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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s//打肿P股、手、小腿/车震/野外磨b (第2/2页)
天生就该被男人cao。” 林殊南破罐子破摔:“对,我被他cao了,就在你说去国外出差、实际是为了和叶弦音订婚那段时间,怎样,满意吗?” “杀了我?还是杀了傅羽?” “又或者折断我的四肢像条狗把我锁起来?” 语毕,车厢里沉默下来,傅承州cao逼的动作也停了。只剩下林殊南压抑不住地喘息,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很久很久,久到林殊南骨头缝里被啃噬地难受感再次席卷而来、傅承州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没发脾气,甚至比刚才都显得温和一些,勾着薄唇笑着说:“南南,你把哥哥想得太坏了,哥哥不会打断你四肢。” “但南南,确实惹哥哥不开心了。” 林殊南被他神经质的笑声笑得头皮发麻,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声软话不讲。 他有什么错?他能斗得过谁? 傅承州养的保姆背叛傅承州,是他的问题吗?傅羽爬上他的床,强jianian他是他错吗?他没有反抗过吗?再说,他为什么要为了傅承州守住可笑的贞洁? 男人抽出狰狞的jiba。xiaoxue不舍地紧紧绞着带出yin秽水声,从离开的guitou顶端拉出长长、黏腻的细丝。 蓦然空虚。 林殊南嘴皮子都要咬破,皱紧潮红的脸才没让自己喉咙里可怕的呻吟发出来。 傅承州打开车门,夜晚微凉的风透进来,吹得林殊南打了个寒噤。 他被傅承州拎着腾空,手一松就摔在了地上。林殊南浑身赤裸着,双膝双手着地,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条位于郊区附近的马路,路灯和路灯之间距离隔得很远,方圆百里很久都没有一辆车经过。 傅承州穿戴好下车,皮鞋尖抵上林殊南红肿泛青的屁股,不轻不重一踢,轻启薄唇:“爬。” “不要……” 拒绝的话音没落,巴掌便落在林殊南臀腰处,回响仿佛波浪一般荡漾了几秒:“别让哥哥说第三遍。” 林殊南就这样,像犯懒的小马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被抽赶着、爬到对面的小树林里。xue口滑落的yin液在他经过的路上留下长长痕迹,远远瞧过去,在夜里还泛着光泽。 “站起来。”傅承州随手折下一根幼嫩的树枝对林殊南命令。 他们在一棵又直又粗的繁茂大树面前停下。大树旁边挨着一棵小树,看起来应该刚种没多久,风一吹便抖得快连根拔起。 青年着地的四肢、被地上的沙砾石头磨破,伤口粘着泥沙,火烧火燎辣痛,他颤得跪都跪不稳。傅承州严厉的惩罚让他学聪明许多,听话从地上站起来,却因为拉扯到伤口疼得倒在地上。 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林殊南蜷缩在脏兮兮的地上,望着不远处保镖的背影生无可恋。 如果这个时候有车开过来看见他这副模样,他会直接钻进车轮底下,在傅承州面前变成一摊恶心rou泥。 “咻——啪!” 小腿上倏然传来尖锐的剧痛。 “cao,别抽了,我会起来!让我休息一下不行吗!?”林殊南抱着火辣辣的腿,眼泪储满眼眶崩溃地爆粗口。 “出轨的人还有脸休息?”傅承州训道,残酷又是一下。树枝在空气中发出可怕的尖叫,抽在林殊南白嫩小腿肿起红棱。 “啊唔……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眼见傅承州又要动手,林殊南立马撑着地面爬起来。他算哪门子出轨,他和傅承州又不是情侣关系。 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被揍怕了。 傅承州一点忙没帮,冷漠盯着林殊南站稳,用树枝点了点他肩膀,继续下达命令:“腿张开,用你的xue在树干上磨。” “?” “不是逼痒?让你蹭个够。” 余光注意到抽着烟往远处走避嫌的保镖,傅承州叫他站住:“回来,和我一起看sao狗怎么发sao。” 保镖左右为难,但他无法违抗傅承州命令,还是来到雇主身后。他没真看着、只是低下头盯自己脚尖。 有时候,老板的话只能听一半。 不然明天就会因为左脚先迈出而被开除。 林殊南没聋,傅承州的命令自然也听见。哭声由小声变成痛苦地大哭。 傅承州听得心尖儿微微发麻。 “闭嘴,不准哭。磨,我要看到你的贱xue磨肿,才准停下来。”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林殊南完全不敢回头,他害怕看见那个保镖下流轻蔑的目光。 “我不敢了…以后不会再让傅羽…cao我……哥哥…哥哥不要让别人看我好不好?” “哥哥……呜呜…哥…大哥…” 林殊南涕泗横流,一声一声叫着哥哥,边分开双腿轻轻往树上蹭他湿答答被cao过的红肿xue口,企图唤回男人稀少的良知。 傅承州被他叫得心软,可没有哪个男人被喜欢的人带绿帽还能轻易原谅,他要给林殊南一个深刻的惩罚,让他以后看见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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