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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夹锁身道具茓/扇巴掌脔屈辱/玩弄他漂亮玉J/剧场番下 (第1/1页)
即便万分嫌恶,蹙眉于此,幽季还是被祝傥那跨越时空的直勾眼神看的发毛,好在很快就觉出这只不过是此人烂醉如泥,在直勾勾愣神、活像反应迟钝而已,正当这么想着,诡异地又见他目光间似有一丝清醒,朝这里频频多看了几回。 不、不能吧?! 不……一定不会是看自己! ——当年他压根不知晓这等yin乱群交恶地,更别提会出现在此肮脏之处,他要是知道,不趁早把这儿掀翻灭为粉霁都少说了。 幽季往旁侧稍一让步,发现祝倘视线确实没有追随,仍直勾勾看向原有方向——是自己挡住了门框旁一尊花纹繁复却瑰丽无比的灯盏。 此物不凡,摆放于此当真暴殄天物! 未及唾弃完又听得下头欢呼声起,漂亮白皙的高挑仙脔简直没个男人样子,大胸脯,翘屁股,娇声哄躲扑进祝倘怀里,被他一下打横捞抱住,像是等不及雅间了,直接推开旁侧空门,就「嘿嘿」傻笑着携人进了房。 幽季目光于此刻诡异地放空了一下,旋即更是恶心的似浑身蚂蚁乱爬,他烦极般低语: 「祝倘,放我出去,你简直恶心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 神识外那人声色低沉温润,正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幽季安静阖眸的沉静模样,比当年那佞臣狗腿子妄图从自己脸上读神色,还要专注地数着帝君蹙眉频率。 他自己当年好歹是把人抱进房后,才没忍住一茶盏挥过去将人打昏的呢。 末了还洗了好几遍手,顺道造出许多水声,又大撸起袖子,对着自己胳膊肘嘬嘬狂亲了好久造响,才逼的听墙角人群逐渐散去…… 「祝傥!」 幽季刚被他从「前尘红识」间牵召回来,却察觉到祝倘这卑鄙小人,趁自己刚才神不附体难以察觉,正用一温玉小棒轻捅在股间开拓,此刻稍一回神—— 他没留意,本能的轻喘了一两声,又立即闭紧唇齿。 身下异物缓慢却坚定一点点推入的感觉令人分外不适,由于封闭五感之药自打被他发现后就没收走了。眼下法力不在,废人一个,就只能清晰无比地体会到祝倘给的所有抚触—— 这身子接连几天被他cao的分外疲软发绵,幽季还是暗自咬牙攒了会力气,才突然抬手狠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下,修长五指红痕上脸极快。 祝倘这几天被他突抽耳光不是少数,嘴角也有血痂,不知是被扇的,还是之前想强吻帝君被发现咬破的。 此刻用舌尖舔顶了下后槽牙,卷带走满腔子的铁锈腥味,祝傥不怒反笑,手下未乱分毫地往帝君这白嫩屁股里继续推滑着温玉细棒,其中水流淙淙,拧转间叮咚悦耳:「不过才几个时辰没玩你,帝君这屁股也是了不得,这么快就又闭的这般紧——」 「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干脆利落,幽季气的浑身发抖,想爬却被祝倘锁囚着,挪不远,只能恨声道:「滚!」 「帝君动气,是气我欺你,还是气我碰了别人?」 「别碰我!你简直令我恶心透顶!」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车轱辘话,碰都早碰了,次次把你cao爽的蜷在我怀里哭的时候,怎么不见着你还有力气骂?帝君怎么骂人也骂不出花样来?人间可有许许多多难听的话……我要不要教教帝君?」 他说的温柔,手劲却恶劣地,直持着玉棒往幽季后xue里的敏感处不断碾磨,又怕他生咬自己内腮唇rou硬扛,祝傥再伸拇指捅进他口唇间,强行撬开他唇齿作阻挡。 