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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窒息lay/双X内s/对镜/晕/发烧 (第2/2页)
没有给林殊南拒绝的余地,傅承州按着他窄韧的腰,手指十分富有技巧性却不失力道、对着林殊南体内发烫的凸起一阵玩弄,十分钟不到,林殊南就被他抠射了。 “呼……” 太过了,jiba都射疼了,guitou上的小口火辣辣。林殊南脸蛋潮红得要命地喘息,哪里都湿漉漉的,撑不住身体缓缓从台面滑下去。 傅承州反应极快,手穿过林殊南腋下,托着他胸腹将人带起来,插在林殊南体内的手指抽出,带出细细长长拉丝的透明粘液,菊口蓦然变得空虚,张着小口翕动,仿佛很舍不得傅承州手指离开。 下一秒,一根坚硬guntang的大jiba就代替手指满足了他———傅承州用从林殊南菊xue带出的液体随便给自己jiba撸动几下,接着扶住根部,一口气插到底。 被插太深的反胃感又涌上来,傅承州yinjing太长,这下cao得林殊南有一种结肠口都被捅开的感觉。 “嗯啊……能不能慢点……” 林殊南真的服了……去死之前突然想拉两个垫背的。 “不能。”傅承州残酷地拒绝。 等林殊南肠道那股绞得他发麻的力道放松一些,傅承州便双手掐着他的腰,大力cao干起来。 林殊南被冲得屁股痛,低头不愿意看镜子里像条狗的自己。没几秒,他就被傅承州伸过来的手掐住下巴,迫使抬头。 “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cao你的。” 臀部被撞得波涛汹涌,rou体拍打rou体的yin秽声音回响不绝,为肿了几道恐怖棱子的屁股痛上加痛。 林殊南真的不想哭、不想显得自己那么软弱。 控制不住。 就像控制不住总是想死的念头。 奶头都要被玩破皮了,傅承州可恶的手指还在上面肆虐。灯光在眼前变成虚幻的影子,即使傅承州不强迫他看自己的sao样子,林殊南也快看不清自己。 或者说,他已经渐渐不认识镜子里的人了。 后面的人不叫傅承州、不应该叫人。 禽兽和魔鬼的名号更适合他。 林殊南被干晕之时,傅承州将jingye射进了他肚子。薄薄的肚皮被液体填满,鼓起一个小包,带来轻微的垂坠感。 他睁不开眼睛了。 好累。 林殊南现在只想、立马、睡个好觉,睡个天翻地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傅承州捞着没意识的弟弟,看了看他可怜的屁股,巴掌终究还是没忍心落在上面。 意识涣散之中,林殊南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包裹着自己的巢xue温暖无比,是甜蜜的毒药。吸引人眷恋却也容易被里面的暗刺扎得满身伤痕。 傅承州给他洗干净身体,清理好两只xue,随后将人抱上干净的床。傅承州熟练给林殊南两个烂肿的xiaoxue和屁股上药。 晕了,不是代表感知消失。 傅承州给林殊南揉伤时,床上这看着长大、后期接手养的孩子疼得哼唧哼唧哭。 眼皮都被水泡涨了还有眼泪。 “不哭了。”傅承州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让林殊南guntang的脸蛋靠在自己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 要是林殊南醒着,必定被他脸上温柔的神情吓呆。 “好孩子,哥哥的乖南南。” “不要掉眼泪了。” 他的心有点疼。 但傅承州不排斥这种难得的感受。 …… 大约是清晨六点半左右,距离傅承州抱着林殊南睡着才一个小时。 他是被怀里青年不正常的高温烫醒的。 傅承州喊了他好几声,林殊南都没反应,脸红得快烧熟了。 困顿的大脑立马清醒,男人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家庭医生拨打电话,随即又打电话给住处不远的保姆让她马上过来。 做完这些,傅承州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到楼下翻出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喂林殊南、费力给厌恶吃药的弟弟灌下去,在胃里没保留一分钟,就被林殊南一点不剩全吐出来。 人不清醒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傅承州难得束手无策。安排赶来的保姆收拾掉地上的狼藉,打湿毛巾给林殊南擦了擦汗湿的身体、换掉衣服。 林殊南已经很久没生病了。 久违的心焦让男人暴躁、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发抖,他再次给家庭医生拨去电话,冷声质问:“花那么多钱养你,是让你在我家当废物的吗?” 手机被他甩在沙发上,接着又找保姆撒气,一脚踹上旁边椅子发出哐当巨响:“我让你照顾他,盯着他身体。你就是这样给我看着人的?” 半个月不见,林殊南不仅瘦了,小脸还白得跟鬼一样,不过干两次就晕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虐待了弟弟。 被雇主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保姆背后冷汗直流。她第一次见雇主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虽然说不上热络,但也算礼貌。 林殊南那天威胁她说事情败露、雇主会先弄她的话,她原本还不怎么信,现在已经信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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