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_十一 给小叔送B上门的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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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给小叔送B上门的日常 (第2/2页)

觉得恼怒,只好将一切归咎于钟荣春。明明他进门的刹那还只是想来看看他的“侄女”,可钟荣春表现得太像一位母亲了,还是一位绝对称职,无可指摘的母亲,完全将他心中关于“真正的家”的美好幻想直接具象化了出来——除了他被反衬得像个“不着家的,女儿这么大了才回来见她一面”的人渣父亲。

    见鬼。陆二栓甩头,摒弃杂念去看陆小穗。

    小丫头白白嫩嫩的,眼睛又大又圆。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已经能预见一些大美人的雏形了。性格大概是随了钟荣春,一点儿也不怕生,见到陆二栓开心得手舞足蹈,连奶都顾不上喝了,直冲着他咯咯笑。

    陆二栓内心一片柔软,他伸出手刚想帮陆小穗拭去嘴角的奶渍,就被她猛地攥住了食指。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奇妙的瞬间。此前他虽然在cao屄时不止一次遭遇到钟荣春胎动的情况,还在得知陆小穗出生后包了个红包托人送过去,可对于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小孩的事,始终没有什么实感。可在这一瞬间,在陆小穗rou乎乎的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他食指的这一瞬间,或许是血脉的呼唤抑或许是其它他也说不上来的东西,很难说得清陆二栓在这一瞬间受到的震撼。

    巨大的无以言表的冲击和感动。

    钟荣春冷眼看着陆二栓神情温柔地与陆小穗互盯,又珍而重之地把人放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些不屑。

    不过,勉勉强强可以算做个拿捏陆二栓的筹码吧,他轻飘飘地想。

    除去雨天陆大柱在家或是周末林书景来屯里住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在山谷中厮混。钟荣春被性爱滋养得越发艳丽,身体都熟透了,挡不住的风情由内向外散发出来,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呃嗯要疯了……好胀……cao烂了嗯哈……我要死了干死我……哈啊……”钟荣春已经爽得口不择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汹涌澎湃的快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叫他深陷在这白色巨浪中无法自拔。

    尾椎骨酥酥麻麻的,rou腔被撑得又透又薄,滚热的大rou棍一次次捣在他xue深处最酸的那个地方,好似千万个陶瓮突然炸裂,喷溅出无穷无尽丰沛的黏腻汁液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连成一片,已然开始漏稀尿了,松成个窟窿的屄xue仍不知死活地簇拥着年轻的rou冠。陆二栓只觉得自己肾上腺素瞬间飙增,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身下的又是个仿佛是为他而生的顶级sao货,两人的身体契合度高得惊人,是以每每和钟荣春做都让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至极,怎么要也要不够,恨不得把这浪逼都给cao穿cao烂。

    热浪蒸腾中狭窄的小屋都快成了桑拿房。

    钟荣春跪趴在床榻上,被陆二栓一路从竹席的这头干到那头,软乎乎的奶rou碾在席子上被压得扁平,圆嘟嘟红艳艳的奶头拨动琴弦一样依次徐徐弹过片片宽大竹篾,间或还会卡在空隙里,但很快地挤压出的奶水就将这些缝隙完全填满,解救出受困的大sao奶头。两个小东西早高高翘了起来,是糜烂的浆果色,一推就顺力往前一顾涌,一股又一股胡乱爆出乳白色的黏糊的汁。

    陆二栓cao得越发凶狠,钟荣春勉强支撑了一会到底顶不住,下半身也坍塌下来,早就收不进去的肥阴蒂更是直接就怼在了粗砺的席面上,剐得他整个人直抽抽,只知道吐着舌头叫唤,全身上下眼睛嘴巴奶子尻屄所有能出水的地方都在流水,整个场面都荒yin旖旎到了极点。

    “哈哈呼……嗯嗯啊……好酸……胀呃嗯……”

    漫长的叫人忘乎所以的活塞运动后,陆二栓压在钟荣春身上,jiba抵着他的宫颈舒舒服服地喷了精。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叠在一块喘了会气,不过片刻又如饥似渴地上下抚摸着彼此的肌肤,身体紧密相贴到不留一丝缝隙还嫌不足,怕是恨不得长在一处。嘴巴更是两张合成一张,下巴张大到快脱臼,舌根都吸麻了也不舍得分开,活生生一副要吃掉对方的架势。

    又亲了好一阵子今天这轮才算完事,当然现在他俩也不是纯打个炮就拍拍屁股走人那会儿了。陆二栓看起来很喜欢陆小穗的样子,有事没事就跟她说说笑话,逗逗趣,还意图教会她游水,“叔侄俩”很快就熟稔亲近起来。钟荣春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对此当然乐见其成。

    一天傍晚钟荣春仍旧是兜着一裆浓精回家。没办法实在是陆二栓射得太深太多了,他怎么也掏不完。想来要不是他一直都有好好吃药,照陆二栓这个搞头,迟早又要被他搞大肚子。

    夏天天黑得晚,农户们也会在田里多忙一阵子,所以这个时辰就能看到陆大柱站在家门口,还是叫钟荣春有些惊奇的。

    他脚步一顿,条件反射地夹了夹满是罪证的两口逼,见陆大柱面色平稳不像出什么事的样子便坦然地走向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陆大柱接过他怀里的陆小穗跟着他往里走,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了钟荣春衣服上后背肩胛骨位置有个奇怪的偏椭圆形的泥印。换做任何一个风月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sao货被折叠了身子面对面压在泥地上,又被cao了很久才可能落下的这样深重的yin痕。但陆大柱心眼实在,又十分信任钟荣春,当然不会往那个方向想。虽然脑子里委实有些奇怪怎么单单就那个位置特别脏,不过很快就被“估计是在哪儿不小心蹭到了吧”的想法盖了过去。

    再说,他今天之所以提前回来,就是有要紧的事情想和钟荣春商量。

    这事得从一个月前说起。狗臭他舅舅的石灰厂经营不善要倒闭了,开了个亲情价问他要不要。狗臭倒是很想接手过来并转型,只是手头不够富裕,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拉人入伙的想法,他率先想到的就是陆大柱。陆大柱同样心动,不过即使拿出了多年的积蓄,又向周边的亲戚里能借的都借了,还是不及合资线。他思考良久,有心想把自家的田产卖了,毕竟他忙于工厂那边以后估计也顾不上田里的活儿。只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庄稼汉来说,有地才有根,就是万一赔了本,脚踩着田地也能种出个一日三餐。是以他十分犹豫,难以下定决心。

    钟荣春对此反倒持乐观看法。谁不想过好日子呢,论发达几率这可比陆大柱从他们家地里挖出一箱黄金要大得多,“就算血本无归了,不过就是又从头开始,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不会血本无归的!”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有些大声了,陆大柱抱住钟荣春,声音同他们结婚那会他许下承诺时那样郑重,“不会血本无归的。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会让你,哦现在还有小穗,过上非常好非常幸福的生活!”

    哇,受不了他,这家伙可真rou麻!

    话虽如此,红色还是一点一点爬上钟荣春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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