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真实游戏_43难燃的怒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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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难燃的怒火 (第1/2页)

    如果不是年轻的雌虫提问,布兰压根没想到,喊个疼而已,竟然还能被当成撒娇。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面前这个年轻雌虫对他做的所有事都让他感到舒服,只有高潮时被玩弄分身,才真的有一点点难受。

    雌虫、尤其是军雌,无论是被打还是被cao基本都不会喊疼。原因多种多样,有的是为了自尊和骄傲、为了维护雌虫耐cao的优势。不过更普遍的原因是:对雌虫们来说,施暴者从不会因为听到哭喊哀求停止暴行,只会变得更兴奋。

    但就布兰所见,闭上嘴忍耐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会催生出“我得再加把劲看这家伙能忍到什么程度”的兴趣。

    既然弱势方的一切反应最终都会转化成施暴者快乐的养料,那无法反抗的时候,就实在没必要想太多。他没指望年轻雌虫会停,也懒得和自己较劲,高潮时还要费脑子琢磨该怎么叫床。

    ……

    星盗先生不知道,在他狐疑的时候,苏路的疑惑比起他只多不少。

    ——在套上雌君马甲的时候,连顺从到过分的莱尔都会展现出属于高等雌虫的强烈攻击性……但是这个危险的星盗为什么这么平静啊?

    苏路松开灰发雌虫的分身,手指在雌虫的两xue间划来划去,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愉快地决定先cao后面好啦。

    没有精神力和信息素作弊,星盗先生的屁股洞不会冒太多水,完全可以当成普通人类男性的代餐。

    苏路招呼护卫和莱尔帮忙,先把星盗先生从铁栏上解下来,驱赶他转了个身,然后亲手动手,把星盗项圈上的锁链绕过铁栏,扣在了他分身的根部,把灰发雌虫以新的姿势牢牢拴在了铁栏上。

    反正刚才已经用手指捅过了,星盗先生又是疼了会直说的坦率个性,应该不会搞得血流成河……苏路直接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得难受的分身,拉着灰发雌虫的腰胯,扒开他紧实的屁股,把guitou抵在雌虫微陷的xue口,在cao进去前好奇地问:“你怎么好像……不太反感被雌虫cao?你是同性恋?喜欢雌虫?”

    星盗浑身一僵,终于表现出了一点难得的震惊和抗拒,摇着屁股想要躲闪,还想要扭头回望身后:“什么?不……我不是……等等!”

    苏路当然不可能等啦,甚至还很惊喜于灰发雌虫终于决定不再配合。他一手握住星盗先生活鱼一样乱扭的腰,一手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用力按在铁栏之间,以缓慢但绝不容抗拒的力度,用guitou撑开雌虫的后xue,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好疼……哈……太……太粗了……”

    灰发雌虫也很快意识到挣扎没有用,停止了反抗,只是紧握住头两侧的铁栏,忍耐被插入的痛苦。

    他的手背暴起明显的青筋,哪怕在雌奴项圈的抑制下,也把栏杆拉得微微变形,强健的身体在苏路掌心不停颤抖,浑身只有括约肌没法顺利放松,还在做着抵抗,紧紧咬住年轻雌虫刺入身体的分身,玩命地收缩,力道大得像是想把苏路的分身夹断。

    呼……大概只有真的高等雌虫或者触手怪,才能在雌虫没发情时直接提枪上阵搞强制吧。苏路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也有点想跟着星盗一起喊疼,不过更多的感觉还是……唔唔,好爽呀!

    虽然没有给星盗先生做好充分的扩张,但被撑开灌过凉水还刚高潮过的后xue并不干涩。刚接触的内壁凉凉的,捅开被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箍住之后,就会一路升温,变得很热。这样一插到底的感觉,有点像是辣度超标的美食,好吃……好辣……想张开大喘气、想擦眼泪,明明有点超过限度,但是很着急地想再来一口。

    如果不是星盗先生喊出了正确答案,苏路自己说不定想不起来他也被弄疼了。就像吃辣的时候,记不起来辣味是一共痛觉。

    苏路直插到齐根没入才微微放松,趴在星盗先生背后,张开五指抓住灰发雌虫的胸rou,一边乱揉一边拨弄他充血的rutou,一边低头亲了亲他的肩膀,小声问:“你刚才好像说了等等……等什么?”

    这个小混蛋……星盗被他搞得牙根发痒。

    ——雄虫保护委员会的员工突然到监狱把他提出来,还进行了侍奉前的清洗,这才把他关进笼子送上飞船,运输全程都没有雌虫向他透漏半点消息。等到了地方,又被年轻漂亮的雌虫检查身体。虽然顺着表象推理下去,得出的结论十分离谱,但这些情况无一不说明……是有个脑袋抽筋的雄虫不知为什么对他产生了兴趣,受宠的雌君或者雌侍不开心,会想着当众羞辱他出气。

    所以,年轻雌虫才会希望他身上藏着凶器,这样就理由随意处置他。他失望,只是在失望不能直接把他抽死在这里。至于在检查他的同时挑起他的情欲,说不定是……看到雌奴发sao,好心塞点东西给雌奴止痒,没想到搞得过火了点,把雌奴怼坏了。对这么漂亮的雌虫来说,应该算是个能在雄主面前糊弄过去的理由吧。

    如果小雌虫用警棍、扫帚之类的东西cao他,布兰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松一口气,因为那样的话,说明眼前的情况总算回到了他能理解的、可预测的范围。年轻的雌虫不会真的把他弄死,为了和雄虫交差总会给他留口气。真要是那样的话,看他重伤,多少还会放松警惕。从他这里逃走,总比从重刑犯监狱里逃跑容易得多。

    但年轻雌虫气喘吁吁,像块粘糕一样贴在他身上,挑衅的声音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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