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_第一百二十三章(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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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微) (第1/2页)

    上次醉酒的银发少年是一把她抓进怀里就开始耍酒疯似地对她动手动脚行不轨之事,时隔十二年,变成大人的银发男人目前还很规矩,两手就只紧紧搂着她什么都不做。

    不晓得是被酒气熏得还是怎样,听他无意识呢喃那一句“好喜欢你,松阳,好喜欢你好喜欢你。”重复来重复去,趴在他胸前一遍遍听着,松阳不知不觉面颊烧得通红,搂着男人的脖子把发烫的脑袋埋进他颈窝。

    ……这孩子干嘛又挑喝醉酒之后意识不清地告白呀,搞得她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会儿倒是半点不见他平常蹭得累的人设,复读机似地对她好喜欢好喜欢地直球告白了半天,又换了句类似抱怨的话。

    “松阳,那个闷sao灰毛男到底有什么好的啊,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嘛。”

    ……是说胧?闷sao是指……外冷内热?胧的确是这种性格呢,做老师的喜欢自己学生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吧,就像她喜欢银时一样。

    银发学生醉酒后的真心话还在继续,带上一股子很孩子气的央求语调。

    “松阳你别喜欢那家伙了嘛,喜欢阿银好不好,阿银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你为什么光喜欢那个面瘫脸不喜欢阿银嘛,阿银真的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强调又强调听得松阳都快不认识“好き”这个词了。

    这孩子酒醒后想起他自己说过的这些rou麻话,一定会羞耻得脑袋冒烟吧。正在脑袋冒烟的长发师长想,听到后半句,赶忙挤出点细微的声音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没有不喜欢银时呀。”她怎么可能不喜欢这孩子呢,“我喜欢银时的,很喜欢很喜欢银时……”

    尾音落下,抱着她的银发男人嘴里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圈在她腰上的臂弯一下子收紧。

    安静了一会儿,松阳抬起头想看看他的情况,就听他猛地发出一串“嘿嘿,嘿嘿”傻得不行的笑声,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颇具孩子气地嘚嘚叭叭起来。

    “好棒好棒,那松阳你从此就是阿银的老婆啦,嘿嘿嘿嘿嘿嘿松阳是阿银的老婆,阿银要叫松阳老婆,老婆,阿银好喜欢你哦,老婆老婆老婆喜欢喜欢喜欢。”

    ……确实是在叫她呢。

    活了一千岁有史以来头一回与人相互表白,对象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学生,尽管对方并非清醒状态,松阳仍羞得不敢和和那双如火焰般满是浓烈情意的红眼睛对视,别开脑袋趴在他身上难为情地想着。

    如此一来,她和银时就算是确认恋爱关系了吗?

    ……自己和银时是恋人了呢。

    一想这点,心头洋溢的那股甜蜜滋味弥漫开来充满了胸口,心跳一时间剧烈到好似作为人类的那颗心脏都快脱框而出。

    这就是……人类所体验的恋情带来的幸福感吗?一千年的漫长岁月里,竟然从未有一刻能像现在这样,让她幸福得想要落泪。

    “松阳?”

    炙热的手掌盖上她的后脑勺如同安抚地轻轻摸着,温度烫到了心底。哪怕酒精会使人感官迟钝,自小一心关注自己老师的银发男人仍敏锐地即时察觉到她异样的情绪,面露迟疑。

    “阿银让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喔。”

    侧开那点内心触动的泪光,松阳轻柔地吻了吻他烫烫的嘴唇,“我很开心呀,是太开心了呢,银时别担心。”

    “嘿嘿,那就好。”

    似乎放心了,醉鬼的语调又欢快起来,“话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该叫阿银什么咧?来猜一猜嘛。”

    ……人类之间,妻子都是怎么称呼丈夫的来着?

    从古至今一千年来的称呼方式太多,松阳吃不准他心里想听哪一个,试了一个现世最常见的,“旦那?”

    蹭在枕头上的卷毛脑袋左摇右摆,“不对不对,阿银不是想听这个啦,虽然老婆你这样叫阿银好可爱,但阿银想听别的嘛。”

    那是?回忆一下看过的各种现代文学作品和恋爱向漫画,松阳不确定道,“主人?”

    “!!!”

    一听她喊出“主人”这个称呼,满头银白卷毛“噗噗噗”地青烟直冒,醉倒在地的银时突如其来像是充满电一样兴奋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就带着她坐起身来,一头银白卷毛荡漾到一翘一翘地都要开出花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松阳你以后都得这么叫阿银才行,阿银是你的ご主人様,主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老婆你干坏事了哦。”

    还没在他身上坐稳,松阳又被他反过来往后一推倒整个人掀翻在布团上,脑后的长发铺开一地。两条腿被他抓住脚踝往两边扯动,她反应过来银时想做什么,配合地让他拉开腿摆成M字形开腿,又由着他把自己外着的那身和服扒开了,只剩一件素白的里衣。

    在她打开的两腿间跪下来,大号的卷毛醉鬼隔着轻薄的衣料就“嗷呜”一口咬上她胸部,热乎乎的两只宽厚手掌顺着下摆伸进去贴在腿根一圈摸索起来。

    “阿银主人先给老婆把胖次脱掉——咦?老婆的胖次呢?”

    掌心毫无阻碍地磨蹭着一片柔嫩肌肤,把她胸前的衣襟舔得湿乎乎一片,眼神无高光的银发醉鬼头一抬,满脸疑惑,“难道已经被阿银脱掉了吗?奇怪,阿银几时帮你脱的?”

    直起上身扯开自己的衣襟,他往里探头,“阿银没藏进衣服里啊。”又“刷”地掀开松阳的里衣下摆到腰间,裸露出一双曲膝朝他张开的修长笔直的白腿,和白嫩的腿心间一口闭合成缝的rou红xue眼。

    “老师底下怎么光溜溜的,都把这口粉嫩嫩的xiaoxue露出来诱惑阿银了,这样阿银会忍不住想“biubiubiu”你一肚子的啦,老婆你那条白色三角胖次去哪了?”

    ……所以说她压根就没穿啦。松阳无语地望天,那个拟声词又是什么鬼啊,而且他说的那种款式是她在村塾的时候常穿的吧,银时究竟是对她当年穿过的内裤有什么执念啊?

    “不行,阿银要把老师那条珍贵的胖次找回来,不能弄不见。”

    醉鬼的记忆显然乱七八糟,称呼变来变去。衣服都给他脱得近乎全裸,处于一副开腿袒露下身等待进入的耻态,看银时醉醺醺地站起来要走,宽松的睡裤于裆部向前顶出一大截,松阳无可奈何地伸腿勾住他的脚踝。

    “别去找啦,是我自己脱掉收起来了。”

    “啊,这样吗。”

    似是信了,重新跪下来的银发男人碎碎念着“阿银主人今晚要好好地疼爱老婆,要把老婆cao到舒舒服服地高潮喷水喷一屋子。”,三两下解开她腰带的绳结一扯把她的里衣一甩,彻底把她身上剥光得干干净净,连脚上的足袋都扒掉了。

    一具全身赤裸的雪白胴体暴露在低温的空气里,隐隐打了个颤子,白软的两团圆润中央微凸的嫩粉两点颤颤地挺立起来。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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