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古风np/主受)_第50章 缠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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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缠绵 (第1/1页)

    第50章缠绵

    “……”傅兰舟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此物乃是专门用于闺房之事的一种yin具,他登时被吓了一跳,忙把匣盖推了回去,不肯再多看那物一眼。

    “羞什么?”萧垣搂住他半边肩膀,“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心里却想的是:其实我们更像是新婚燕尔,不知道有多甜蜜恩爱。

    “陛下,求您、求您别用这种东西……”傅兰舟实在无法接受这物进入自己体内。

    “别怕!会很舒服的,相信朕。”萧垣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傅兰舟记得萧垣没有使用这种怪东西的习惯,对于萧垣今日之举,他很不能理解,他对此表示抗拒。

    “舟儿,我想让你更快活一些。”萧垣向他解释道。

    傅兰舟仍心存疑虑。这种套子他此前虽未见过,但他大概能猜到此物的来处,怕是从外头的男风馆弄来的,宫里怎会有这种市井yin器。只是不晓得它叫什么名字,也不知它是用什么做成的,乃是一个白色的皮圈子,圈子顶端镶嵌着几颗圆溜溜的珠子,萧垣待会儿要把这物套在他那根上,然后再进入到自己的后面……他想着想着不禁感到一阵面红耳赤,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萧垣把傅兰舟压到床上,开始亲吻和抚摸他。

    傅兰舟不由地缩了缩脖子——萧垣那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弄得他那里痒酥酥的。

    萧垣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一小盒软膏来,均匀涂抹于性器之上,随即便分开傅兰舟的双腿,对准那处入口缓缓往里顶。

    “啊……”傅兰舟浑身紧绷、后庭跟着缩紧。

    萧垣揉着傅兰舟的屁股,温柔的安抚他道:“舟儿,别害怕!放松一些。”

    傅兰舟昨夜才承宠过,其实他并不很害怕。若说有所惧怕,更多源于他的心。他和萧垣之间,身份悬殊太大,尽管日日做夫妻,看似亲密无间,但他心里很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心,从未互相靠近过。

    在萧垣的亲吻和抚摸下,傅兰舟渐渐放松了下来。

    萧垣一直把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傅兰舟把一只手放到腹部,手心隔着肚皮,他能感受到,那根活物正在自己体内跳动。

    萧垣不急不缓的律动着,他在床上向来耐心十足。慢慢抽插厮磨了一会儿,他退出傅兰舟的身体,把那yin器套在了阳物上,然后重新插入xue中。那处方才已被开拓得湿软,因而进入得并不算艰难。

    “唔……”傅兰舟咬住下嘴唇,在被进入的那一瞬,若不是萧垣压在他身上,他几乎快从床上弹起来。

    套子上的那圈绒须来回剐蹭着他柔软娇嫩的肠rou,顶端那几颗珠子刚好碰到他的菊心,弄得他又痛又痒,骨头都快酥掉了——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简直要将他折磨的疯掉。他情不自禁的抬腿盘住了萧垣的腰,呻吟声也变得越发高亢放荡,胯下那物不停的吐着清液,xiele之后仍直直挺立着。

    “陛下,我、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傅兰舟可怜兮兮的哀求萧垣。

    见傅兰舟开口求饶,萧垣心想:这物果然厉害,不错,是个好东西,以后可常用。

    萧垣一面安抚傅兰舟,一面放慢了速度。哪知如此一来,傅兰舟更难受,他又改口哀求道:“陛下,求您快些吧!我、我受不住了!”

    萧垣遂加快速度冲刺起来,也不知他撞击了多少下,傅兰舟突然发出来了一声尖叫,随之弓腰猛烈抽搐起来,同时自xue内深处涌出一股yin水。萧垣那根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登时丢盔卸甲也跟着xiele。

    他抽出性器,摘下那套子,丢到床边地上,接着低头去看傅兰舟,却发现对方已昏了过去,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显示着他方才有哭过。

    萧垣意犹未尽的搂住傅兰舟,把龙根送进去又插了许久。傅兰舟一直昏迷不醒,他泄过第二回后,传宫人送来热水,给傅兰舟擦干净身子,又命人换了干净褥子。他抱着心爱之人,不多时即睡着了。

    第二日上午,傅兰舟醒来,回想起昨夜那场销魂蚀骨的欢爱,他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的确很舒服,可是他的身子遭不住。起床后他感到身体不适,身边的宫女请来御医为他诊治,太医说他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有内侍去太医院取了药,给他煎了满满一碗。傅兰舟捧着药碗,心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药了。说来也怪,他身子骨这么弱,但在北狄那两年,他却很少生病,几乎没吃过药。

    萧垣听说兰舟病了,便放下政务跑来看他。

    “陛下,只是小病,过几日就好了。”傅兰舟对萧垣说道。

    “舟儿,好生歇着,你要快快好起来才行。”萧垣吩咐一旁的内侍,“姚顺,伺候好你家主子,若有纰漏,朕饶不了你。”

    “奴才谨遵圣喻。”小太监连忙应道。

    姚顺是萧垣亲自为傅兰舟挑选的贴身太监,还不到二十岁,但已进宫十年了,他的师傅正是孔文策。在来留兰殿之前,他在兴隆殿当差,很受皇上赏识。

    傅兰舟正在病中,无法侍奉皇上,但萧垣夜里还是来了留兰殿,他并不是为了做那件事,他还是很体贴人的,他只是想抱着傅兰舟入睡。

    傅兰舟有点儿发烧,浑身略微发烫。本来就觉得热,萧垣搂着他,他觉得更热了。萧垣的身体是火热的,若是在寒冷的冬日,挨着他会很暖和,可如今正值盛夏时节……

    萧垣命姚顺取来冰块,为傅兰舟降温。傅兰舟夜里睡不安宁,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不时咳嗽几声,萧垣也没睡好。不过他今日不必去上早朝,倒是能睡会儿懒觉。

    傅兰舟病了小半个月,直到八月初方得康复。这日,傅兰亭进宫看望弟弟,兄弟二人坐在桌边说话,姚顺则站在一旁侍候着。

    傅兰亭用余光瞥了一眼姚顺,随即对弟弟使了个眼神。傅兰舟心中了然,遂吩咐姚顺道:“姚顺,你去后厨拿些枣泥糕,再拿些蜜饯。”

    “是!公子。”姚顺领命而去。

    等姚顺走后,傅兰亭才对弟弟说道:“舟儿,你怎么刚进宫就病了?到底是怎么生的病?太医看后是怎么说的?”

    “哥哥,您别担心,我已经好了。”傅兰舟说道。“太医说是受了些风寒,不打紧的。”

    傅兰亭仍旧忧心忡忡,“舟儿,你对哥哥说实话,你重新回到宫里,皇上究竟待你如何?”

    傅兰舟说道:“哥哥,皇上待我很好,与从前无异,您尽管放心吧。”

    傅兰亭对此半信半疑,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弟弟,“舟儿,这是小侯爷给你的信,昨日刚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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