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的小姑娘 (第2/2页)


    “大人！”十一不愿意放弃这个天大的好机会，死死抱着谢殷的脚，抬起小脸，“大人不许走。”就这么放他离开的话，下一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多久了。

    “放手。”

    “不……！”

    谢殷皱起眉，说不清的邪火堵在心口，垂眸训斥：“从明日起，禁足十五日。”

    “禁足也不放手！”

    谢殷自然不惯着十一，要抽回脚，然而十一真的使出浑身力气，像只蛸一样贴在他小腿上。他本就阴郁的脸色彻底沉下来，微微眯起眼，按捺住一脚踢开她的冲动。

    “啊！”争执不下间，十一率先松开手，不再抱他了，“呜呜……”

    谢殷顿了顿，低头看去。

    小姑娘蹭到了桌下碎片，脚踝被割破一道小指长的伤口，血流出来滴到了地上。白嫩肌肤搭配淋漓鲜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虐杀过数不清的人，亲自动手行刑也是家常便饭，但此刻，他的戾气消逝大半。

    小姑娘是皇宫里第一个对他施予善意的人，更是唯一一个与他亲近却不图利益的人，曾经他也有些好奇，不过现在他明白了，小姑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这几年虽然忙着夺权，但是小姑娘的起居日常都在他的监督范围内，她活得低调不惹事，没真正吃过疼。就连方才他的责罚，也是收足了力度。

    谢殷闭了闭眼，屈膝半蹲。

    “呜呜呜……”

    十一立刻咬住唇，不再让哭声泄露。

    她不是聪明有心机的人，琴棋书画样样不懂，甚至连字都不认识，只是一个冷宫里长大、没受过什么呵护宠爱的普通姑娘。空有公主的身份，却没享受过公主的待遇。

    她知道谢殷是个宦官，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是大家都看不起宦官。谢殷前些年过得凄惨，宫里骂他的人很多，后来才渐渐听不到了。

    哪怕是这样，十一从来都觉得自己配不上谢殷，今夜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才想把握住，没想到出丑得更彻底。

    偷偷蹭他的衣物被发现、被责罚，她都不会痛，只要谢殷肯给一丝希望，她永远会努力靠近他。

    然而流血的这一刻，她痛彻心扉。并不是因为伤口有多痛，而是她明白了，谢殷是真的想离开。

    她怎么舍得不满足谢殷呢？

    十一垂下头，身子往后挪，微微避开谢殷要握住她脚踝的手。“大人…请回吧……”十一小声说，“记得要好好用膳呀。”

    谢殷盯着十一，黑眸深沉阴暗。

    他的小姑娘连矜持作态都忘记顾了，把一直遮遮掩掩的肥奶露给他看。

    他的小姑娘垂着脑袋，明明强忍哭腔，泪水却大滴大滴砸在肥奶子上，奶子随着哭泣上下弹跳，湿淋淋的，很是可爱诱人。

    谢殷打算快些帮十一处理伤口，视线却像被钉在这两坨软rou上一样，眸色越来越深。

    他的小姑娘奶子真的很大，看起来一只手掌都包不住，嫩红色乳晕rou乎乎的，有一小块桃花糕那么大，圆奶头凸起一点点，奶孔微微往下陷。

    真的很可爱。

    想到小姑娘方才一边闻他的披风一边磨奶子的贱样，谢殷冷硬的心脏柔软了些。

    “房里有药箱吗？”

    “衣柜里有瓶金疮药……”十一吸吸鼻子，环抱住小腿，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根本不敢看谢殷，“大人回去休息吧…十一会上药。”

    谢殷站起身，走到墙边打开衣柜，拿起白色小瓷瓶。衣柜里裙子不多，只有五六条而已，面料比他的袜子还差劲，不是给她发了月钱吗？

    他的小姑娘，明明是公主。

    谢殷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又是个冷心冷肺的男人，虽然每日都会看看十一的起居汇报，但平时并不会刻意想起她。

    至少今夜之前，谢殷很少过问十一的事，因为她太低调省心，也从未向他讨过东西。

    十三年了，小姑娘最任性的举动便是方才抱着他不让他走。

    谢殷抽出一条材质最柔软的裙子，坐回椅子，垂眸看着十一：“左脚抬起来，搭在我膝盖上。”

    小姑娘呆呆的，还抱着腿在哭。

    小婊子，只是破了这么点大的伤口，就能哭成这样。是吃定了他会心软，对吗？

    谢殷居高临下打量着十一，她白嫩的肌肤上沾满灰尘，屁股坐在地上。

    小婊子的处女屄娇气得很，只是摇屁股都能充血湿润成那样，万一碰到肮脏的地面，怕是会生病。他的短靴每日都会更换，穿过一次便有下人清洗，别说靴面，连靴底都干干净净。

    谢殷伸出一只脚，淡淡道：“流水的地方，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