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记_魇 (bl/be/错过/N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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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魇 (bl/be/错过/N文) (第1/1页)

    攻是纨绔,跟权势更高的表面朋友打赌朋友如果和杨太守家的女儿结婚攻就和东城县令家的丑女结婚,结果朋友真结了,攻就和丑女求亲,权当纳个妾室。娶回来发现是个从小体弱被道士说要女养的男的。攻大怒,却碍于体面只能忍着瞒着众外人,只夜夜鞭打虐待受,道男的就是皮厚,若真是女的还下不去手。受也不恼,只默默承受。日子久了攻也看出来受确实对他有意思,心里更加嫌恶,于是时常带回不同女子在男妻眼前zuoai却不让人动作,只绑了受,用夹子夹住上下眼皮控制着不能闭眼,让他看清他在别人身上的作为。

    受自卑,一日酒后拿刀阉了自己,又划开血rou,试图仿造女性结构制造出个假yindao。攻大恸,惊觉自己竟是对人有了感情的。又悲又恨,又喜又恶,于受昏迷第一日的抚触后,再不见受。

    却也不纳旁人,也一改往日风流,断绝狐朋狗友干系,静下心来读书。受醒了,却也不扰,只日日囚于阁房,郁郁寡欢。

    后攻参加科考,一举中探花,有相欲图结亲。攻其实是拒绝了的,却只得三思嘱咐,沉默应下。大宴三日,攻烂醉如泥,却凭着酒气撬开受的房门,想要拾起那心中的一点悸动。

    却只得一具冰凉尸体悬吊于房梁之上。缘是三日前丞相结亲的消息不胫而走,府中上下传得沸扬。有仆从说曾见到出房门晒书的男妾失魂落魄,连心爱的书摔到地上撕破了脸页也不去拾。男妾性子清冷,三五日不出房门也常有,一两日不饮不食也常有,于是无人在意那放在门口馊了的饭菜。

    斯人已去,攻只觉天塌地陷,堂皇触膝于地,一抹手,竟是有泪。怀里冰冷身体已发酸软,经手揉捏,该是蛆都生了。

    仆从欲图上前,却被眼前景象惊骇,竟是头也不回地跑了。转眼看向攻受,只见攻撩起那素白轻薄因由下体陈伤而未穿亵裤的绸衣,细细抚触那增生狰狞生蛆的伤口。

    他疯了似的吻着那片泥泞,将嘴里的蛆rou嚼碎了,又渡进受的口中。

    掏出已经硬挺的下身,来回抽动,竟是两个洞都用上了。

    待老爷夫人赶到,新科探花郎已识不得人,目眦尽裂,含血的眼里只有那弃自己于不顾的男妾。下身已射无可射,仍依旧机械抽动,任何人劝他不得。

    忍无可忍,父亲一巴掌劈晕了攻,拖回房间,好生疗养。而这不堪入目的男妾,放把火烧了就是。

    至于那面色慌张的奴仆,杀了便是。

    探花郎新中便告病三月,人人都称是在逃躲丞相嫁女。丞相只会心一笑,终究得来探花郎一顾,一时间流传至坊巷,竟成了佳话。

    妾死三月,而复娶妻。

    大婚之日,攻灌醉了自己,却不去新娘闺房,而转去那被封锁的禁地。房外热闹胜桃宴,房内冷清似孤坟。福至心灵,翻开男妾衣柜,从一小匣子中取出书信。

    一桩桩一件件俱诉男妾爱慕之意,一字一句,如泣如诉。从幼时初见,到小宴再会。后来阴差阳错被娶进门,心里依旧欢喜。哪怕夫君厌恶自己的男儿身,却也依旧知足,只盼能相随一生。然丞相之女下嫁,恐不留侧室余地,一想到当面被攻休弃的错乱,便只觉只有一条路可走。

    攻掩面欲泣,而泪已流干。只从唇齿恨恨流出小兽般的低吼,很不体面。房外有喜娘敲门,欲带新郎见新娘。

    久不应答。推门进去,只见一人悬吊于房梁之上,竟与那日情境一模一样。只是当日那人一身素白,这人一身吉红。

    两相映衬。

    后世无人知晓他们的故事,只可怜了那丞相小女,平白无故入了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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