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24-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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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8 (第7/9页)

“臣失礼了。”

    元贞皇帝抚胸喘息片刻,苍老了几十岁似的,蹒跚走到椅边坐下。

    “乱臣贼子,手又伸到京里来了。”说罢他抬眼看了看谢危,想到什么似的,问,“谢居安,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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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啊……二十年前,你也七岁。”

    “是。”谢危神情自若。

    “你是京里人?”

    元贞皇帝不可能不清楚谢危是金陵出身——至少表面上是金陵出身,他只可能是试探。

    谢危笑道:“陛下,臣是金陵人。”

    “金陵?金陵好啊。”元贞皇帝道,“朱雀桥边野草花……”

    “祖上显赫,到臣已经没落了,不值一提。”

    元贞皇帝摆摆手,“好了,你既受了伤,又遭人挟持,必然也受了惊,给你放十日假吧。余下的事情,朕会同肖铎询问。——你看肖铎如何?”

    谢危想了想,道:“此番多谢肖掌印及时赶到,否则臣就是刀下亡魂了。”

    “肖铎如今在外也无府邸,住在昭定司,离你那儿仿佛也不远。不若让他搬去你家里随时保护,也免了再有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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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贞皇帝说这话就不是征求意见,谢危便点了点头,谢了恩典。

    如是中午便回了家,叫剑书请肖铎到府上,他把自己同元贞皇帝所说原原本本重复一遍。

    “你很聪明,知道该怎么编。记得编给他听之后,再来讲给我。”

    肖铎垂眼应声,因他已经接到宫中传旨,叫他这就搬进来,因此借着斫琴送木头的理由拆了送进来的枷座一类同他的行李都堆在前院。

    “我这几日不必入宫,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肖铎看他一眼,又低着头,轻声道:“我想去找定非公子。”

    谢危正在洗茶的手一顿。

    肖铎连忙解释:“因公仪丞入了京,未知定非公子是否知晓,要同他确认一番。”

    “什么时候去?”

    “万岁爷本宣召我即刻入宫,我秉明过尚在追查贼人下落,万岁爷便说查出个门道再同他讲。我现在……现在就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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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将古朴陶壶放下,起身拿了外袍。

    “我同你一起。”

    肖铎仿佛不太情愿,不过还是同他一道上了马车。这回萧定非人在梦庐,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让梦解语都迎他入门。

    梦庐内自天顶悬下无数薄红轻纱,往后头去,更是纱幔层叠。肖铎早先做昭定卫时,来查过几次,因此很熟路径,他便走得快了些,见萧定非人在一间四面开窗的水阁里,水阁铺了厚厚的地毯,放了无数软垫,他就靠在那儿喝酒。因幔帐与周遭绿树的遮挡,萧定非只看到了肖铎进来,没看到谢危就在门口,立马起身迎上来。

    “肖美人——”他拉长了调子,“终于受不了度钧,来找哥哥我了?正好,教首也对他不满意呢,还赶着让我去盯他。我就说你学那些东西,吃春药什么的都没有用,度钧就是个和尚。过来哥哥这儿,哥哥疼你。”

    他刚说完,也走到了肖铎面前。

    也就看到了谢危。

    然后萧定非尴尬地咳了一声,很刻意地挺直腰道,“良禽择木而栖,肖美人这样漂亮的小鸟,自然是要选最好的树枝。”

    谢危冷脸道:“不学无术就少说几句,免得贻笑大方。”

    “这话有意思,你不就要我不学无术嘛。我要是出口锦绣文章,就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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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萧定非打量肖铎,又看看谢危。

    “你们两个,昨晚上把公仪丞怎么了?他去斫琴堂找你,就没了踪影。”他说完又垮着走回去躺好,“行了,别跟我扯什么没见过……公仪丞见你之前,先来找的我。教首是真的对你不满意,他知道你和肖美人在京里会面了,却没听说你们有什么动静,正要我盯着你看呢。我可没有窥人家床尾的癖好,当然——肖美人的也不是不行。”

    谢危搞不懂万休子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自己和肖铎双修,仿佛他脑子进了水,把一切冲干净了只剩下双修。

    “度钧,你总得做给我看看,当着教首的面,我不敢撒凭空的谎,你很清楚。”

    谢危闻言,点头道:“知道了。”

    萧定非又看肖铎:“肖美人呢?”

    “什么?”

    “意思是在天教时度钧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大概又得来一遍了,或者……得加点儿。”他有点儿害羞地摸了摸头,也不知道害羞个什么。

    肖铎闻言,如坠冰窟。

    谢危不明显地横了萧定非一眼,岔开话题道,“你说他来找你学东西,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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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伺候你、讨好你的本事呗。”萧定非耸肩。

    “是吗?”

    “不然呢?难道伺候我、讨好我?”

    谢危道:“他可没用在我身上。”

    “哦,我也没有教多少。你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么一个美人,自然应付了事算了。”

    “只是现在不能应付了事了,是吗?”

    他说完,萧定非脸上无赖的表情撤了,眉毛拧着同谢危对视,而后露齿一笑,“是这样,掌教既然说要我盯着,也未必全是要看你怎么对他用手段,他学东西讨好你,也是一样。”

    谢危点头,“很好,你总算不是蠢人。”

    “我如果是蠢人,你会让我活到现在?”

    “必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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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在他两人哑谜一样的对话中未得到有用的信息,但他从萧定非的脸上看到了一样东西。

    ——如果这花花公子不整天嬉皮笑脸,眉头皱着严肃的样子,其实和谢危很像。

    肖铎心脏砰砰直跳。

    那么,自己要去通州查的“定非公子”,是不是和谢危、和度钧也脱不了干系?

    他还不及细想,已被萧定非搂着腰带倒在地上。

    萧定非道:“让肖美人先拿我做个范本来学吧?”见谢危面色不善,他又改口说,“行——你来。你先把衣服脱了,中衣不用脱,在这儿靠好。”

    然后萧定非拍了拍肖铎的臀rou,还在上面轻轻掐了一下,像是鼓励一匹头一回交配的小母马似的。

    “你也把衣服脱了,脱光,骑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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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手肘后撞,萧定非躲闪一下,假装被打疼了,哎哟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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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闹。”萧定非说,“不然让你男人收拾你了。”他爬起来,关了面向梦庐前头道路的窗子,又把腰带挂在水阁外头栏杆上,如此一来都知道里面有人,便不会轻易过来。

    谢危已将衣服脱了叠好,肖铎只得也把衣服脱光,大天白日的,而且水阁四面的门窗只能算是关了半面,实在很羞人,他就紧紧并腿跪坐在那儿。

    萧定非挂完腰带回来,好容易说动了肖铎骑到谢危身上,肖铎跪着两腿分得很开,手没地方支撑,大腿内侧紧绷,一会儿就开始发疼。

    萧定非道:“你当他是个死物就行了。喏,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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