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高岭之花每周必发热ABO_产R吸N汁/T批/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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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R吸N汁/T批/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 (第2/2页)

残留着几滴奶汁,这一幕更刺激了林旬脆弱的神经,他猛的抬手一掌打在了褚岑脸上,吼道:“我叫你滚!”

    褚岑没做准备,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脸瞬间偏到一旁,浅红的印记在皮肤上浮现出来,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眼中暴怒的阴鸷,他抿紧嘴唇,伸手去摸林旬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好像对你太纵容了。”

    他本来想告诉林旬,这种药剂的药效只能维持七天,之后使用者的身体会恢复成原样。

    但褚岑决心不告诉弟弟这个真相,他冷着脸从柜子里拿出鞭子,几下就把林旬的双手捆绑起来,似笑非笑的摸着少年的胸乳。

    “不想让我吸?那你想让谁吸,是钟宿深他们?”

    林旬气的颤抖,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嘴里只能一个劲儿的骂着褚岑,几乎要把所有的脏话都给了这个继兄。

    而褚岑置若罔闻,神色淡然的舔舐着林旬胸前的rutou,舌尖叼着乳尖上滴落的奶液,清甜的香气让他用力吸吮着奶汁,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燃烧,甘甜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些不清晰。这种极致的畅快感,甚至要比zuoai还要令他激动。

    然而他舔着舔着就觉得不对劲,发觉胸乳处有湿漉漉的痕迹,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发现林旬哭的满脸都是泪水,顺着锁骨和胸乳流下来。

    “小旬?”褚岑慌了,轻轻用舌头去舔舐着少年脸上的眼泪,吻着他的唇瓣,诱哄道,“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他突然想到什么,叹气一声,亲了亲林旬的脸:“你不想让哥哥吸,那就不吸了,给你舔舔批好不好?”

    褚岑把林旬的双腿打开,埋头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花xue,层叠的批rou被舌尖缓缓顶开,他咬着那饱满熟红的阴蒂,安抚后又把舌头伸进紧窄的批,温柔的爱抚着里面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没舔几下,林旬就发出压抑的呻吟,褚岑更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着软嫩的花xue,里面很快便流出一股股清甜的yin水,被他用舌尖尽数卷入口腔里。

    他第一次卖力给人舔批,努力的伺候着想要林旬舒服,舌尖伸进湿滑的甬道里舔舐着,模拟性交的动作。

    虽然他很想插进去,但是江然上次用炮机做的太厉害,他的弟弟现在又哭的这么可怜,估计强行做的话,林旬又要哭闹。

    褚岑有些无奈,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卖力给弟弟舔批。

    突然,敏锐的直觉让他后背发凉,褚岑猛地抬头,发现林旬手中握着一块碎掉的瓷片,冷漠又坚定的往自己胸前挺翘的rufang上刺去。

    褚岑的瞳孔猛地收缩:“小旬——”

    他后背生寒,立刻抬手打掉了林旬手里的碎瓷片,那东西“砰”的被甩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岑的手指刚才碰到碎瓷片,鲜血瞬间涌出来,他阴沉着脸,抽出纸巾按在伤口处,这才发现林旬刚才握着的碎瓷片来自于那只盛粥的碗。

    他抬眼看到林旬的眼神中一片清明,完全没有哭泣的样子,整颗心猛地一沉。

    又是假意装哭,骗他的注意力是吗?就算他不给林旬舔批,他的弟弟也有其他办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褚岑咬着牙,随便擦了几下血迹,伸手攥住林旬的下巴,眼中浮现怒火,“想死?你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你就要——”

    他不敢去想那块碎瓷片刺下去的后果。

    “你有想过自己变成Omega么?”

    褚岑猛地一怔。

    “我也没想过。”林旬的唇角浮现一个苍凉的笑,他摸了摸胸前的rufang,“可是某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Omega,多么讽刺啊。”

    “我不应该有这一对胸。”

    “真想把它割掉。”

    夜晚。

    钟宿深他们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

    褚岑靠在林旬房间的门边,眼神晦暗不明,见他们来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怎么样了?”钟宿深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褚岑抿了抿唇:“我喂了镇定剂给他,睡着了。”

    谢韶意眯起眼睛看他:“你玩的太过了。”

    褚岑的眼神略带嘲讽:“和江然比起来,我还算仁慈。”

    一旁的江然脸上立刻浮现恶狗般的神情,恨不得上来一口咬死他。

    颜州芜神色冷漠:“然后呢,你心里动摇了?想放手吗?”

    这话一出,其他男人们齐刷刷看向褚岑,心中略有侥幸的希望对方能退出,少一个人分享爱人是极好的消息。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褚岑冷笑一声,“问问自己,你们能放手吗?”

    就算下地狱,他也要拉着林旬一起。

    江然嗤笑一声:“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还他妈好哥哥呢,就你这股子疯劲儿可不输我们任何人。”

    褚岑冷冷的看他一眼:“发疯的野狗没资格和我说话。”

    江然的眼皮狠狠一跳,张嘴就要开骂。

    “行了,吵什么吵。”钟宿深眼见两人就要闹起来,皱了皱眉,“林旬还睡着,别把他吵醒了。”

    “既然都不想放手,那就好好把他这把锋利的刀磨一磨,直至磨到没有棱角为止,不让他伤害自己和别人。”

    “假模假式的心软没有用,你们都知道林旬的心有多硬。”

    这小婊子也就床上浪,下了床那颗心是冷到谁也捂不热。

    褚岑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沉默着没说话。

    钟宿深烦躁的揉了揉额头,看向褚岑:“去找些黑羊的道具吧,在林旬醒来之前准备好。”

    他厌烦了冷漠的爱人这副无情的样子,但是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放手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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