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rou狱_尘尘相续心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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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尘相续心 1 (第6/7页)

与亲属商议后进行了手术,截去了左胳膊的小臂。另外生殖器官受高压电影响,这辈子都不能再勃起了,医生悲痛地将这件事告知莱欧斯利的爷爷,此时莱欧斯利躺在床上,左胳膊仅剩半条,断面被包裹着修养,听到自己下半身无法勃起也没什么反应。

    截掉的是非惯用手,虽然很不舍,但如果不截掉只会更麻烦,医生没有说他除去阳痿外小便时不时就会失禁,至少住院的这段时间莱欧斯利需要插尿管,在他发出这个请求前,他的爷爷摩挲两下手背,把医生拉到离莱欧斯利听不到的地方讨论什么。

    这不是什么紧急的晚一秒情况就会差一分的手术,但还是当天立刻执行,没有病患的术前准备,莱欧斯利就被简简单单地送到台上阉了,他下面外生殖形态并未出现男性睾丸,经检查是在盆腔内部,医生询问他爷爷是否要把睾丸也切除,除了加风险就是加钱,爷爷说了不需要,外面看着没有就没事,如此下来,莱欧斯利的下半身生殖器外形态便只余一口逼xue。

    麻药劲过去后,莱欧斯利脸色苍白,下身仿佛被高温的火苗反复滚过,温度从会阴烫到颅顶,火辣辣地烧得他满身冷汗牙关打颤,尿xue被扩开插进软管的不适对比下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看到他如此难受,爷爷温柔地掀开病床上单薄的床单,莱欧斯利的下身没穿衣服,绷带一条条缠在平整的会阴,下方完好的女xue露在外面,一条透明细长的塑胶管从女xue延伸出来,连接到挂在床尾的尿袋。

    莱欧斯利感觉有些冷了,他央求爷爷把被子放下来,医生开的药里面有安眠的,他乖乖听话按时吃掉了,他现在想睡觉。爷爷这时候也该睡觉,已经晚上八九点,不少医生护士都下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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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拍了拍莱欧斯利的小腹,说乖乖尿给我看。莱欧斯利这会儿没有尿,于是爷爷就按他小腹往下的地方,隔着几层皮rou去按他的膀胱,莱欧斯利唔唔几下,发出喘不上气来的声音。他真想cao刀把那几层皮剖开,就像剖出一个孩子一样把莱欧斯利的膀胱剖出来,当成海绵捏,尽可能把里面的尿液逼出来,看到自己想看的事后再把膀胱放回去,暂时结束对莱欧斯利的性虐待。

    爷爷撩着床单的那只手把床单掀在一旁,去蹂躏莱欧斯利的雌xue,把娇小的阴蒂撩拨出来又捏又揉,刺激膀胱内壁分泌出来更多潮液,该过程中莱欧斯利的小腹不断重复着绷紧又放松的动作,抽搐的肌rou牵扯得他被阉割出的伤口很痛,腰胯不自在地乱扭,导致痂还没结满的伤口崩裂,染红了白色的绷带。

    莱欧斯利强迫自己赶快尿出来满足爷爷,这样他就好睡觉,一注清澈的水流从软管插入的尿孔里流出,顺着管道流过莱欧斯利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最终流入到床尾悬挂的尿袋中,在安静的夜里一些水浇入到另一些水里,发出清脆澄澈的响声。

    莱欧斯利疲惫地呼吸着,察觉到自己小便失禁,感觉不到尿xue口的括约肌在作用,他的爷爷着迷地用眼睛追踪着透明塑胶管里流动的尿水,完事后又把目光放在水源处,他蹬掉自己的裤子,踩上床,莱欧斯利从塌下的床垫中感受到他沉甸甸的力量。

    爷爷摆弄了两下深深插进莱欧斯利尿道里的尿管,确保它不会碍事,莱欧斯利感觉到自己的xue口被拨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他的眼睛往上翻,余光瞟到一颗鲜明的高饱和红点。

