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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ulo.2 自己 (第1/1页)
有人说:「若神关起一扇门,祂将会为你开启一扇窗。」。 许如晴浅笑不置可否,不要埋怨、不要放弃的道理人人都懂,就是太难。 她曾以为不放弃,总有一天温立诚会回过头来Ai她。 现在如果把定义更改,似乎才能让她接受这句话的涵义。 不要放弃人生,不要埋怨人生。 多了两个字,意义截然不同。 也因为多了这两个字,所以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做起来也简单一点。 被挚友狠心批评狼狈不堪後,她发现其实她也没有办法,完全不顾世人的眼光。 没办法做到在他人不认同的情形,又不被认可的环境里支撑下去。 她不伟大,她只是因为Ai他,才牺牲自己。 在发现一切不值得以後,她没办法为当初所认为的Ai付出。 说到底,就是痛到怕了。 而热情退却以後,她冷静下来回过头反身自问。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你们感情那麽好,我们都不敢相信你们会分手。」曾经的朋友如是说道。 「难以置信吗?」她问。 「你们两个人都那麽好,分手很可惜。」 两个人都那麽好──那麽好,那应该不是她做得不好。 可是竟然不是她不好,那为什麽要分手?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可以说不Ai就不Ai。」 徒留她一个人受伤害。 而那些曾经,不再拥有未来。 「大概是,相遇得太早。」 但是Ai一个人,和时间无关。 只不过是他没有选择为她停留罢了,她只是温立诚人生的中继站,不是终点。 「你没事吧?」 朋友关心的眼神灼烈烫人,几乎让她无法忽视。 「我没事。」 只是眼泪不听话,夜深人静时止不住。 许如晴也清楚对方的关心,主要目的也不过是探听虚实,没必要说太多。 「我有哪里不好吗?」这问题,许如晴问过两种人。 「你很好啊!做事有效率又会竭尽全力去做,个X也好,人也长得漂亮。」 是朋友,挑着没有错处的话来说。 「你哪里都不好,还容易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感X的时候连理X都喂狗去了。」 是挚友,把她的缺点不留情面得点出来。 平心而论,论扮演nV朋友的角sE,她无可挑剔。 也算是贴心的小棉袄,懂得撒娇,也懂得适时,在经济上更是没有负担。 曾经他们也是别人眼中的情侣模范,男的温柔帅气,nV的柔情蜜意。 现在一切都化为江水向东流,什麽也不剩。 火车停靠拉回渐远的思绪,许如晴看着一群青少年嘻嘻嚷嚷走进车厢,热闹非凡。 几人奇装异服,混搭着奇幻和复古的风格,x1睛夺目。 落座後的青少年让她惊YAn,他们举止亲密不难看出是同X恋。 让她诧异得是那落落大方、富有自信的模样,张扬而明媚。 明明全踩在万众瞩目的焦点上,却又态若自然不在意世俗眼光。 收敛眼底的惊YAn,她凝视半饷才收回视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眼底忧伤又夹杂着钦佩,钦佩对方勇於做自己的敢做敢当,伤感得是她找不到她自己的模样。 找不到她以前的模样,也不清楚未来的她该是什麽模样,就连别人眼中的她是什麽样子也一无所知。 好像被什麽东西蒙住视线,把一切绕得云里雾里看不清。 只依稀记得,她曾幻想许多种自己,但似乎从未做过类似於现在的想像。 不对,她梦过这样的场景,只是不以为意。 现实总是这麽出乎预料的,越是不想相信的,往往越是容易发生。 她接下来梦见了什麽? 在许如晴思考的时候,一名男子上了火车,他一眼就看见窗边的她。 男子眼中闪过欣赏,许如晴身上拥有一丝独特的气质,灵气却忧郁的美。 许是车厢的亚洲人就他们两个,许如晴抬眸间不经意就和男子对上眼,一瞬间的怔愣。 好像她的梦境里,是有那麽一个男人出现,她也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温立诚。 不可遏止的失落,明显非常。 片刻许如晴莞尔一笑,她告诉自己:「不是就不是吧。」。 撇开视线以後,火车照常运行,她才注意到那群令她惊YAn的青少年已经下了车。 遥望越发触不可及的身影,许如晴在他们身上看见恣心所yu的人生。 如果未来的自己,也能够这样就好了。 许如晴心理感慨万千,即使他们只是过路人,但带给她的震撼,b以往听见得任何道理都强悍。 道理能说服人心,但在实际看见有人坚持自我、活出自己以後,似乎就不再虚无飘渺。 因为亲眼见证实例,所以对一切也有向往实践的动机吗? 至少是b听别人说,来得激励人心。 她想。 良久。 还来不及回神,她的口袋忽然一轻,本该在兜里的手机已经不见。 慌乱中回眸去寻找,她找不到。 在场的每一个人神情镇定,也有日常中的懒散,各做着各的事情。 太过於稀松平常的情景,让她无法对谁产生怀疑。 视线来回梭巡,找不到一个定位点,无声彰显她的慌乱。 终於,她在车门旁捕捉到促狭的笑意。 是一个留着微卷长发的白人男孩,他在火车到站时,挑衅得摇晃属於她的手机。 许如晴不敢去追,即便她知道她的手机就在眼前。 她手中的行李箱让她无法追赶,行李箱太过笨拙且碍事,无时无刻提醒她「不能追。」。 许如晴朝那人嘲弄一笑,也算是彻底放弃夺回手机的想法。 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被偷盗有些慌乱,但是在那一刹过後,理智也逐渐回笼。 如果在被偷盗的慌乱情况下,选择去追赶,太容易忽略手中的行李。 到时候她要手机,还是要行李? 许如晴知道不用她选,因为事实上东西到白人男孩的手上,她就取不回来了。 而她,对白人男孩的刻意引诱,也有所怀疑。 最後只扬起嘲弄的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白人男孩,抑或是两者。 对她的举动,白人男孩似乎是错愕的,随後不甘示弱在她面前按开手机频幕。 锁频上的照片,是她和温立诚的合照;谁看见了都能无b确定,这是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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