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碎】谪仙岛脆薯饼_阴暗爬行2 (打P股 边爬边C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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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爬行2 (打P股 边爬边C ) (第1/2页)

    谪仙岛上风雷交加,唯有流光花能生长。

    有传闻说,流光花的味道其实是甜的,但那种摄人心魄的甜味鲜为人知。花海里的人只觉得苦,来时的路苦,归去的路苦,破碎的梦也苦。

    斩尘却想,这传闻也未必正确,流光花或许是没有味道的,如果有味道那也是梦里的味道,存在于人的欲念之中的味道。

    无名早就没力气了,红着眼睛让他放开堵着他yinjing的手,用那些guntang又绵软的言语威胁他,命令他,央求他。斩尘听着这些语调,就好像听见折霜摧雪的刀刃在情热中慢慢融化,化成一汪柔亮的泉水,那是刀与刃的本质,清澈得像是他们皮囊之下无形的模样。

    人没了皮囊还有什么模样呢?那些自海上远道而来的风悄悄挟走虚无的花香,从流光滩吹到霜刃坛。他们一脚踩到虚空里,全都融化了。

    斩尘把无名从墙上摘了下来,就好像摘下一颗熟透了的果子,饱胀着鲜美的汁水,散发着腥甜的春天的味道。

    他恍然想起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无名一落地就开始扒拉那只握着他下身不让他释放的手。在平时他绝对不会想在霜刃坛抒发欲望的,更别提将自己的体液留在这习武练剑之处。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流光花吗?还是春天呢?

    春天,都怪春天。春天把他们变得如此野蛮和原始,变得无限靠近彼此。

    斩尘又想起那棵枯死在岛上的树,寂寥地站在通往霜刃坛的路边,像默默死去的刀剑。真是好久不见,枯寂的树不会有下一个春天了。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死去的,活该它长在通往天海阁的路上。

    他维持着肌肤相贴的姿势,又把无名抱起来,走向那棵树。谪仙岛过往是没有树的,这或许是岛上最后一棵树。谁人把他带到谪仙岛种下,又只能任它死去?

    天海阁虽是碎梦的主建筑,但那里来往的碎梦总是很少,斩尘也总是来不及记住他们的面孔。那些影子一样的人忽然出现,又悄无声起地消失。影子融于黑暗容易得就像墨水泼到夜晚的海里,留不住又找不见。第一面,第二面,谁知道刚才那一面是不是这些刀客被人见过的最后一面?他能从碎梦那里抢到的时间实在少之又少。

    背着雷光的死树在夜里显得更沉重也更飘渺,时隐时现的影子从树根处歪歪扭扭地爬出来。死亡和影子总是如此接近,相依相织。

    这时无名还在迷蒙的挣扎。在风雨欲来的时刻,他饱满得像是要炸开的果实,甜糜地在枝头震颤,等待风雨把他击落,给他一次畅快的性和一个温和的吻。无名对自己作为影子的命运似乎真的无所感触,这让斩尘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恨和无奈。他变得更加委屈,惶恐,和恶劣。

    于是他毫不怜惜地把无名地丢回刚刚那场荒yin的梦里,这是他欠他的,他想。

    不是喜欢做吗?于是他近乎残忍地说:"小狗都是在树下尿的,爬过去吧。"

    他又把无名按回地上,随手把无名的发带取下来,箍在可怜兮兮的yinjing根部。

    无名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受如此酷刑,只觉得下身好痛。

    他挣扎着想翻身起来,又被摁回地上趴着。本来束得松松散散的头发这时彻底散了,滑到额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远处传来雷声,闪电在此刻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昼。趴着的无名看不清楚,但站着的斩尘看见了。凄厉的闪电挂在枯寂的枝头,如同黢黑的枝桠生出白色的影子,斩尘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惊慌,像有什么残酷的事情被展现在他眼前。无名总是要出岛的,他是影子,是月亮照着的孩子。

