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替利嗪_12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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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时 (第4/4页)

  利彬像是满意了,随手将皮带扔在地上,金属落地哐当一声惊得郁芩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然后没有任何前兆地,那恶根狠狠地插入了郁芩的后xue,郁芩的长发被往后拽起,用力之大使得他被迫扬起脸。

    像是对待个畜生一样,利彬毫无感情地冲撞起来,“贱种,记得你的本分。”他边发颠,边嘴里还咬牙切齿地骂着,下身贪得无厌地摄取着年轻娇弱的rou体,胯部撞得泛着血痕的臀rou荡起阵阵rou波,每一下都连根拔出又整个没入,抽送得又重又狠,“sao货,还是我cao的你爽吧!欠cao。”

    后门撕裂般的疼痛,郁芩眼前发黑,他知道自己又流血了。

    人后的苦,人前的尊严,羞耻、屈辱煎熬着他。

    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能咬着唇发出悦耳到作呕的呻吟,甚至撅起屁股晃着去应和利彬的cao弄。

    利彬被爽得闷哼一声,大受鼓舞似得,“sao逼,两只jiba都一起吃过了,还真他妈紧,天生这么sao吗?!杂种?!恩?”他掐着郁芩的头发,一手粗鲁地捏玩着他的囊袋和yinjing弄得郁芩吃痛,娇喘不止,“sao逼,今天的节目就是给你长长记性!下次不准空手而归,劳资cao不死你这只贱逼。”

    郁芩牙根都要咬碎了,还得汗泪聚下地认错。

    这是纯粹的凌辱,很疼很疼。

    但身体的疼不如内心的恨。

    山沟沟里出来的他,不可能再夹着尾巴缩回去当乌龟。

    前有刀山或是火海也没辙,他只有这么一副破皮囊,玩烂了只要能往前,也就值了,爬也可以。

    郁芩内心苦笑着,利彬一点没说错,他就是一条贱命。

    他心里流着狠毒的暗血,嘴上却不得不百般婉转地叫唤着,“好爽,好舒服,利导干死我这只贱逼吧。”

    真比暗巷里的娼妇还要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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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彬发泄完了就开始好整以暇地穿起来自己的衣服。

    郁芩撅着屁股瘫在桌上,发髻都散了,披着一肩乌黑的长发,满脸晶莹的水渍,说不清是泪还是汗,腿软的几乎要跪下来,腿间流下了暖呼呼的液体,是他yin贱的血,还有那腥臭的津液。

    利彬却对他这幅狼狈至极的样子格外满意,他走过去又用手在那红肿的峃口狠狠的抠挖,惹得郁芩夹着腿求饶。

    利彬才放过了他,嘴角的法令纹挤出来个弧度来,柔情蜜意地捏了捏郁芩的脸,翻来覆去看了会儿,啧啧道,“小可怜,妆都花了。”

    郁芩维持着这姿势没有动,没有说话。

    门开了,周顺拿着外卖走了进来,一见到这个场景惊呆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愣在原地。

    “乖。”利彬拍了拍郁芩毫无血色的脸,“再见不到赞助,你就跟林舒一样,去吃屎吧好吗?!”他毫无顾忌地又对着那伤和yin欲遍布的臀部,抽了响亮的一巴掌,心满意足地转过身扬长而去,经过周顺时,他轻飘飘地说:“帮你芩哥好好补补妆吧,等会儿还要上场唱歌呢。”

    周顺已然收拾过几次这种烂摊子,有时候是酒店,有时候是会所包厢,有时候甚至是地下车库,甚至可能是好几个人。

    这次还算是好的,他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尴尬地说好。

    门被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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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芩再也坚持不住往地上坠,再没有力气也不忘捞住轻盈的衣裾,怕东西沾脏了拍摄用的衣服。

    他赔不起钱,也丢不起这个脸。

    周顺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上前搀扶住了他。

    近来节目组资金吃紧,眼看着《旋风少年》就要胎死腹中,利彬有些不择手段。

    林舒已经悄然消失,而无根无基的郁芩则是已经被送上了好几拨人的床。

    反过来再看季军杨天一,出身高管家庭,有人作曲作词,唱片早发了,通告不断,一副后来者翻身的状态,现在正在隔壁热闹得录节目呢。

    “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郁芩拉着周顺的手,又将他推开,堪堪直起身子,颠三倒四地故作坚强,“我这么好笑吗?”

    周顺咬着唇,眼睛都红了,他用力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笑么?郁芩笑起来。

    娼妓卖身还有钱呢,他却两手空空四六不着。

    2

    真是可笑。

    郁芩接过周顺低着头递过来的湿巾擦拭。

    腿间泥泞,好在鄙陋之处容易遮掩。

    他始终想维持表面的体面,但又弄丢了内里的尊严。

    他读书不多,不想底层混迹一辈子了的家人含辛茹苦至最后。

    这样让他看不起自己。

    他总希望自己的境界高一点,为了今后的出人头地放弃一些可有可无的原则。

    谁曾想包袱是扔不掉的,无形的负面情绪压的他夹缝难息。

    不甘,仇恨,嫉妒,让他怀疑自己。

    他在高低之间挣扎,与他与影相随的,是一身见不得人的伤。

    2

    如同披着人皮的一条牲畜。

    他面色如常地扔了湿巾整理好衣物,端端正正地在化妆镜前坐好。

    离上场的时间不多了,周顺连忙为他整理妆发。

    郁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沈家恒。

    又沉又稳的眼神,连同白大褂的衣阙都那样的板正。

    一定是有着坚定的追求和高尚的信仰。

    即使与利彬那些人渣同踞一席,也不沾分毫的乌烟瘴气。

    郁芩想自己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能耐成为这样的人。

    大概是不能的。

    肮脏如他,神明的恩泽都洗脱不了他的罪孽。

    2

    郁芩忽然又笑了,那笑有着释然,又像是下了决心。

    掀去光鲜的皮rou,刨开腐臭的烂疮。

    他不也是一个有着血rou之躯,正常感情的凡人吗。

    难道连成为一个凡人都没有机会吗?

    演播室又恰巧传来音乐,欢悦动听,今天的综艺是喜剧型的,全世界都那么快乐。

    良夜如同命运终将降临。

    谁来愿意听一听阴暗里角落里压抑的,无声地抽泣。

    对讲机里传来现场导播的呼声,郁芩将秀发撩到身后站了起来。

    谁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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