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我可以亲你吗/好想吃下去/灌养/连着/耳朵(言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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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亲你吗/好想吃下去/灌养/连着/耳朵(言澈) (第4/6页)

“那不是气息幻出来的尾巴么,还需要养?”

    他诧异的抬眸,又顺着白栀的话说:“是,我用气息帮知知幻化出来的,只有我能见到。也只有我能让知知舒服成这样。”

    手在她的尾椎骨处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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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师兄总说,只有你。”

    “是啊,我对知知来说是特别的,这样多好啊。”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地望着她:“什么都是同其它人一起分享的日子过久了,就想做那个特殊的。我从来都这样,知知,你不能因此怪我。”

    谁会忍心在他这样的表情里说出半个怪他的话来啊?

    但白栀还是说:“怪你。”

    “知知。”

    “就怪你。”

    “……你。”他又被逗笑了,刚才那些幽怨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唇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知知,别怪我,我最怕你怪我了。”

    白栀用气息去探他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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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我一定要怪你呢?”

    “那我只能一边害怕,一边讨好你。”

    他说着,roubang在xiaoxue里开始蹭:“就像这样……深深地、深深地……讨好你。”

    夜色再度变得浓稠。

    情欲的味道四散,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缠绵不断,彼此交付。

    搅得冷气都变得黏糊的升温。

    白栀从言澈那里离开时,分明被喂饱了但还是不肯放她走,撒娇示弱无用,又不甘心的说:

    “只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躺冷床板么?”

    她用灵力将四周的温度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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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说:“不冷。”

    “好无情的人,才用完就这样对我。”

    “嗯,所以以后不要我用了,就不会被伤心了。”

    “我不。”

    “该睡了,小狐狸。”白栀把手抽回去。

    他的耳朵都耷拉着垂下来。

    白栀轻笑:“别装可怜,小狐狸。”

    他被这一声声小狐狸叫得心花怒放,但还是舍不得她:“不是装可怜,我分明是真可怜。知知,真一定要走?”

    白栀问:“看起来很像假的么?”

    “真狠心,心碎了你也不管吗?”他贴上来,用脸蹭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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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若碎了,我便像你故事里的狐狸一样,砍条尾巴给你补心。”

    “真的?”他开心起来:“哪怕切尾巴如剜心之痛,你也愿意?”

    “这么痛,那不愿意了。”

    “……负心人!”

    “所以六师兄要保护好这颗心,这条命,好好活着。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恰好救到你的。”

    “知知今日来救我时,天色分明很暗,连月亮星星都没有,只有令人生厌的雪泛着一点点的光。但好像天瞬间就亮起来了,你浑身带着光站在我面前。”

    白栀说:“对,法力的光。”

    “是知知身上的光。”

    “嗯,我身上的法力的光。”

    言澈不满又幽怨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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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当我会发光吧。”

    他被这无奈的表情惹得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忍不住问:“知知,如果你是故事里的那只狐狸,你会怎么办?”

    “是问哪方面的?”

    “发现她死了,又见到拥有和她同一个被缝补的心脏的人站在你面前时,你会怎么办?”

    白栀想了想,摇头。

    他紧张的问:“不理会,不管她吗?”

    “不知道。我体会不到那只狐狸的心境,但我仍觉得,人死身灭,一切归为尘土,不会再有一样的人了。我认识的姑娘,已经没了。”

    “是么……”他的语气很失落。

    “狐狸对后来那几位算什么,将她当成替代,还是感情的托付的支柱和延续?”

    他的视线落在白栀的心口处,“……当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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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白栀点点头:“该睡了,六师兄。”

    “你回去吧。”

    “那尾巴松开我。”

    “我管不住它,这次是真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次会说假的?

    白栀用手在尾巴根儿上捏过去。

    他浑身一颤,尾巴也开始抖起来,耷拉下去的耳朵因为性兴奋而立着,耳簇的毛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

    “嗯——知知……”手和尾巴都又缠了过来。

    ……

    从言澈的房里出来,外面的天还是黑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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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已经有小贩在外面占位置讲话的声音了,说话声都很轻,多是推动小车和拖动木板的摩擦声。

    难辨时间的凉国,总让白栀觉得日子过的很混沌。

    总觉得天该亮了。

    但凉国的天,似乎没有亮过,也不会亮。

    这里的人就在看不到希望的昏沉里生活着。

    她向天上望去,瞥见在不远处房顶上坐着的身影,那人半靠在自己的长枪上。

    白栀向上丢了个石子,打向那人的衣摆,但石子未碰到,就被那人的手弹了回来。

    然后继续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

    白栀手中化气,将石子悬浮在掌心中接住,跃上房顶,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天上望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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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白栀问:“在看什么?”

    “哦呀!”

    他被吓得虎躯一震,差点没从房顶上滚下去。

    白栀拉了他的衣服一把,他双手撑在瓦片上,长枪直指白栀的眉心,白栀立刻化气去防。

    在他看见白栀的脸的瞬间,长枪转了个弯向另一边戳过去,流星似的“嗖”一下飞远了。

    白栀的视线便顺着长枪看过去,见它越来越小,彻底消失看不见了。

    “它去哪儿?”

    “不知道啊,随便戳到个什么东西了就回来了。挚友,你怎么无声无息的,都给我吓饿了!”

    他稳住自己的身子坐好。

    “我上来前,跟你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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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栀把小石子抛起来:“用它。”

    “胡说,我都没见过它。”

    “但我用它打你了。”

    “胡说,我一点没感觉到,挚友,你力道重一点啊,软绵绵的我怎么可以感觉得到呢?”

    “你还把它打回来了。”

    “胡说,我何时打它了。”

    白栀顿了一会儿:“你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说,“下意识打的吧,我观星呢,就没注意这些。”

    白栀往天上看:“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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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

    “那怎么观星?”

    “没有,所以才观星啊,找星星呗。”

    “……”

    远方飞来一阵凌厉的风,速度极快,符叙抬手一把将长枪抓住,晃着上面叉着的还在叫的鸟,他一个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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