瞧他浑身现下抖的厉害,不知是爽的还是恨的,便喃喃着:「我从未碰别人,进去就把人打晕了,我当时偶有驻足……只是觉得那里有很多漂亮东西,用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 幽季简直要叫他惊的说不出话来,在那么一个下贱yin荡之处,他、他胆敢肖想过本座?! 「芙蓉好闻,牡丹极艳,可帝君偏偏性子清冷,我回去后就忍不住寻了几块极光冰瑰玉,打造出了一朵透雾蓝的珍珑霜花——」 「没想到帝君屁眼实在和心眼一样小,含进去尚且费事。」 「但被我多cao一阵,cao的彻底松了再含含试试,应当就能受的住……阿季,你会喜欢的,那朵花足够漂亮、精致,一定配你……」 「你敢,祝倘!」 这人心思深沉,极擅伪装,多年来幽季都觉得自己曾错看了他,却又通过短短几日,深刻了解到这疯狗言出必行。 祝倘细密的吻落上帝君白皙的薄肌胸膛前,唇rou黏糊在他微有体香的玉肤上,一路黏糊含吻,尔后一口叼住那一颗微红乳粒在齿间不断碾磨,酥麻快感于五脏六腑间顿时频生—— 他不想喘出声让他听到,歪头躲开祝倘手指,用口齿咬住下唇已是勉力,却无法再出口骂他。 不愿表现出大幅度振颤,却又被生理刺激的浑身难挨,稍一动,另侧乳前栓夹的鎏金锁便晃荡出垂铃声响,此链极长,蜿蜒一路才牵栓至下体。 直缚在帝君这如玉般清透修长的玉茎上几遭,其上青筋微勃——先前帝君曾拿他这玩意儿蹭抵自己爱剑时,祝倘就感叹过,这人的玉茎生的形状极好看,观感,色泽,个顶个的迷他眼。 一点点抚摸着其上微透的青色血管,细锁逐步绕过囊袋,数十金片垂落于根部,坠出一片灿灿好光景,没几下玩摸得硬了,沁了水,这玉茎自手中湿滑的挺翘起来,根部便又会被那金片映射出灿亮一片,更显白嫩的如玉如琢。 金锁末端系在祝倘腕间,金性属阴,极冷,受了yin水更是哪一下倒乍的顿凉肺腑,偏偏他的掌心却极热,祝傥单手托腮,侧躺于帝君身旁,一边轻轻叼抿着他红嫩乳尖吞玩,一边手法极娴熟的玩揉着他玉茎。 乍暖还寒间,他还是难以自控般泄出微末极低、极压抑的喘息声,不想靠祝倘手心间这一点暖意方求快慰,幽季几乎是压抑着本能想回身躲避,刚一躺平,那本就顶没在后xue里的细棒好像因为过于光滑,而被吞吃的更加深了—— 他克制不住般一挺腰,身上锁链与金片尽数甩动,「哗啦啦」的,并着xue眼里被玉棒吸纳出的水声,无一不让他痛苦地闭上了眼。 近些日子和祝傥的单独相处,已让他心里大受擂摧。 他知道祝傥带他进过往神识,看他曾被宴请进豢星楼,观赏其中的‘xue洞艳景’是何用意。 害怕、惊恐,一些压根不可能在曾经的帝君幽季身上出现的情绪此刻正接连浮现,他能感受到祝傥今日迟迟没有冒失进入,许是怕自己再受伤,所以他才一直在忍耐。 可忍耐总有限度。 他也是,自己也是。 想了下,幽季闭着眼,凭感觉颤抖着伸出手,去抓他另只在自己股间玩弄个没完的手指,并非妥协与商讨,依旧带着些斩钉截铁般的命令意味,却声已渐弱:「祝、祝倘……你不能、哈……不能这么对我……」 「嗯?」祝倘缓抬了眼,又轻轻点吻至他圆润耳垂,「那帝君好好哄哄我罢?」 「你知道的,我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 那年碧云清阶前瑶池初遇,幽季面儿上看不惯祝倘,却因在滚浪翻涌间听着临渊多夸赞了几句,未曾不是多看了一眼人群中显赫的新马红人。 也曾暗叹过君子端方,丰神俊朗,只可惜rou骨凡胎。 那时他对他,尚且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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