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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空】幻听 (第2/4页)
导者,所有不该的泛滥都会被彻底堵进闸口——她往空xue内又进了许多。 细长脖颈倒过去,空低低喘了一声,示意自己恢复正常。而荧没退出来,丰满的胸部贴靠在他变得极敏感的下乳揉磨,乳粒压碾,湿舌头舔空的脖子,吻他的脸庞。 她继续做他,力度变得温和,纯然安抚。 “你需要的时候,可以告诉我。” 其实无所谓什么长幼的区分,同胎的血缘对彼此是天性使然的爱意。大概是习惯于以兄长自居,空全然忘了荧也是和自己同龄的阅历者,甚至相较于温和的空做事更决绝。 离开提瓦特至今过了多久,空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在荧的背后交叠双腿拢住少女,她忽然不掩饰惩罚意味的力度,翻复着最终把空抵压在墙上,裙装方便她的动作,她还是她,衣饰齐整,但自己倒像是变了,一丝不挂。 “你确实变了,空。” 他们的身体从来不会产生性的欲求。 猛然把空顶得垂下腿,荧利落退出来,湿润xue口被冷空气吹得紧缩,她从背后分开空发红的腿根,开了床头灯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清楚看见自己还鼓胀着需要被舔被含的阴部。 暖色的灯光仿佛刺目,空闭目转过头,却感到一只手从胸口滑至打开的下体,夹着yinchun挑弄向深处。 荧平静问:“你喜欢这样?” 空微动下身,取悦似的配合她动作,没几下又再次回过神来是这是荧,转而抓出她挂湿的手,闷闷回:“不喜欢。” 也不知到底说给谁听。 这夜便又是空一个人睡,这个被留与的安静空间里,他睁着眼睛看冥冥夜色里的镜子出神,荧给他关上了窗,雨点呼啦啦砰跳,风声沉闷。 他不自觉把手指摸到唇上,慢慢伸出舌头舔起来,双腿夹起,似乎要诱导什么东西引它陷进去。 “啊。。。” 空仰在枕头上低低叫了一声,手再次挤进私密处勾动,腰肋燃起被抓握的热意,臀部无序起伏,要手指往里些,再往里些。 “空。。。” 他红了眼起身跪坐,朝镜子分开裸露的下体,手上握着白金的剑柄,插了进去。。。 自然的白噪音里,他的意识缓缓坠入过去的世界,好像变成了一片叶子,一片羽毛,被风一吹,忽而不知吹到了哪里,然后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牵着走路。 欸,是你啊。 是谁呢? 带着斗笠的修验者啊。 不过这时候天上飘了雨点子,前面这人一声不吭,有些别扭地摘了挂带的斗笠给空戴上,空正回想这是什么时间段,没瞧见他的表情。 秋季下雨,气氛是很萧瑟,往凯瑟琳处踩点交了差,尘歌壶里热腾腾的炉火就显得格外暖和舒适,酥得人骨头发倦。 洗了澡的空自顾自裹进毯子睡在沙发上,修验者端着已经没了热气的茶,也在闭目养神。 他不说话的时候空也不说话,彼此互通的静默能省去许多麻烦。 ——于是主动打开话题的通常是修验者。 “人与人之间最紧密的关系是血缘吗?” “嗯。” 固定的梦里,空只能是相同的回答,然后翻过身去,留给他独自填空的余地。 就像他自己也明白的一点:在世为人,无知最容易获得幸福。所以他那般偏执求索在这世道并不是好事。 哪怕是自嘲也好,他却仿佛受够了自欺欺人,不加掩饰地靠过来,双臂环住空的身体,微凉些的手钻进毯子里贴近腰部皮肤,金属指环也很快被捂热。 “你能教我吗?”低沉的声音拂过耳廓,那手忽然往下伸去。 空顿时起身要挣开他,修验者把空嵌进怀里,十分冷静: “我知道的,你最终还是会走。” “那你不应该做无用功。” 空也破罐子破摔,然而扒不开他固执的手。 “我也只请求这一次。”仿佛抱住海中最后一块浮木,修验者袒露所有孱弱。 “你说我们互不相欠,那当成各取所需的交换就好,世界树、深渊、至冬。。。我都能帮你。” “我不用你承诺任何,你只当给了我一个梦吧。” 所以空清楚修验者内核还是个存在缺损的孩子,仍然天真,仍然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当野兽收起狩猎的爪牙装作委曲求全的猫时,空望着它,打开了门。 各国各地的民间故事里,总有化成人形的生灵深入人间来,寻找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点亮飘雪的梦境,比如说,能直接融化冰层,生发芽叶的太阳。 太阳只是按既定的轨迹运转过一个个世界,然后就得落下地平线。 于是在有限的时间里,空没有拒绝修验者,没人会介意一个先行自我约束的条款方。 除去衣物,除去遮掩。 剥出的果rou最适合一口含住,用舌头舔舐着品尝内外的汁水。 修验者实际不擅长吻,双唇触碰后该如何产生纠缠的动作?这是他晦暗生命里没有接触过的课题,这种传递名为「爱」的表达,于他是不存在过的,正如这身躯里翻涌着难以真正诉说完全的复杂情绪,转而去描摹空向他敞开的赤裸。 平坦的胸部,软薄的腰身,暖光里,空的身体是柔和的,泛着因他抚摸生发的粉色,他躺在散开的金色长发里,朝修验者无所谓地打开双腿,露出伊甸园的光景。 “你过去获知的资料里应该没有说过这个。” 空被他抓住手臂时看见他明显浮红的脸,忽然觉得有意思,小腿勾住修验者劲瘦的腰就被热热地握住脚踝,灿金的眼捕捉其露窘的神色。 他不自在想拉帽檐遮挡,自然抓了空,没有阴影垂盖,堇色刘海下的少年脸庞疏朗俊秀,面对难招架的局面明显慌乱,密长睫毛和绀蓝瞳孔微动,引得空轻轻笑起。 全当他无意这样的身体,空轻快欲起身,随即被迫切地按住腰。 不说话,他转而取过衣带盖住空的眼睛,陷入未知的黑暗时,空感到他稍冷些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去。 像在摸索,像在试探,手指一根根增加,空慢慢咬紧了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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