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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羞耻趴入浴桶,攻手指捅入后茓抚摁肠壁/遍布粗暴情爱痕迹 (第1/2页)
因此,当那妖物妖气大散地从季清流门前过时,祝傥其实还正在床事的兴头上。 到底是耳目灵识皆存,拉回了那么点正经心思。 他知道,这城中那最厉害的妖,曾见过幽季。 不是当年的北烛帝君,而是已被剥夺去仙职的幽季。 即便是个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祝傥也不肯放过。 所以他必定要留于此城,寻至此妖。 那妖想要甚么他都替她寻来,便是想要成仙他也愿助她一臂之力,哪怕她要做甚么丧尽天良的事,他祝傥也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这么多年了,祝傥觉得他其实整个人就只剩下一根弦了,这根弦死死地绷着他——没了幽季,他确实早就活着跟死了无异。 反正他本就是个jianian诈之人,管它甚么天灾人祸的,他统统管不了了,他只要幽季一个。 只要幽季! 只要能告诉他幽季的下落,就算让他眼下立时去屠了这一城人他也能做出来,他就是疯了,怎样啊,他早就疯了! 要幽季! 但疯的好似也就是这一时郁火攻心顶上头的片刻,回过神来,他还是那个风雨中只能跌跌撞撞一人独行的落魄法师。 不为别的,他已经听过太多次,太多次好的坏的或仙或妖同他讲,我曾见到过幽季。 言辞间真真假假难辨,可他又怎敢不去信。 然后呢? 然后就是幻影一场空罢了。 一次次欣喜,一次次落空,祝傥後来已经逐渐习惯了。 习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这么一趟趟行进下去,也或许一会儿就有个地仙冒出来跟他说幽季其实是在下个城镇里,於是他二话不说连这里的妖也不管了,匆忙就赶去见下个城镇中的幽季。 当年第一次见他这疯癫样子时,还有许多下界妖物借此特意戏弄他,看他围绕着那几个城颠簸来去。 後来祝傥也慢慢清醒,知道是这几个城镇的妖物联合起来戏弄自己,於是一言不发的回头屠尽了城中妖。 好的坏的妖物都无一幸免,反正——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在下是个平妖法师,见妖就除,此为之公,你们也不必多怕我,其实这真跟我私情牵扯没多大关系的。 一番话说得认认真真,好似真是在公事公办,可这一举到底是震撼了许多周边妖物,自此得他所过之处,万妖都惶惶寻思着保命的法子——只要没找着他要找的那个人,他也就默默走了,不再有屠尽妖物这等骇妖举动。 反正它们只盼着这尊大神一送走,就能安心了。 因此他要寻谁,它们都尽心尽力,再也不敢开半点玩笑,认认真真的替他寻去。 此番想来,这陲城蛇妖保全自己的法子真是十分特殊。 特殊的……还真让祝傥有点下不了手。 真是,寻甚么幽季呢?寻到他又有甚么用?那人指不定还是对自己冷眉以对。 那不如……那不如直接去堕了魔吧,同这蛇妖一处,日日寻欢作乐皆忘往日痛楚不好么? 多好啊! 祝傥又失神落魄的笑,笑至後来,竟有了几分狂放之意,听起来竟跟疯了似的。 就这么一路哈哈大笑着回了那蛇妖住所,却不见其影踪,祝傥一瞬间又慌了心神,也不知这悸动与燥慌又是如何起的,拈指掐算了一番,他立马向周边寻去—— 季清流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冻死之时,有个暖乎乎的东西将他从那寒潭水里捞了出来。 慌忙睁了眼,瞧见是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也不由得使了气力扒紧,「别,别拉我出来……」 还有气力说话,那证明还没死。祝傥放了点心,刚寻过来时,就见着这人大半身子扎在这冰如冷潭的水里头,人却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 「留在里面太黏腻难受了……你让我弄干净再出……」 话未说完便被祝傥直接提溜了出来,紧实的臂膀将人横腰抱起,一边动用着术法暖和起他身子,一边急匆匆往家赶。 季清流心里头简直要被他呕出口血来,心说这难道也算是癖好吗,也好,也好,我记着了,等着我有精力弄死你的时候,一定先让你尝尝这滋味再死! 回了家后祝傥先将他往床上一放,周边找了一圈发现他住的也是节俭,连个木桶也没,真不知他以前沐浴的时候难道就是在外头裸着这具诱惑的身子给天地万物生灵看的吗?! 这么想又气,心说这算不算个怪癖?得给他治,得让他改过来,一定得让他好好穿衣服。想想他这具身子若是被别人看到,心头就是一阵无名火起。 压下这个念头,祝傥随手变出个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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