    他们还会再见吗?他们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死亡和黑暗在此刻是如此忌讳。

    无名没有去摘那个束缚他的发带,也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悄悄地用红着地眼睛望着他。屁股还露在外面,滴滴答答淌着水。

    静谧又yin乱,温顺又锋利,斩尘想,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镜中影水中月。

    他忽然迫切地想要去拥抱,去拥有,去把飘渺的影子和虚无的梦焊在自己的骨髓里。他想听他哭,想听他笑,这些卷着罪恶的冲动如此迫切,就好像要逼着无名把此生耗不完的喜乐悲欢都用在此刻。

    他踹了那颗光裸着的屁股一脚,鞋底在左边的臀瓣上留下泥土的青灰色,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满了一点,他听着着无闷哼一声,四脚着地向前踉跄了一下。

    "向前爬呀小狗。"

    说着他又用脚尖踢踢右边的臀瓣,粉嫩的rou团又被压红了一小块。

    无名从脖子根到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从这里到树下还有好一段距离,爬过去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太艰难。他哼哼着抗议道:"不行的,太远了。"

    斩尘却笑,心说到你这么厉害一个碎梦,怎么会爬不过去,无非就是不想爬。他蹲下来,拍掉了刚刚踢上去的泥印,又忽然把手扬起,重重往下扇。斩尘没舍得用十分力气,响亮的巴掌声交织着远处的雷鸣,还是打得无名哆嗦着求饶。他没理。

    莫约两边共扇了十来下,无名忍不了了,爬着向前躲,却被拖着腰拽回来。

    "啊.......不行!"无名见躲不掉,连忙用手去遮住被扇红的屁股,又可气又可怜。斩尘却押住他向后伸的两只手,把他的头轻轻按着贴近地面,又将他摆成一个撅着屁股更容易挨揍的姿势。

    "跑什么?刚刚不还不乐意吗?"

    他似乎真的很擅长折磨人,温柔而又游刃有余的羞辱,把无名的此刻的尊严碾碎。

    无名耻得浑身发抖,高高撅起的两瓣臀rou又重重挨了两下,打得他rou波乱晃。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叫,身下的小口就喷涌而出一道热流,透明粘腻的液体一开始喷到斩尘得鞋尖,又淅淅沥沥地滴答到地上。

    又来了,前端无法释放的快感又回流到全身,好在身后也可以代替前端高潮。无名喘着气把头枕在地上,侧过头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脸颊又被温热的手托了起来。

    “忍一忍再睡,”斩尘皱着眉看他,手指蹭掉了他脸上的灰尘:“地上脏。”

    无名蹭蹭他的手心,心安理得地枕到这只手上,发自内心建议:“你先把我前面解开。”

    斩尘眼睛一眯,心说我都涨得要死还忍着呢。

    “用后面喷两次的人没资格射,”他很有原则:“老老实实爬过去吧。”

    哪来的规矩,无名想抗议,但刚去过两次,实在没力气计较了,认命往前爬。

    刚挪动没两步,又被捞回来,像个玩具似的被狠狠插在了斩尘身下的物什上。这一插顺畅无比,青筋鼓胀的棒槌一路碾平甬道里的褶皱,直接贯穿到最身体的最深处,把他串了起来,仿佛能听见囊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他没管住嘴,yin靡的惊叫从唇齿间漏出来。

    “阿阿……太深了……”

    这又是做什么?无名牙齿打架问不出话,只能尽力把腰抬高让自己好受点。他觉得后背压上了另一副身躯。斩尘把无名散乱的头发捋到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和啃咬他的后颈。

    他们像互相缠绕的花蔓,像滚在一起舔舐的猫,像不知所去地徘徊的野兽,绝望而用力地交合。

    无名爬一步,身体里的棍棒就狠狠撞一下,于是他又被顶着向前,像驮着包袱的马,像正在交配的雌犬。

    他们搅在一起艰难而滑稽地挪动,水液沿着身体交接处牵着线落到地上,映照着时不时闪过的雷光,闪闪发亮。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番狼狈的模样?

    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计算是非因果,现实和梦境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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