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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他实在是烦躁 (第1/2页)
翌日一早,权寒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了侧楼,一楼没人,权寒朝上了二楼。 “怎么样了?” 流清和顾淮舟齐齐一凛,喝药的动作立刻停了,顾淮舟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被权寒朝挥手阻了。 他们俩害怕极了,二少爷起的这么早光临侧楼,一定有事要说。 权寒朝看了一眼顾淮舟紧紧抓着流清的手腕也没说话,移开眼神后淡淡道:“我考虑过了,昨日是我不好,不过那你也不能推我啊。” “二少爷千万不要这么说,是奴的错,奴愿领罚。” “嗯,就罚……”,权寒朝背了手,板着脸故意停顿一下,然后道:“就罚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流清!若有违,自生自灭。” 此话犹如平地炸开一道惊雷,炸地两个人双双愣住。 “发什么愣?我罚的太狠了,你不愿?” “愿!愿愿!”顾淮舟连说了三遍,激动地不知所措,伤口好像立刻就愈合了,恨不得抱着流清转几个圈。 权寒朝也笑了,有此经历,顾淮舟当更珍惜流清,流清也能摆脱一点自卑,两个人的相处才可能长久。 权寒朝还没走,电话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权寒朝拿起来一看,是主家的座机。权寒朝不解,主家除了父亲无人会越级给他打电话。 他按下了接通键,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喂,您好权少,我是权家的私人医生,您的父亲突发中风,情况危急,现在在××医院抢救,希望您尽快回来并主持大局。” 权寒朝淡淡的笑容彻底消散,父亲一向健康,怎么会突发疾病?!权寒朝什么也想不了了,他必须立刻回去。 车子像火箭一样飙了出去,连闯了两个红灯,抵达主家。 权寒朝下了车,立刻往里奔去,很快,就进入了权麟的病房。 权寒朝茫然地看着,父亲煞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很多管子,昏迷不醒。 身边坐着哭哭啼啼地沈晓梅,后面一众黑衣保镖。 权寒朝不知怎么动作了,虽然他跟父亲不亲,但是父亲是他仅剩的唯一的亲人了。 一看权寒朝进来了,众保镖躬身行礼之余,沈晓梅也站了起来。 权寒朝:“怎么会这样?” 沈晓梅的娇弱的女声呜呜蹄蹄,刚要张嘴回答,就被权寒朝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徐准看了一眼,接过话去,恭敬答道:“家主这两天身子就不好,然后今天正在处理文件,突然感觉胸闷,传召了医奴,可还没等到医奴来,家主就病倒了。” “父亲一向身子康健,怎么会突然病倒!”权寒朝眼中血红、语气不善,吼问到。 徐准立时跪下了:“二少爷恕罪,家主一直没有大少爷的消息,派出去的奴也搜不到踪迹,一杆急火就……就病倒了。” “沈……沈沈南芥?”权寒朝抿了抿唇,微微转过身,“不清楚他的情况。” 沈晓梅不得不插话了,柔弱的语气道:“我孩子去了您的别墅,就……”,沈晓梅哽咽:“就失踪了,您有没有他的消息啊?他临走的时候跟您说什么了吗?” 权寒朝简单地答:“没有。” 沈晓梅哭的激动,又看向病床上的权麟,“哦对了,老爷曾说您别墅里的顾淮舟可能知道一些消息,当时下了命令说要传过来,您看这……” “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晓梅被斥地一耸,含着泪低着头道:“可是这是老爷的命令”,又把头转去看徐准,他知道徐准一向公正不惧,一定会按照老爷的命令执行。 徐准膝行一步:“是,老爷的确下过命令,奴必须前去提人。” 权寒朝知道,主家提人过去讯问,不是简单的问问而已。要是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会进行拷问,直到说实话为止。 那顾淮舟不死也会脱层皮。 权寒朝抿了抿唇:“昨日顾淮舟惹我生气,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如今是起不来了。” “额……这?”徐准略微斟酌了一下,而后道:“那抬来也可以。” “本少爷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你确定要中途把人带走?”权寒朝冷冷地质问:“再说,我一会回去帮你问一下,总行了吧?” “啊,奴知错,那……麻烦二少爷了”,徐准只好这样道,毕竟老爷还没有醒,他一个奴隶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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