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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

    有的时候，拥有视觉不一定是好事──

    譬如顾晓诗现在的状态。

    的确，她b李巧宁熟悉图书馆，从建馆之初时她就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对旧庄图书馆的各个监视镜头了若指掌，甚至就连清洁人员还有工作人员出没的时间跟地点她都曾经透过对话获得了完整的情报。

    对於哪个地方在哪些时间能够做些什麽她是非常清楚的。

    ──但不包括现在这个情况。

    道具是她准备好的没错，她也有预想过以李巧宁的X子她的挑衅一定会成功；但她想的地点绝对不是在这里，而是自修室的角落座位视觉Si角，或者乾脆是李巧宁旁边的座位，这样即使有人来了，她也只需要往桌子上一趴就能装成在补眠的样子。

    她知道这里不会有工作人员经过。

    但她完全不能保证不会有人太过无聊想要走楼梯锻链身T。

    李巧宁有把她的介绍听进去，理论上来说，最直觉的使用方式绝对是从二楼或者一楼搭乘电梯来到五楼，毕竟图书馆这时间人流量本就不多，两台电梯绝对能够满足使用者的需求……

    她知道，她都知道。

    ──但同时她也害怕那千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的不确定X。

    顾晓诗有些害怕了。

    如果蒙上眼罩的话，或许这样的恐惧感会被身T和心理的感受彻底压过去，自己只要享受被放置时透过焦躁带来的兴奋感就好；但李巧宁却不知道为什麽并没有用上眼罩，而是让她保持着视物的能力。

    她能够听到脚步声。

    於是她会开始想像那些停留在二楼的人是否会从选择从楼梯走上来。

    她能够看到楼梯的转角。

    於是她下意识地产生了被害妄想，深怕人影跟着脚步声一起出现。

    ──而这时候，下T的跳蛋震动频率改变了。

    尽管依旧是三拍子，但却是把节奏间隔拉长、震动幅度加大的三拍子──这让顾晓诗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下T的搔痒，让她下意识地扭动起看似有些无助的身躯──尽管她知道这样只是徒劳无功。

    她看得到。

    她知道自己有多敏感，所以她能够清楚看到那sE情的YeT逐渐涌出，即使塞着跳蛋也没办法彻底堵住，而是一点一点地把她的大腿打Sh、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裙子染上sE情的颜sE。

    ──然後口水也缓缓流了出来。

    顾晓诗的紧张是真实的，而这样的压力除了增加X的兴奋之外也同样影响着她的身T，她不自觉地将内K咬得更紧，但这样做却反而增加了唾Ye的分泌，她的情慾顺着嘴角、滑过下巴、轻轻点缀在她的绿sE制服上。

    顾晓诗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跳蛋的C控者似乎还留有一丝仁慈，更动一次频率之後虽然还有些许变化，但一直没有将刺激聚合成让人ga0cHa0的顶峰；但顾晓诗的脑子却已经撑不住了。

    她嘴里塞着内K。

    她塞着跳蛋。

    她没穿内K。

    ──她穿着制服。

    顾晓诗的「顾」是顾虑的顾。

    虽然作风大胆，常常挑衅李巧宁，但那些情况大多是建立在她能够掌握情况的前提，清楚周围的状态。就像今天图书馆之行，就是因为最近两人在学校里关系稍微亲昵惹来白枪护卫队的目光之後做出的决定。

    不是学校里不好，是她需要暂时降温。

    ──这样的她，当然会害怕「社会X毁灭」这个词汇。

    尽管不像男校一样制服上面会绣着姓名，但北nV的制服上面一样是有学号还有班级的。以顾晓诗的身分，只要随便有个人经过这里然後对着无法动弹的她拍下照片……

    那个转角没有东西。

    那个楼梯的转角没有任何东西。

    但此刻顾晓诗的JiNg神却像是被剧烈拉扯成三份一样──

    其中一个她因为被放置於此而兴奋。

    其中一个她紧紧盯着转角，生怕有人会出现而不敢闭眼。

    其中一个她混合了以上两者，不停地在恐惧和兴奋中摇摆──

    那不是堆叠，也不是过於恐惧之後就彻底转化为兴奋，而是互相纠缠的螺旋，一点一点地去侵蚀顾晓诗的心智。

    身为白枪的她。

    被学妹放置於此的她。

    身在图书馆的她──

    李巧宁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晓诗。

    「失神」和「失神」之间是完全不同的。

    而现在的顾晓诗很明显就是快要坏掉的那种神情──当李巧宁解开手铐的时候，她只能够用那几乎快听不清楚的声音要李巧宁带她到厕所。

    李巧宁慌了手脚，她从没有见过这样无助的学姐。

    顾晓诗坐在马桶上，低头抱着自己的膝盖，像是不想被李巧宁看到她的表情，像是不想要让李巧宁听到那喷涌地、激烈地，尿水击打在马桶的声音。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裙子上的水渍会不会是刚才已经稍微漏出了一些……

    她的手抓住自己的裙子，正在剧烈地颤抖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学姐又在「开玩笑」，那麽现在李巧宁透过肢T的观察还有隐约传来的啜泣声已经很明白自己可能做错事了。

    她握住顾晓诗的手。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不要在这时候也跟着哭出声来。

    尿水的声音逐渐转弱，直至完全消失。

    李巧宁抱住了她。

    安慰、引导，都是需要高明的技巧──更何况现在李巧宁对於顾晓诗的崩溃状态完全没有一点了解，她知道自己很笨，没有办法跟上学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节拍，但她不想让顾晓诗继续难过的心情却是笨拙且真挚的。

    於是有些突兀有些莽撞地，她一次又一次顶着顾晓诗的头，直到学姐稍微放松力道让她能够钻进裙摆之下──

    她伸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