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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知道是谁G的(木杵进洞,微XN) (第1/1页)
被段济甩到沙发上时李子宁早已恢复了平静,只是臀rou上还隐隐作痛,磕在沙发沿上时让他忍不住皱眉。 “你回家就是为了干这个?”段济捏起他的下巴,手指力度大到泛白,语气里满是冷意。 李子宁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眼睫下垂后抬起,声音却坚定:“我没有。” “你没有?”段济嗤笑一声,伸手撕开他上衣,被遮住的一切全都暴露出来。 他摩挲着他颈间的青紫吻痕,语气里满是嘲讽笑意:“难道这是你自己咬的?” 李子宁偏过头去,沉默不语。 “难道这也是你自己啃的?”段济盯着他胸乳上深深的齿痕,语气更加冷硬。 “这里明明是你啃的。”李子宁转头和他对视,眼神里满是不忿。 好像还真是,段济虽然有些理亏,但他最懂得欺负老实人,逮着软rou捏,“你的意思是承认其他地方不是我咬的?” 李子宁呆住了。他本来就笨嘴拙舌,好不容易逮着个漏洞,眨眼就被人家补上了,如今倒打一耙,他还真无言以对。 段济看着他傻不愣登的样子,有些好笑。他倒是知道李子宁没这个心没这个胆,但他心里总有股无名火,找着个机会就想宣泄出来。 段济将他猛翻了个身,一手将他的手腕束在身后,埋在他肩颈嗅闻。 鼻尖满是点心的甜香,约摸是在蛋糕店里浸入了味,让人忍不住想淋点蜂蜜上去,让这块糕点变得更甜蜜,更湿润。 但段济已经浇过无数次,他不甘心只是如此,他想要的是一块糊满奶油的、被揉得乱糟糟的、死死黏在他手上的点心。 段济单手将李子宁扛起,踢开书房的门,把他丢进那张宽厚的椅子里。 “不想让你妈知道就乖乖听话,”段济笑得温柔,“我相信mama一定很愿意知道她两个宝贝儿子之间的秘密吧。” 原本撑起身子想起来的李子宁一僵,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济,嘴唇翕动,为他说出的话感到震惊。 最后,他缓缓松开手,倒进了椅子里。 段济挑挑眉,很满意眼前的一幕,掉头朝厨房走去。 李子宁平日里总喜欢在这里研究些新产品,虽然段济不感兴趣,但朝夕相对着,也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在厨房里看到他想找的东西,段济弯弯眼,颇为开心地拿了出来。 回到书房,李子宁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从家里回来之后,他平日里还残存着的活力好像霜打了的茄子,愣愣地不知道做些什么。 段济把手上的东西往他前面一伸,语气轻快:“老婆看看喜不喜欢?” 李子宁看见那根圆柱体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失声道:“你干什么?!” “干你啊,”段济晃晃手里的木杵,“核桃都能磨碎,磨磨宝贝的xiaoxue也可以吧。” 李子宁扑上前去想把东西从他手里夺回来,这是他特别定制的杵臼,专门用来做手作蛋糕上面的坚果粉,哪里是用来做那种事的! 段济也不避让,只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威胁就让李子宁慢慢收回了手。 段济勾起唇角:他就喜欢看李子宁被迫妥协的脸,尤其是现在这样为了喜欢的东西努力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恶劣的欲念越来越浓,段济用眼神示意李子宁走到书桌旁,弯腰趴在上面。 李子宁知道他会面临些什么,但是却无能为力。 臀rou昨晚被李子安用玩偶折磨了许久,今天又被脚踩着蹂躏,早已一片红肿。段济用手抚摸着上面的红痕,几乎从心头涌出了几分愉悦:这些都是自己留下的。 这份愉悦在看到红肿嘟起的xue口时荡然无存,段济伸手掐住李子宁的后颈,语气危险:“这是谁干的?” 李子宁心里早已满是怨怼,听到这话回头一笑:“你不是知道吗?” 段济死死看着他神情,片刻后也笑了:“对,我知道。” 心里残存的犹豫骤然消失,粗糙的木杵头硬生生直撞进红肿的xue眼里,几缕血丝立刻流了下来。 李子宁紧咬住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呻吟,段济看着他这副样子更是满腹怒火,手上动作更重。 