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再更点吧_第一章 回国(被口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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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回国(被口了 (第1/2页)

    江叙被闹钟吵醒。

    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酸痛的,因为睡眠不足头还昏昏沉沉。

    他伸手揉着眉间,心里痛骂江言。

    下床站在落地镜前,他对江言的无语又多上几分。

    全身几乎没一块好rou,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色情。

    昨晚江言望着镜子若有所思,江叙一眼看出她想干嘛,被他骂了回去。

    江叙边穿衣服边想着。江言在做的时候似乎不喜欢接吻。

    不对,他想这个干嘛。

    江叙揉了揉头发,去浴室洗漱。

    刚推开门,他眼前又飘过自己被压在地上的景象。

    ……江述言害人不浅。

    最后江叙收拾完,出门的时候往江言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言放假的时候喜欢熬夜,一觉睡到下午,他早上一般不喊她,只是下午打个电话让她起床吃饭。

    江叙急着去公司,没多想就离开了。

    这一天,他心里一直觉得不踏实。

    下午的时候,江叙坐在办公桌前转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只是昨晚癫狂一夜,江叙也着实不知道怎么面对江言。

    直到晚上回到家,屋内一片黑暗。

    江叙一把按开玄关的灯,点了两下手机就给江言打了过去。

    未接。

    或许江言有自己的夜生活?

    夜个屁。

    江叙又重新打过去。

    仍然未接。

    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推开江言的房门,打开灯。

    房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他就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江叙冷着脸,打通了他爸的电话。

    响铃几声,对面就传来老人的声音:“干什么?”

    “述言呢?”江叙直截了当地问。

    江父幸灾乐祸地笑了声,“让你吵架,舍不得了吧。”

    江叙皱起眉,“什么意思?”

    然后他得到江言出国了这个回答。

    他倒吸一口气,挂了电话,泛白指骨紧攥着手机,不知道该生气哪个点。

    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再次打给江言。

    这次一直响铃到快结束,对面才接。

    “喂?”江言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估计是刚睡醒。

    江叙站在餐边柜前,放下喝水的杯子,冷声开口:“江述言。”

    这一声极为压抑,暗藏着盛怒。

    江言回应:“嗯。”

    江叙捏紧手,面色紧绷,语气颤抖:“你的承诺呢?”

    电话那头默了一瞬,然后回答:“当没发生过?我这样也算……”

    “谁他妈和你说这个!?”

    没等她说完,江叙怒吼,胳膊一甩,扫落了手边的杯子。

    玻璃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言听得清楚,一时没有说话。

    江叙眼睛泛红,呼吸极重,低声嘶哑道:“你最好这辈子别回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脚步僵硬地回到房间,倒在床上。脑中时有时无地想些事,闭眼睡了过去。

    大概是江叙十二岁的时候,江言刚来一年。

    和别家的小朋友不同,江言很安静,话很少,很听话。

    可能因为这点,江叙才没反感她。

    他mama忌日的那天,江叙坐在母亲生前照料的花圃前,目光放空地发呆。

    江父江母是商业联姻,并不相爱,但都很爱他这个儿子。

    江叙的骨子里可能是冷漠的,尽管从不缺人爱,他也觉得,没有谁会无意义地陪着谁,任何人都是抱有目的而来。

    然后江言坐在了他的旁边。

    江叙小时候更为骄横,瞥了她一眼,“你干嘛?”

    江言眨了眨眼,目光呆愣,重复他的话:“你干嘛?”

    江叙撇嘴,不与她多说。

    又坐了一会,江言推了推他,满是稚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你推我干嘛?”

    “我有作业不会写。”

    ……

    除夕,冬夜。

    “她过年不回来?”江叙问江父。

    江言已经离开半年,自从那晚,他俩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江父正摆着盘,“是啊,说脱不开身。”

    “她有什么脱不开身?”江叙讽刺。

    江父白他一眼,“你管得也太多了,小言也这么大了,不该有自己的一些私事吗?”

    江叙怼回去:“按你这放羊法,说不定你都能当外曾祖父了。”

    “小言是这种乱来的人吗!?”江父瞪大双眼,将筷子放在桌上。

    江叙揉了揉太阳xue。

    不该说刚才那句话的,把他自己恶心到了。

    吃完饭后,江叙出去散步消食。

    雪在夜色里发着光,路灯朦胧。

    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江叙的心泛起涟漪。

    是江言发来的消息。

    ——新年快乐。

    荡起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江叙手指飞快,回了条过去。

    ——群发?

    对面也回得挺快。

    ——不是。

    之后再无其他。

    江叙呼了口气,变成一片白雾。

    他没有原谅江言。

    然后春天来了。

    花在春天盛开,在夏天绚烂,又在秋天凋零,最后在冬天颓败,被白雪覆盖。

    江言离去的第二个新年也来了。

    这些日子,江言就像个报时器,只在节日给他发消息——清明节也快乐。

    别的什么也没有,江言也从不在公共平台上分享自己的生活。

    这一年半以来,她做了什么,江叙一概不知。

    半夜,江叙忍无可忍,打了通电话过去。

    铃声一声一声地响起,江叙的心也一跳一跳。

    响到第三声,江叙不禁迷茫,他为什么要先让步?

    第四声。

    他很想江述言吗?

    第五声。

    明明江述言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第六声。

    为什么?

    江叙陡然捂住自己的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电话在响到第八声的时候被接起,手机里传来久违的声音:“喂?”

    江叙陷在惊恐中,没有出声。

    对面疑惑:“小叔?”

    江叙猛吸一口气,伸手挂了电话。

    开什么玩笑,他是她小叔。

    他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他已经二十五了,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

    第二天一早,江叙就给江父说:“我要结婚。”

    江父沉默,良久,开口问:“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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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替我介绍。”

    江父奇怪地看他一眼,“包办婚姻不可取。”

    现在江家很稳定,不需要联姻。

    江叙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随便,谁都行。”

    江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急这事,明明之前见江叙毫不上心。

    但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江父也乐意给他介绍。

    若是江父知道江叙的真实想法,只怕会立马连人打包把他送出去。

    江叙要物色结婚对象的消息一漏出去,自然是有许多人赶着上门。

    他见得人越多,江言的身影越是深刻。

    江叙一日比一日烦躁,不如说是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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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切地想要去否定什么。

    越是否定,心中的答案越是清晰。

    为什么当初阻止江言恋爱?

    为什么唯独对江言一让再让?

    为什么在她道歉后感到失望?

    他想听的话一直只有一句。

    盛夏蝉鸣,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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