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寒夏_57、没有背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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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没有背叛 (第1/1页)

    他的眼里全是Bana生前,给他踩奶、跟他玩的场景,是Bana把他从抑郁的世界带了出来,是Bana陪了他这么多年。

    沈南芥疼昏了,他狼狈地躺在了泥地里。

    山里找水并不难,“哗啦啦”地泼了沈南芥一身,他被呛醒了,他面色苍白,哑着嗓子不死心地求:“放……放了我吧,放……放……,别……”

    权寒朝把刀拿开了,沈南芥觉得,他的求饶终于起作用了,可结果,却听到冰冷至极地一句问话:“我听说,你曾经想阉了流清?”

    随之而来的,是冰凉的刀隔着裤子移向了那处,沈南芥调动所有的力气想躲,他像个蛆似的挪动,极力地否认:“没!哪有……哪有……的事!”

    “没有吗?那你紧张什么?”

    “没,真没有!”沈南芥控制不住,一股腥臭的尿sao气味传来,权寒朝嫌弃至极地遮住了鼻子。

    不听沈南芥的废话,手起刀落,那处流出一股股浓血,沈南芥疼地又昏了过去。

    权寒朝面无表情地拿沈南芥的裤子擦了擦刀,然后把刀收回去。

    然后用刚刚拿来的水仔仔细细洗了手。然后打了电话,电话接通,权寒朝的声音化成电流声:“过来处理,把沈南芥扔到对家的窑子里,十天后,不管是死是活,找个荒山野岭,埋了。”

    其实30号晚他发了两条信息,一条是发给沈南芥的jianian细,一条是发给一个保镖头。

    权寒朝当时发给保镖头的信息是:“我三号回来,看好顾淮舟。”

    所以,他回来后,很容易地就知道了顾淮舟的踪迹,才能在沈南芥要把他带回去的时刻及时赶到。

    权寒朝洗好了手,踱步到沈南芥旁边,然后屈尊地蹲下,瞧了眼他血rou模糊的伤口和面无人色的脸,极其嫌恶地冷哼一声。

    而后捡起了不远处的一个什么东西,起身,塞进了顾淮舟的兜里。

    然后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回了预定的酒店,他的小沅还等着。

    等到权寒朝回酒店时,也不知是大仇得报心情畅快,还是自己终究手上沾了人命而惆怅。他缓缓地走着,想在一楼大堂坐一坐,把不好的情绪往外散一散再回去。

    刚落座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夏沅,他身边站着个男生,年岁不大,看打扮应该是这里的侍应生,正在与夏沅说着什么。

    夏沅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权寒朝微微有些不爽,几乎是立刻起身就走了过去。

    夏沅余光看见主人,立刻就站了起来,给那人吓了一跳。

    那侍应生微笑着:“这位是……”

    权寒朝看出他的纠结,便抢了话头,“我是他……男朋友。”

    那人愣了一下,随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就是给这位先生讲一下做成这杯咖啡所用咖啡豆的产地和口感,并没有说别的。”

    “那最好了,谢谢”,权寒朝绅士地点头,“我要与这位先生聊天了,你可以走了。”

    “哦,好的,祝你们享用愉快”,那人露出适宜的笑。

    权寒朝一挥手让夏沅坐了,霸道地说:“那人肯定不安好心,你以后不要跟他说话。”

    “啊?”看人一眼就能看出人家不安好心啊,再说一个酒店的侍应生,他以后怎么还能碰见人家啊,况且这次闹得也算不愉快。

    夏沅垂着眼也不说话。

    “就是能,我的直觉很准,总之你不许。”

    “是。”

    权寒朝咂了一口刚刚的那杯咖啡,果然不好喝,“你怎么不说话,这几天都蔫蔫的?”

    夏沅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是不是这个生日没过好?也是,今天才三号就回来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准备,让你过个好生日。”

    权寒朝去拉夏沅放在桌子上的手,结果夏沅好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猛地缩回去,权寒朝扑了个空。

    他微微皱眉,盯着夏沅明显流露着惶恐的眸子不解。他想,前有手上还是沾了血的不适和隔应,后有对面之人突然的冷淡排斥,权寒朝自问不是圣人,他隐隐有点生气了。

    他顿了顿,而后道:“上楼休息,今天待在酒店”为那两个不省心的家伙腾地方,“明天回家。”

    夏沅的一切行动都是听吩咐的,此时主人都放话了,他还能说什么,“是。”

    他想着,早些回去也好……

    ***

    等到天几乎黑了,顾淮舟也醒了。保镖们陆陆续续也醒了,这些保镖们丢了少爷,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哪里还顾得上顾淮舟。他趁着没人注意,溜走了。

    这些保镖们没了领头的,哪个敢再去主楼找麻烦,就是给他们一万个胆子都不可能,他们聚成堆,回了主家请罚。

    顾淮舟跌跌撞撞地扶着额头,直接奔去了主楼顶楼,他来不及回侧楼处理伤口了。

    他现在搞不清状况,他怕沈南芥趁他昏迷,对流清做了什么,他得去看看才安心。

    “砰砰砰”,顾淮舟急切地拍门,他顾不上风度体统了,他只想尽快确定他的卿没事。

    流清在床上蒙被蒙了一天,他的脑子要爆炸了,他还是想不通,淮舟怎么会与沈南芥和气的说话,他们会说什么。

    因为沈南芥对于流清来说,阴影太大了。他有一刻真的去怀疑顾公子和沈南芥是一伙的了,或者顾公子被沈南芥收买了,那他们怎么还不上来抓他?

    门外还在敲着,似夺命音似的,流清拼命地把腿蜷起来,他不知道此时门外是谁。

    “卿,是我,你还好吗?快打开门让我看看!”

    流清愣了一瞬,是淮舟,他到底该不该相信?!

    流清咬紧了嘴唇,万般纠结之下,还是慢慢下了床,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下的锁扣上,冥冥中,他可能还是会选择相信。

    “咔哒”门锁打开,顾淮舟急忙按下了门把手推门而进,眼看着流清没事,一把把流清揉进怀里,像失而复得似的紧紧搂着,力道大的惊人。

    怀中有温暖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他的卿没事,没事。

    流清愣住了,被顾淮舟紧紧抱着他没有反应,他在想,顾公子此时抱他,是不是说明他还爱着他,没有背叛他。

    流清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我早上看见你和……沈南芥在说话,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跟他是一伙的,以为我会背叛你?”顾淮舟打断了他,毫不避讳地说出了流清心中所想。

    顾淮舟又重重地搂了搂,安心道:“我没有,相信我。”

    流清一下子哭了,断不成句,“我怕……怕死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

    顾淮舟保持着拥抱地姿势,轻轻地拍着流清的背,“这下你知道了吧,放心吧,我永远不会。”

    流清轻轻挣动开,“你额头的伤,肯定很疼的,怎么弄的啊?”

    “跟你之前的伤比,简直是九牛一毛,拿个湿手巾擦擦血就好了。”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这里没有,我去楼下偷点药吧。”

    “真不用,真的擦擦就行。”

    “不行”,流清还是斩钉截铁地驳回,“二少爷他们后天才回来,我就去偷一点点,他不会发现的,你等我。”

    顾淮舟后来还是跟着流清一起去了,一个站在门口望风,一个进屋偷药。

    流清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到了一罐药膏,不要钱似的往顾淮舟额头还有嘴角上涂,只要是有红的地方,就会涂上。

    “好了好了,够厚了”,顾淮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轻地拿下来流清给额头擦药的手,亲了亲他的指骨:“你还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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