    有监控,可监控外面的人又能说什么,莱欧斯利是他养的,这种行为是出于恨吗,他是想杀了莱欧斯利毁掉莱欧斯利吗,不是,不是所以甚至是因为太喜爱了。

    随着床板吱呀的摇曳与爷爷有规律的喘气声,莱欧斯利感觉到他的伤口越来越痛,做完后他需要医生来更换绷带,想必上面已经惨不忍睹活像被开膛破肚而流出一大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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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路上没有沥青,雨天很泥泞,家家户户没有锁,大门敞开,每个人近乎残忍的心心相照组成了纯粹的、溯洄到几千年前一般的生活图景。

    达达利亚的右耳没有得到及时救助听力永久受损了,他呆呆地坐在家里的椅子上,脸上毛细血管充血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外表看起来一切正常,他右边耳朵听人说话听得没有那么清晰了,对方的声音像是被盖在不透气的罩子里闷闷不乐的,莱欧斯利的爷爷前几天过来跟他爸妈说话,说着说着就大吵了一架,达达利亚捂着听力完好的耳朵,想多训练训练受伤的那只耳朵,他希望能早日康复,这个可怜的天真的小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永远也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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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欧斯利的爷爷过几天又带了派出所的警察来,达达利亚不能在客厅,他起不到什么作用,大人心烦的时候又看他极不顺眼,达达利亚在里屋,想着爷爷什么时候带莱欧斯利来,这样他就能跟莱欧斯利玩。

    赔了大一万,这些钱还是扣掉爹搬出来达达利亚耳聋这件事抵消的钱后计算的,当天晚上达达利亚的爹抽出了裤腰上的皮带,折在手里,问了达达利亚几个问题,不管他问没问问的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他都会打达达利亚,在此之下,达达利亚的回答也会显得无足轻重。

    皮带一下下抽在大腿上,这是达达利亚有史以来、此生之中遭受到的最漫长最疼痛的殴打,来自于他的父亲,夜里达达利亚抱着自己的双腿,疼得睡不着,直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到了,他吃了早饭,背上书包,一如既往地走上那条必定会刷新莱欧斯利的上学路。

    达达利亚看到一周多没有见到面的莱欧斯利,激动地大老远就跌跌撞撞奔向哥,哥抱着一只没见过橘毛猫,橘毛很不情愿的样子,脚惦着地,被莱欧斯利拉成长长一条。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克洛琳德跟她黏在一起了。”莱欧斯利解释说,“这只叫娜维娅,现在也是我的猫了。”

    达达利亚老是往莱欧斯利截掉的手肘那里瞟,牢牢缠着绷带,还没好,莱欧斯利晃了晃那条胳膊,锤了达达利亚的肩膀一下,笑着问他:“还要鸟吗?”

    达达利亚低头嘟囔道:“不想要了。”

    “干嘛这样。”莱欧斯利又锤他一下,“等什么时候有庙会了,我去给你套鹦鹉。”

    达达利亚闻言更加踌躇,纠结了一会儿才敢告诉莱欧斯利:“其实我不想要鸟!”随后想到这不就代表莱欧斯利断掉的胳膊都是无用功,他的声音又减弱下来,“……是我想变成鸟……像鸟一样飞飞飞。”

    莱欧斯利苦笑着摇头说:“你飞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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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难倒莱欧斯利了,飞不起来就是飞不起来,有什么理由吗?因为每个人都没有飞起来过,所以达达利亚也飞不起来,这好像没什么说服力,达达利亚还小,后面的日子还很长有无限可能。莱欧斯利把娜维娅抱在怀里,隔着柔软的毛皮和薄薄的脂肪摸到娜维娅的猫骨头。

    “因为你的骨骼是畸形的。”莱欧斯利说完,后知后觉到一些事情,不由自主地去看达达利亚的胯下。

    达达利亚只是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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