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40发现怀孕(叔叔到家腹痛下体流血/去医院被告知怀孕安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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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发现怀孕(叔叔到家腹痛下体流血/去医院被告知怀孕安胎) (第1/3页)

    陈远路意识有些涣散的被送回了家,朱姜宴觉得他和舍舍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硬是要了陈远路的车钥匙,亲自送他到家,一路上他都靠在舍舍怀里,听到朱承乾给姜宴打电话,要他去跟媒体打点打点,不能闹出新闻来,另外警告分家人不要传出去话。

    “你......你问问医院的事......”

    陈远路那会儿有吱声,可是姜宴挂了电话,头也不回的跟他说没事,别担心。

    “什么后果我家都担的起。”

    怎么会不担心呢,可是......为什么搂着的他的人那么的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意朱承泽的死活。

    那条旗袍已经被脱下,被舍舍收了起来,原汁原味的放于身侧,陈远路的眼皮在舍舍平稳的心跳和汽车小小的颠簸中,抬不起来了。

    可隐隐望向驾驶座,却能看见朱姜宴一直紧绷的下颌,不知道为什么,陈远路觉得,今晚才刚刚认识他,不是妈宝不是撒娇精不是臭小狗,是个能扛事的男子汉。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没有对舍舍和自己暴露过一丝不稳的情绪,全在眼睛里,全在心里,当柜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就已经藏好了。

    同样,他也重新认识了舍舍......还不如不认识......红眼睛的舍舍令他从心底战栗,那是谁,那是舍舍吗?哪怕是为了救他,亲眼目睹舍舍狂暴飙血的一面也足以噩梦许久。

    可、不能怪舍舍,他没有资格,是自己白长了岁数,因自己而起却无力逃脱,白白拉了舍舍下水......舍舍有什么错呢,舍舍、舍舍只是为了救他......

    不该杀人!

    一个急刹,陈远路恍惚的眼睛睁大了,脑海里道德的声音压过了沦陷,眼看车子快到家,陈远路抽出被元舍舍十指交握了一路的手,瞥了一眼叠好的旗袍,轻声道:“到家我自己上去......舍舍,谢谢你。”

    他这是在逐客,现在脑子乱乱的,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明天,还好有朱姜宴在,停车熄火先下去给他开了门,伸手把他牵出来后,才叫唤舍舍。

    总之,车子、钥匙,什么都物归原主,只有那条惹祸的旗袍被舍舍拿走了。

    那两位似乎是等他上楼亮了灯才走,陈远路只对着窗户看了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好累、身体快要散架了,下腹从上车后就一直隐隐作痛,被顶坏了吗?以前只会酸胀,就算痛休息休息也就没事了,可现在......陈远路托着疲惫的步伐去浴缸放水,他撑不住了,先泡一会儿,泡好了就去睡,睡醒了再来想之后该怎么办.......

    而小区楼下,看到窗帘阻隔了灯光,元舍舍才掏出手机给静音打了好几个电话的元檀回拨了过去。

    “宫门都锁了,才想得起回来,我派了车去接你,在中央路口,到了从后门进。”

    电话挂断,元舍舍还没看清车牌照,就被一阵拳风直冲面门,堪堪闪过,但眼角还是被蹭到,骨节冲撞,他吃痛捂眼,也抬臂呼回去,身体本能的反击在拳头将要碰到朱姜宴的脸时生生停住。

    那双时常笑着的眼里此时凝聚了愤怒的火焰与无言的谴责。

    可,朱姜宴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头至尾,除了这一拳,再无回应。

    元舍舍缓缓放下手,独眼看着发小转身坐上的士,方向并非回家,必是冲着医院去了,坐上车,门还没关就掏手机联系分家管事。

    车灯留下一尾长长的红痕疾驰无影,元舍舍呆站了一会才迈步离去,眼角抽动的厉害,那一拳真是狠劲......走了几步忽然抬头看天,黑夜无垠,连星星都望不见,更别说月亮,藏在云雾之中,无影无踪。

    今晚月光没有怜惜他。

    元舍舍压低帽檐快步离开了陈远路的小区。

    凌晨一点多,陈远路在凉透的浴缸冻醒了,身体僵硬,头疼脑热的急忙从里面爬出,裹着浴巾哆嗦的擦拭,原本只是想赶紧擦干了去床上裹被取暖,谁知道白色的浴巾穿过蹆间,擦过阴部时,竟然带出了几缕血丝。

    鲜红的如此扎眼,陈远路一下就不迷糊了,清醒的犹如一盆凉水浇头,把他给吓到了。

    不相信的又擦了几下,每一次都能擦出血来,可把他给越擦越腿软。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血呢......坏了,真的坏了,里面果然被顶坏了.......

    小腹的疼痛被放大了,陈远路捂着腹部蹲下,心乱如麻,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扎堆而来,他还没消化掉婚宴的恐惧与荒唐,就发现身体有恙。

    是内出血还是哪里破皮......破皮哪里会这样流,虽然不多只是血丝,可是止不住.......

    不能拖,得去看病......

    陈远路还是知道轻重缓急,关乎健康的事不能马虎耽搁,本来启用了陈年未用过的性器官就已经是冒险之举,他都没有体检.......后面rufang也开始发育,最近还越来越胀越来越刺痛......这种时候怎么还能zuoai,还在那种情况下.......

    不能想了,一旦又陷入进这种自责自厌的情绪中,他就什么都干不了。

    从家里出来也不过一点半,出于安全考虑没有自己开车而是打了旳,心急如焚的去了熹平市一院,那里是他每年体检的指定医院,有信任度在,况且即便这时候他也想过,朱承泽那边一定去的是平城私立——那里出了名的隐蔽度高——总之,岔开就好。

    提前在网上挂好急诊,前台细分还是给他分去了妇科,毕竟双性人少,公立医院大多还是把双性和女性归为一类,节省医疗资源。

    这辈子第一次挂妇科,陈远路坐在等候室里不敢抬头,虽是凌晨,但人也不算太少,除了rou眼可见的女病人外,有零星一两个双性人,短发有点男相但都穿着女性的服饰,不像自己,还是男装,标准一男人,就跟误入此地一样,怪不得总觉得有不少目光在偷窥他。

    可真是想多了,是不少人在偷瞄,但绝没有把他当男人,就是好看才多看,男装也掩盖不了柔美的皮相,初看舒服,乍看惊艳,细看呐,回味无穷。

    这可是距离上一次zuoai不过几小时的rou体,不说跟同龄人比了,就是在座的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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