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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105 一张巨大的红s蛛网蔓延开 (第2/5页)
> 说完,他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琼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和工匠团队的对接十分顺利,阿多尼斯早在汇报前就看到了他们准备的文件,这会儿只是走流程再听了一遍。 “……以上就是我们这次勘探工作的全部汇报内容。”小组长从演讲的状态中退了出来,拘谨地站直身体,视线避开直视阿多尼斯的角度,视野中只能看到一双做工精美的皮鞋和西裤的裤腿。 阿多尼斯合上手里的图纸。 琼代他道:“行星的基础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公司有计划在H-06设立开采点,需要两位驻守的工匠,待遇参照公司外派员工的规章文件,金组长,你去统计一下小组内有意愿留驻的人员,明天下午三点前报给我。” “好的。”金宏业小幅度地点头。 琼接着说:“你们的工作已经顺利完成,除了想要留驻的,其他人明天晚上可以启程回总部了。” 阿多尼斯看着小组长谨小慎微地收拾好资料准备离开,忆起对方开朗地向他介绍女儿画作时的样子,道:“工作完成得不错,下个季度的公司奖金有你们小组一份。” 琼在光脑的待办列表里记上了新的一笔。 金宏业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话的不是琼助理,而是大老板。 他诧异地睁大了眼,视线下意识上抬又在半道中硬生生止住,没有看清阿多尼斯的模样。他顾不上思索他为什么耳熟阿多尼斯的声音,机械式地连连鞠躬感谢道:“这是我们的荣幸,谢谢老板!” 道谢的同时,金宏业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不想因为耽搁了阿多尼斯的时间惹恼了他。 等会议室的门在他背后合拢,他才从晃神的状态中恢复逻辑思索的能力,呼呼大口喘气。 在走廊里等候的工匠小组成员立刻凑了上来,架住他,往另一个无人的小房间去。 等进了屋子,一个组员关切地问:“组长你怎么这幅样子,是汇报不顺利吗?” “擦擦汗,组长,”彭清也递上了纸巾,压低声音问,“老板很恐怖吗?” “老板长什么样啊,我刚才都没敢抬头。”另一个人也好奇地追问。 “你不敢看我就敢看吗?嘘,不要聊这些。”金宏业擦干了额角的冷汗,“老板很好,很满意我们的工作,这个季度有奖金了。” 听到奖金,众人立刻就眼睛放光,热闹地交流起来。 “可以啊老金,”和金宏业比较熟的工匠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夸赞道,“第一次见传说中的大老板,不仅没有搞砸,还给我们争取到福利了,厉害!” “明天晚上就能回公司了。” 金宏业看着组里成员喜悦的表情,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还有一件事,公司要选两个工匠留驻在这里,设立开采点,你们有意向的话,来找我报名。” “待遇怎么样?” “按外派的标准,比我们现在的工资高一些。” “这不是希望重工的地盘吗,”有人不解,“怎么设开采点?” “有活就干呗,我们就是来赚钱的,考虑这些做什么?”揽着金宏业的男人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报名的话算我一个。” 其他几人互相对视,纷纷摇头。 和地理位置优越的公司总部相比,这颗行星实在偏僻,不论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自己生活的便利,他们都不想留在这里。 “大家自由选择,明天下午之前,有改主意的话随时联系我。” 金宏业拍了拍手,打破了稍显凝滞的气氛,“今天晚上一起去喝一杯,庆祝工作完成,怎么样?” “这个好!” “那肯定得去啊。” “组长,你请客吗?” “去你的,我还要养家呢,当然是各付各的。” 一墙之隔的会议室里,向导虽然听不到工匠之间的对话,但是能清楚地感知到他们雀跃的情绪波动。 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上扬,阿多尼斯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老板,今天原本的日程是在拜尔斯少将的陪同下视察行星矿场。”琼适时地提醒道,“时间还早,您要去转转吗?” 思索了一会儿,阿多尼斯才从记忆深处找到“安莱·拜尔斯”这几个字,这个名字和奚嘉之间画了一条线。 “当然,不去装装样子,怎么给一些人机会呢?有些事需要‘可靠’的见证者。” 通讯因为意外被提前干扰,他的计划也跟着提前了。 “我会让公司里的员工今晚安静点,好好休息,别四处乱跑。” 琼清楚今晚会发生什么sao乱,点头应了下来,又说,“在航道里,拜尔斯少将来找过您几次,似乎是有什么事想和您当面谈。” “嗯。” 阿多尼斯从座位上站起身,“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琼想起先前看到的量子兽,犹豫道:“他可能……想要追求您。” 阿多尼斯对安莱的印象还停留在奚嘉撮合他们的那个时刻,对安莱的态度转变,他感觉很莫名,“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琼很为难地回了个笑容,“也许是因为匹配度够高?” 1 作为一个普通人,琼真的很难理解向导和哨兵之间以向导素为基础的引力。 “高匹配度就得绑定在一起?”阿多尼斯嗤笑一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比起这个,我记得我在统一星网的数据已经被删除了,奚嘉是怎么找出来,还拿它和其他人去匹配的?” 琼在出发前就从阿奇尔那里得到了调查结果,正巧阿多尼斯问起,他便答道:“您的……呃,那个被您送进监狱的哨兵,把图表都背了下来。奚嘉在监狱里的渠道透露出想要匹配库的历史信息,没有特别指明是您的数据,那人曾经在匹配库工作过,用您的信息换了两支人工向导素。” 阿多尼斯眉头皱起,眼中露出明显的厌恶。 带目的的接近、细致的伪装,青年时期的悸动是个精心营造的虚幻肥皂泡,一触即散,没有半分美好。 几年之后他与对方的再次相见,是在昏暗的地下实验室。那人的脸已经被时光打磨得模糊,阿多尼斯却仍然记得那个恶心的笑容,还有漂浮在培养舱里的一团被称为“孩子”的血rou,更是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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