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月鉴_2 互相边缘控制 被迫吞精主动求C 内SCS舌吻吃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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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互相边缘控制 被迫吞精主动求C 内SCS舌吻吃精 (第1/7页)

    罗贵,人不如其名,只是个粗使的杂役。虽然有些蛮力,但好吃懒做得紧,若不是靠着他那在纯阳前山炊房里还有几分得脸的表兄,他原本是没那个本事来这华山上做活儿的。如此混沌十几载,直到那一日宗门大比,杂役们也得了恩典前去观礼,他远远瞧见祁行渊一身白衣胜雪,剑影纷飞间便拔得头筹,那俊美矜贵的面容映在他眼里,连同魂儿都一起被勾走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纯阳宫新一代弟子中的天才——祁行渊,尚未弱冠就已身怀精妙绝伦的剑道造诣。为了一个月能见祁行渊一面,他自请顶了坐忘峰的苦差事,可是八年来,他看着祁行渊一点点脱去稚气,一天天长成更加英俊雍容的青年,祁行渊却连他的名字和模样都不曾记住。

    于是他对祁行渊的仰慕与钦佩日渐扭曲,催生出心底里最丑恶最令人作呕的邪念,他偷偷看着祁行渊俊若神只的侧脸,在日复一日的轻视中生出了想要毁掉这个天之骄子的欲望。什么剑道第一人,什么纯阳大师兄,迟早都会是臣服在他身下的玩物罢了!

    如今,罗贵终于要得愿以偿了。

    “多谢道长垂爱,小的得了真元护体,现下已觉得好多了,”二人正御剑向坐忘峰飞去,罗贵贴在祁行渊身后,装作有些畏惧的样子,一双粗糙的肥手搂抱在祁行渊劲瘦的细腰和结实的臀瓣上,正暧昧地上下爱抚着,“还请道长饶恕,小的是第一次到这么高,实在是害怕得很。”

    “……无妨。”罗贵一句先发制人,倒把祁行渊本欲斥责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从来不喜与旁人过于亲密,多年清修更是从未与人有过肢体接触,此刻被罗贵紧贴着后背抱着腰,本就让他觉得有几分不快,又被他一双肥手不知好歹地在腰间和屁股上摩挲着,竟弄得他小腹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他正专心御剑,也无暇他想,只再祭出几分内力加快了速度,却不想罗贵变本加厉,竟是把搂住自己腰肢的肥胖胳膊又紧了紧,直到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地叠在了一起。

    祁行渊忍无可忍,沉声道:“莫要……”

    “原来御剑而行的风景是这样,怪不得人人都想上华山。”罗贵却不给祁行渊开口的机会,他吃力地踮着脚尖,把自己比祁行渊矮胖许多的臃肿身体撑起,又挪着肥头大耳的脑袋架到祁行渊的肩膀上,粗重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汗酸的臭味喷洒在祁行渊修长白皙的颈间,像是发现猎物的野猪一般贪婪地嗅闻着祁行渊身上的气味。

    清冷的雪松暗香混着几分刚才走山路时出了些薄汗的淡淡体味,罗贵觉得周身都被成年男性诱人的荷尔蒙包围着,兴奋得身下jiba硬挺挺地顶在祁行渊雪白道袍的后摆上,恨不得立刻就掰开祁行渊的双腿cao进去,沙哑猥琐的声音嘿嘿yin笑道:“道长真是厉害……”

    一句夸赞在此情此景下像是变了味道,祁行渊却无心去想罗贵话里的猥亵之意,此刻被罗贵紧紧搂抱着,浑身都难受极了,甚至觉得罗贵那咧着黄牙的大嘴正故意朝自己耳朵上喘着气,他不通情事自然不明白这已是赤裸裸的挑逗,只努力集中精神御剑,在风雪的吹拂下反而隐隐感觉身上有如火烧,一边被迫呼吸着罗贵那酸臭逼人的口气,脑海里却仿佛有什么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叫嚣着。

    华山连峦的重峰间,有一柄穿梭在云海间的飞剑,这在修者云集的纯阳本不罕见,但那飞剑前头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道长,身后却贴着一个肥丑如猪的中年杂役。肥丑杂役的粗粝双手环在俊美道长的腰间和翘立的臀瓣上毫无忌惮地爱抚亵玩着,猥琐yin笑的大脸蹭在俊美道长的颈脖间如恋人般亲密地耳鬓厮磨。虽看得出那俊美道长清冷的脸上满是不豫之色,却始终没有出口喝止,甚至可见他白皙如玉的耳垂上泛着点点薄红,下身雪白的衣摆更是隐约被什么物什顶得撑了起来,在风中猎猎作响。