木杵表面虽然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但木制的纹理对于脆弱的肠道而言还是过于凸出,每一寸都在折磨李子宁几乎崩裂的神经,他甚至不愿意放松身体,用干涩的甬道来忍受每一次用力的捣弄。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面团,只能任由棍子在身上碾动,让自己变成别人想要的形状。 他好像一直如此。 段济见到他今日与寻常完全不同的贞洁不屈样,心里一团无名火疯狂燃烧,手上动作甚至脱离了掌控,没有分寸。 本就肿涨的xue眼连褶皱都血rou模糊,拔出来的木杵更是带出鲜红的肠rou,段济心不禁软下来,握住尾部的手也慢慢松开。 李子宁却转过头来,脸色苍白,唇也黯淡,“你不敢cao?”他狠狠骂道:“懦夫。” 段济笑了,轻轻拔出那根满是血色的木杵,捏开他牙关塞进去,在李子宁闪着恨意的眼神里说道:“肯定不让老婆失望。” 开裂的xue口好不容易失去了入侵的异物,收缩着想变回之前的样子,却突然被更可怖的异物撞入。 段济掐着李子宁紧窄的腰部把坚硬的性器死死嵌进xue眼里,臀rou在猛烈的撞击下啪啪作响,李子宁的身体禁不住地向前扑去,又被段济狠狠地拉回来,继续承受每一次深深的顶弄。 书房上空飘荡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却没有呻吟和低喘,只有偶尔忍不住的闷哼,却又被死死忍住。两个人明明身体紧密地连在一起,但每一次顶撞好像只是加深了距离,段济埋头怼着那口xiaoxue,把两瓣臀rou掰得外开,红肿的皮rou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他心里涌动着莫名的火气,cao人完全没有平日的不急不缓,不过那种虚伪的礼仪他其实从来也没有用在李子宁身上过,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他单方面的欺压。 刚刚受了李子宁的刺激,他才失了理智,他追求的可不是把人cao坏了。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小,阳具慢慢地从xue道里拔出来,jingye混着血丝顷刻间涌出来,淌落在乌木桌面上,yin靡不已。 直到这时,段济才发现,刚刚还哽着脖子反抗,肠道被cao出血也不愿意放松一下xue眼的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发出过声音了。 他心头一惊,立刻伸手却探,翻过身子才发现李子宁紧闭着双眼,脸色白的和纸一样,一丝血色也没有。 喉咙一紧,段济慌乱地找手机,翻了许久都没发现影子,这才想起似乎是被自己丢在了客厅,又担心这一会时间李子宁出了什么事,脚步急得成影。 直到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段济才略微放下心,回到书房,看着里面的满室狼藉,不禁捂住了脸。 医生收回手,脱下手套,冲着坐在床边的段济说道:“没什么大问题,肛门撕裂,抹药修养些日子就好,”他迟疑了一会,想起刚刚看见的一幕,不禁叮嘱道:“还是需要注意休息,我看夫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其实身体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段济沉默着点头,接了药后示意他离开。在他走出房门后掀起被子,拨开臀rou,臀缝被段济仔细清理过,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糊着,皲裂的伤口更加明晰,周遭的褶皱好像都被胀没了,瞧着便可怜兮兮的。 段济有些心软,好像的确太压榨他了,明明知道他和他哥没什么事,却还是止不住用这事来恐吓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一直都游刃有余地cao控着李子宁的喜怒哀乐,但是今天却失了分寸。 这属实不太体面,不像他的作风。 轻叹了口气,段济漫不经心地想到:也许玩点别的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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