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强受短篇集_强制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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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囚 (第1/1页)

    “不觉得和她们很像吗——这幅样子?”

    “嗬......呃、”曾况没听清徐颍在说些什么,他喉间不断滚出粗重的呼吸,眼前跳动着让人紊乱的彩光。

    最后一条内裤被徐颍气喘吁吁的拽了下来,露出了一条分量可观的rou色性器来,徐颍随手捋了两把,感受这颇具分量的性器在手动颤巍巍的抽动。

    徐颍没玩过男人或者女人,他追求刺激,看不太上zuoai这种仅仅是为了繁殖衍生出来的行为,偶尔这些狐朋狗友玩yin趴的时候他也看过——那些交缠的躯体,远远不如眼前曾况来的有吸引力。

    只要看一眼,便能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相当健全的男性,魁梧,健壮,紧绷的肌rou块垒分明,弧度完美得像是他看过的古希腊雕塑。

    “曾哥,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玩过村里的女人呢?”自从出了村子里再也没被叫过的称呼此时突兀的从徐颍嘴里蹦出来,曾况愣了一下,下意识摇了摇头。

    “是吗?真可惜啊。”徐颖说完,接着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之后这根东西就没有用武之地了,曾哥会觉得可惜吗?”

    青年的手白皙修长,那指节完美的跟羊脂玉似的,他指甲留的有一点长,此刻招呼都不打就捅进了那个藏在股缝下的洞里。

    绵软的肠rou热情地缠上了他的指尖。

    曾况的身体几乎下意识就弹起来了,上半身跟搁浅的鱼似的高高挺起又落下,他的下半身被剐得干干净净,白衬衫却还挂在身上,和深色浑圆的屁股形成极大的反差,徐颍一只手隔着衣物掐着他的rutou往上扯,另一只空出的手则是不断开拓着紧缩的肠道。

    鲜红的肠rou被迫打开,曾况生出一种正在被什么东西吞吃内脏的错觉。

    不知是不是之前徐颍那番话起了效果,母亲被父亲强迫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回,曾况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此刻也像曾经的那些女孩一样被压制,被殴打,被……强jianian。

    ……这也算是报应吗?

    男性的肠道本就不适合zuoai,徐颍动作又太过粗暴了一些,指甲时不时剐蹭过肠壁,带来一阵难言的疼痛,曾况被弄得不行了,就浑浑噩噩的抱着他一边哭一边道歉。“我错了,我……应该去阻止父亲、和其他人的。”他英俊的脸哭的抽抽搭搭的,浓黑的眉皱着,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又狠又倔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啊。”

    徐颍颇为动情的去吻曾况皱着的眉毛,甚至轻轻舔过他不断溢出泪水的眼角,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就不怎么轻柔了。

    徐颍将自己的裤子拉开了些,露出已经有些抬头的yinjing,和他白皙的小腹相比,他胯下那根东西就有点恐怖了,颜色发红青筋环绕,此刻完全勃起的尺寸大得惊人,怎么看都不像能插进去的。

    那根东西被徐颍往下压了压,顶着身下那个被拓开一点,隐隐露出红rou的洞口,guitou分泌出腺液,他捏着性器上下蹭着曾况的会阴,把xue口周围弄湿。

    这根yinjing早就硬的不行了,要不是顾忌着不来点润滑可能会直接把曾况cao死,他早就直接插进去了。

    那个刚刚被手指捅开一点的后xue还瓮动着,股间逐渐濡湿的感觉让曾况头皮发麻,他现在才想着翻过身往前爬,头上的伤口已经渐渐止住血了,痛感都不再清晰,只是伴随而来的愈发猛烈的眩晕。

    他的膝盖没贴着茶几玻璃爬几步,曾况就被掐着腰拖了回去,这男人现在狼狈的要死,身上之前被殴打过的地方逐渐泛起青紫,因为肤色较深,看起来到不太严重,只是徒增了几分色欲,衬衣后领被徐颍抓着,那根guntang硬挺的东西就抵在他腿根上,跟在脖子上架了把刀似的。

    徐颍轻哼一声,那根东西‘哧’的一声挺了进去,里头没怎么扩张,又紧又涩,直咬的人腰身发软。

    头一次尝试性爱的少爷双眼发光,在包厢里差点把人弄死。

    ——这种事情就是这么折磨人的吗?曾况想到,他被cao得很痛,头上痛,身体里面也很痛,他也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也能进去的,性器满满当当塞在后xue里,涨得他全身都在抖。

    徐颖开始动了,guitou一下下顶在肠道深处研磨,性器每隐没在臀缝间,曾况都会颤抖一下。

    ……

    在被拖着丢进房间的时候,曾况仍旧缓不过来,徐颖是不会亲自动手的,在cao干完他后,就找人把他带了回来。

    曾况勉强算是衣衫整洁,裤裆里却洇着徐颖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这么几遭下来早就粘黏得到处都是,蹭得他腿间很痒。

    他的身上带着不少伤,有被那几个人打出来的,也有头上被徐颖拿酒瓶开的瓢——此时已经被粗略包扎了一下。

    徐颖做的坏事不少,因此也没把强jianian曾况当回事,只是他隔了几天才渐渐回过味来。

    曾况开始害怕他了。

    这也正常,养在家里的宠物,在莫名其妙挨了主人的凌虐后总是会学着夹起尾巴做人的。

    徐颖对此却又不满意了起来。

    “曾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某次,在按着已经很少反抗的曾况cao完后,徐颖难得撒了次娇。

    他们已经相处了很久。

    徐颖不知不觉就养了曾况三年——说养或许不太正确,曾况很快就被他昼夜不分的逼jianian弄得有些应激,每次见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就会猛的一沉,接着又有些害怕似的回避他的目光。

    此刻曾况显然听到了徐颖的问题,但他没动。

    他结实的身躯上带着明显的痕迹,腿间也残留着掐痕,这已经是徐颖努力压制过的结果,起码最近,除了肠rou总是有些酸麻肿胀之外,他倒是没有更多的不适。

    但因为他时常不受控的逃离行为,徐颖最近还是叫人将窗户钉上了,层层叠叠,像是为他编织而成的竹筐,框住了他余下的人生。

    “你不亲我,我就自己亲啦。”徐颖虽说有些失望,表情看上去却并不太介意。

    他凑上去咬曾况的唇瓣,这几年愈发渐长的长发从他耳边垂下,曾况只会傻愣愣地闭着嘴,很轻易就叫徐颖的舌头撬开了,他们交换了一个含着对方呼吸,湿漉漉的吻。

    徐颖停下来的时候,曾况眼眶已经红了,他抱着像是受辱的良家汉似的男人,没再接着欺负他。

    反正曾况已经完全被他拿捏住了。

    一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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