    风姿飒沓的纯阳道长,倒像是沦作了这肥丑杂役的侍奴一般。

    祁行渊极力忍耐着罗贵越发过分的猥亵,一路飞赶,终于在道袍都快被罗贵扒下前到达了华山最高处的坐忘峰。

    “此处便是我的居所,”祁行渊一收飞剑便立刻远离罗贵五尺开外,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耳垂泛红地整理着被罗贵又抱又摸、蹭得凌乱不堪的道袍,四下望去空空的院落里只有一间厢房,便只能引着罗贵往自己起居的屋室内走去,“且进来吧。”

    而罗贵方才在祁行渊身上揩油揩了个痛快,就差没上嘴去啃,此时正志得意满,跟在祁行渊身后倒像自己才是这小院的主人一般,背着手抖着痴肥的身躯跟了进去。趁着外头明亮的雪光,罗贵眯着眼瞧见祁行渊微红的耳朵,心中窃喜,暗想饶是有一身再厉害的剑术,到底也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年轻人,更是对拿捏祁行渊又多了几分把握。

    两人在简陋的桌边坐定,祁行渊终于有些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虽说是要给罗贵解毒,到底也在心中存了几分疑虑,不便就这样轻易xiele元阳给他,于是他颔首示意罗贵把手摆在桌上,有些局促地缓声道:“我先为你把把脉。”

    罗贵知道祁行渊醉心剑道,不通岐黄,便坦然将粗糙的肥手摊在祁行渊身前,庆幸自己在刚上飞剑时偷偷吞下了一粒助阳丹,经由方才那通对祁行渊的猥亵,此时下身正硬得难受,想来也是已然发作了:“请道长叩诊。”

    祁行渊伸出雪白修长的两指探上罗贵粗胖的手腕,释出内力略一试探不由得心中一惊。罗贵的脉息紊乱狂躁,确是像毒症不假,再细细摸去,身为普通人居然在这严寒的峰顶也肢体guntang,心中更是信了七八分,抬头一看,罗贵那肥丑的大脸正喘着粗气,竟是红得快冒出汗来,便彻底听信了罗贵的谎话。毕竟清风朗月的他即便通读道经典籍,又如何知道人世间的那些腌臜事呢?

    而罗贵被祁行渊如玉一般微凉的指尖一寸寸抚过时,春药的作用加上对眼前这俊美道长的欲望,让他四肢百骸里都有如热流奔涌。他见祁行渊一副沉吟之色便知此事已成,当即反手握住祁行渊的手指,一边用粗粝的肥手暧昧地摩挲他修长有力的指节,一边迫不及待问道:“道长,可以开始解毒了吗,小的快支撑不住了。”

    祁行渊只当是罗贵被那奇毒折磨得紧,不知他只是欲望作祟,心想早点给他解毒算完,便微微轻叹一口气,清冷的磁性嗓音再次响起:“好罢。”于是起身牵着罗贵那只攥紧自己手指的肥手,带着他往床边去,

    这一幕清俊剑仙拉着肥丑杂役,如同伺候夫君往床上去的画面十分荒诞,论任何一位纯阳弟子都想象不到,他们仰慕的大师兄祁行渊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床边坐定后,罗贵就急色地要去脱祁行渊的衣衫,却被祁行渊拦住沉声道:“不必相助,我一人即可。”说罢挣脱罗贵已经亵玩了自己手指许久的肥手,佯装镇定地掸开雪白的道袍下摆,解开下裤的系带掏出那尚未勃起的下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落在罗贵眼里像是寻常人烹茶煮酒一般自然,不见他有分毫的羞赧。

    罗贵自知武力不敌祁行渊,若是要强上吃亏的定然是自己,于是一边想着要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与自己交欢,一边面上还装作诚惶诚恐地点着头,谄媚的神色给他那肥丑的大脸更添了几分令人生厌的猥琐:“自然,自然……”

    他倒要看看,不通情事的祁行渊打算怎么泄出元阳来。

    祁行渊笨拙地撸动着下身,尚未勃起的雄根已有了不可小觑的分量,不曾使用的茎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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