去……总之发球、就像这样。」

    安洁拉「砰——」地将球打到对角。然後单手叉腰对着龄而：「明白了吗。」

    能有b这更烂的老师吗……海尔琳傻着眼。至少发球动作很准确。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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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安洁拉的拍子，拍面b她的脑袋还大了不少，但龄而挥起来就像手里没东西。明明是碳纤的。

    接着龄而试着击球，没有发出网面的风阻声——光这点就和安洁拉不一样，後续更是「喀」的折断、与拍面飞出「稀哩稀哩稀哩——」的风切声中、网球「磅！」地撞上铁网、紧接飞出的拍面「匡当花啦！」地坠地爆碎。姿势的确没问题，但成果只让人充满惊愕……与後怕。

    龄而则迷惑地看着只剩手柄的球拍。

    「阁下忘记提醒一件事。」帝姬煞有介事地竖起手指：「要用拍面打，还有、不要太大力。」

    球这个时候才落地，「咚」、「咚」、「咚」地。也不知道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

    不用裁定也知道，出界了。

    安洁拉按着额头。会场管理人员碍於她身後有七名随扈——这是大贵系的象徵，只是传话提醒。但不代表她们不需要赔偿了——或说若不赔偿，折损的就是家名。

    「黑目……」

    「对於迁怒再习惯不过的黑目谨候吩咐。」

    「这回可不只迁怒……对近卫家来说这种怪力很正常吗？」拍子是当场买的，却不到五分钟就夭折。安洁拉无奈地再吩咐家仆去买两把……省的连自己用的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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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正常哪。看——」

    帝姬也随手发一球。风切音让安洁拉下意识退了几步。球先是「磅」地落在20几公尺外的墙边又「磅」地撞上壁面回弹、高~~~~高地划着一道抛物线落回帝姬手心。

    「呐？」

    「……是是是好厉害，至少你没把球拍打断掉。」

    「安洁拉阁下要和大小姐对打看看吗？」

    「你想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