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阳痿,cao后痊愈_我能遗精了,你知不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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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遗精了,你知不知道。 (第2/2页)

   我没吃,碗摔在地上,他大叫起来,不停唤着我的名字。

    我再醒来时躺在法阵里,零碎听到有人在吵架。朱红色光芒闪烁在法阵上,我感觉到嘴里有没消失的血腥。

    浑身有暖流经过,为我提供灵力支撑身体。我勉力爬起来,疯了一样找寻一面镜子。

    瞧着镜子里面容苍白的自己,我松了一口气。但很快我感觉到下体有种异样燥热感,我连忙脱掉裤子,果然在yinjing上发现一圈朱红契约纹。

    我连忙用手搓,发现它是真的长在了我的肌肤上,不是恶作剧。我急的眼角冒出泪,下体搓得微微脱皮。

    为什么结契了?是谁趁我昏倒强占了我?我害怕着体内那陌生的燥热,并为自己彻底成为他人附属物而感到恶心。

    搓不掉。我开始在屋子里找刀。天真的认为切掉就会好。可契约纹只是浮于表面的印记而已,但我已经恐慌昏了头。

    我没找到刀,但找到一把小剪子,我比划了几下,有些不敢动手,毕竟是怕痛的。想想还是算了,投河比这样窝囊死好太多。

    门这时候被推开,来人大喝,巫蓝和巫戟一左一右把我抓住,摁倒,剪刀被拿走。

    我叫嚷着让他们出去,老子裤子还没提!可这两个混小子丝毫不在意我想要维护他们眼睛的良苦用心,巫戟吓得哭了起来,一直给我道歉。

    巫蓝就比他聪明很多,冷静告诉我,我身上的结契不是因为交欢,而是放了巫戟的血画的临时契约。

    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贞洁完好无损。

    巫戟却哭得极其伤心,说要把那副铁链融了做成尿壶。

    自此之后我和巫戟冷战许久,不论他如何讨好卖乖我都一概不理。我知道他是匹狼崽子,披着羔羊皮一肚子坏水的狼崽子。

    接下来一两年,我两处的冷淡,可巫戟看不懂我都刻意疏远似的,还是执意找各种方式和我套近乎。我再也不信他鬼话,从他房里搬出来,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怕黑。

    那晚巫戟发了很大脾气,噼里啪啦在隔壁砸。我把床铺好,坐在榻上冷笑,数着手指等临时契约失效的日子。

    为了防止那小子往我吃的东西里下他的血,我甚至坚持自己做饭,他嫉妒心太强,从骨子里的坏。

    砸完东西没了动静儿,仆从们吓得哆哆嗦嗦去隔壁整理。巫戟走到我窗轩前,双手撑在窗轩上,眼底通红看着我。

    我咬了口苹果,手指挥动,啪地把窗轩关上。

    “鹿白!”巫戟歇斯底里地吼。

    “唔唔!”我又送了他一道咒,把他那甚是吵杂的嘴封上。

    但我的无视并不奏效,这毕竟是他的院子。巫戟干脆把被褥枕头搬到我门口,等我要关门,他也故意钻到被窝里开始睡。

    我瞧着院子里被寒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干,好心丢给他一个暖手炉,接着砰的关上门。

    我以为以这小子的骄横矜贵程度,一晚熬不过就会走,结果第二天早晨我是从他身上跨过去的。巫戟在我屋前连续睡了好几日,把我惹恼。

    他爹听说亲儿子被我赶出屋睡走廊的事,把我找过去一通训斥还要揍我以儆效尤。巫戟闻言过来救我,扯着他嘶哑的嗓子说这事不怪我。

    巫府主说就算是他自愿,可我身为灵人没有劝告主子爱惜自己,也没有好好照顾他,反倒是天天惹是生非欺负巫戟,闹得全家都看巫戟笑话。

    我越听越气,最后一口血吐出来,黑的。

    即便后来我信誓旦旦告诉巫戟我吐黑血是因为我吃太多桑葚染的,但他好像不太相信,每回见到我脸色不好便眼角微抽看着我的嘴,生怕我再喷出点黑血来。

    吐血之后我彻底病倒了,灵医说我郁结已久伤及肺腑,恐怕往后有得失心疯的可能。

    我躺了许久也不见好,灵医建议把我送回白家,我是白家出生培养的,那里有最适合温养的药。

    巫戟动了让我回去养病的心思。可府主不同意。

    他说送到巫家就是巫家的,生是巫家灵,死是巫家鬼。看得出府主对我甚是不满,宁愿我死也不想我回去。

    巫戟大概又和他爹吵了一架,因为他回来时走路一瘸一拐,脸上一个硕大巴掌印。

    他坐不下来,只能趴在我床边摸我的脸。

    “鹿白,你太想家了对不对。”巫戟说。

    我不想说,其实我已经不想家了,我比较想现在跳井,趁我还没有枯槁成更丑的样子,趁我还算是花容月貌。我鹿白年纪轻轻,尚未及冠,心却千疮百孔。

    巫戟见我不说话,泪水一颗一颗往我手上砸,他将脸贴着我的手,这次大概是真的诚心实意悔了。

    “我再也不气你了好不好,我还没长大呢。你答应过我,我长大你就和我结契的。”

    巫戟眼睛红彤彤看着我,低声抽泣:“我能遗精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太想知道。但我确实说过他长大后和他结契。但很明显那就是缓兵之计,我当时满肚子都是丢掉他跑了的算计。

    可我大概跑不了了。

    巫戟哭得很伤心,好像我真的要死了。我嫌他烦,鼻涕眼泪顺着我的手背流淌。我恶心嫌弃到勉力从病床上爬起来,那手绢给他擤鼻涕。

    看他这样,我又心软了。

    我要是没了,巫戟这样的脾气还不指定要做出什么疯事。算了,先定个小目标,活到他长大那天再考虑生死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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