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癖的宝贝_过往2(宋松羽对张餮执念的病态扭曲)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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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2(宋松羽对张餮执念的病态扭曲)剧情 (第1/2页)

    宋松羽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松夏已经离开,两个保镖在客厅里随意的喝酒玩笑,却把昏迷的宋松羽随意的丢在污秽的浴缸里。

    身子被泡的发白发胀,皮肤蜷缩在一起,让一身的青紫痕迹更加触目惊心。

    宋松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狼狈的爬回宋家的,他脑子浑浑噩噩,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被两个保镖支配着,身不由己的推着往前一直走。

    保镖准备的衣服和被撕碎的小礼服一模一样,甚至内搭换成了高领,堪堪遮住脖子上触目惊心的青紫,似乎一切都和来时一样,但他惨白的脸颊和红肿的眼睛却无不彰示着噩梦的发生。

    到宋家别墅后,两个保镖没有再继续跟着一脸失魂落魄的宋松羽,他们一脸恭敬的停在门口,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因为今天是周二,宋凰和宋凤儿都还在学校没有在家,宋夫人也和朋友出去喝下午茶了,空荡荡的宋家别墅只有宋燕塘。

    宋松羽没有回自己的地下室,而是罕见的直接爬上二楼走进了宋燕塘的书房,站在正在处理工作的宋燕塘面前。

    他一副泫然欲泣却又故作镇定的表情,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眼中却一片冰冷,他用袖子狠狠抹去泪痕,力气太大,嫩白的脸颊被磨的泛出红痕,他直视着宋燕塘的眼睛:“父亲,为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成调子,音量很轻,带着支离的破碎感。

    宋燕塘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模样,对于突然出现的宋松羽,他抬头冷冷地瞟了一眼,没有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了,特意在这里等他。

    “不要叫我父亲,mb双性人鄢楼弃勾引别人未婚夫生下来的野种,活该这么肮脏的活着,为你那个婊子父亲赎罪。”宋燕塘眼睛里充满了鄙夷嘲讽,阴翳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癖起来

    虽然是家丑,但宋松羽知道这件事情,宋燕塘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双性人未婚夫顾熙远,后来顾熙远生下宋松羽后却在婚礼前夕和一个mb勾搭上私奔了。

    因此宋顾两家险些断绝来往,现任顾家家主顾融更是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所有人都以为宋松羽是顾熙远和宋燕塘的孩子,宋凤儿和宋凰更是没少以此来奚落嘲讽宋松羽。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宋松羽颓然蜷缩着身子,嘴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咯咯打颤的牙齿,牙关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地瞪大,眼神慌乱而无助,透出一股子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凭…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可以这么随意的支配我的人生,凭什么我要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我会把欠你的一分不少还给你,可别人欠的凭什么是我还,无论是顾熙远还是现在的鄢楼弃,我甚至不认识他们…

    他的头部开始眩晕,眼前一片昏黑,周身冒出虚汗来身不由己地颓然坐下,他只觉得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硬撑着的身体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宋松羽想过去死的,在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醒来时,但他又想活着,挣扎了那么久,那么久,怎么敢放弃呢?

    那件小礼服被他撕碎了,扯烂丢在角落,手指被暴力的撕扯勒出血痕,殷红的血珠不住的往外渗出来,但他像是失去了痛觉,不管不顾的埋头奋力撕扯。

    宋松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学校,浑浑噩噩的就像尚在梦中,他换回了自己一年四季的旧校服,旧校服是宋凰淘汰下来的,宋家除了一日三餐和学费根本不会给他一分钱,贵族学校昂贵的校服费,他微薄的奖学金根本承担不起,只能去捡宋凰不要的。

    宋凰骨架太大了,衣领拉到顶点也遮不全脖子上被掐出来的青紫和吻痕,宋松羽只能小心翼翼的一直往上扯着领口。

    但无论他再小心还是被别人发现了:“卧槽,学委你这是被人校园暴力了呀?”

    宋松羽没有回答,而是紧了紧领口,面无表情的继续低头刷题,但因为本市学校上星期有学生自杀,这段时间正是严打校园暴力的风口浪尖,书呆子学委被校园暴力的事情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班主任也听到了一点点风声,她把宋松羽叫到办公室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宋松羽看着中年女人关怀的眼神,有一瞬间几乎崩溃的全盘托出。

    但女人话锋一转:“你父亲昨天打电话给你请假,说你和弟弟在家里打架了,家务事老师和学校都不好插手,得你自己去处理,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老师只是个教书育人的。”

    宋松羽不信她看不出来,他已经没有再拉校服去遮挡脖子,青紫的吻痕明目张胆,触目惊心。

    但她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和弟弟闹脾气,宋松羽醒悟过来不过又是个被宋燕塘支配的木偶罢了,和那两个保镖一样被宋燕塘握在手里,在宋松羽单薄的身体上刻下了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像个笑话,

    宋松羽没有说话,而是愣愣的站在那间办公室里,站在他相信过,敬重过的老师身前,他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眼睛空洞而又麻木。

    “回去吧。”

    如同是接到了命令,宋松羽僵硬的转身往外走。

    “回教室去跟同学们解释一下,一些不了解情况的同学瞎说,而且是在这种特殊时期,会损坏学校的声誉的。”

    兜了一个大圈子,这才是重点,把自己树立在道德的制高点却势利而又下作,有些可笑,但此刻的宋松羽已经笑不出来了。

    “你要干嘛,你想跳下去吗?”静谧的教室里少年惊讶的声音不断回荡。

    坐在窗台上的宋松羽回过头看向他,今夜有月,浅白的月光倾洒在宋松羽纤长的身影,显得清冷又寂寞,杏眸在月色下结了一层寒霜,只剩下对一切释然的冷漠。

    他是想活下去的,他想挣脱一切,自由的生长于世间,但接踵而至的打击,却让他不得不认清,他终究挣不脱宋燕塘的桎梏。

    宋燕塘为丧心病狂的仇恨,处心积虑给他画下的金丝笼,他穷其一生也难以挣脱。

    他以为那天的事情已经是宋燕塘对他最大的折磨,那天以后的一个周,似乎一切如常。

    但周末那两个保镖再次出现在他门口时,寒意瞬间席卷全身,他疯狂的逃窜,就像那个晚上在酒店房间的反抗,他拼命的呼喊求救。

    这个时间宋凰和宋凤儿应该是在别墅里的,宋燕塘很在意自己作为父亲在孩子面前的高大形象。

    当然,这个孩子不包括宋松羽,所以宋燕塘好几次在别墅里举办的高层聚会都是宋夫人和孩子不在宅子里,只有宋松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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