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攻】贞洁遭遇战_1幽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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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幽会 (第2/2页)

手臂,搭在他的腰侧,脸也贴在男人的胸膛:“像这样,这样才对。”

    男人木着脸,嘴角却向上勾起,寒铁也变成了绕指柔。

    “我可不是齐王,不吃你撒娇耍性子那一套。”

    他把丁琅抱住,手臂忍不住开始用力,把丁琅抱得更紧。

    “又开始了,师哥。”

    “师哥忍不了。”男人紧紧把丁琅按在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的好师弟融进胸膛中,成为身体里的一块骨rou。

    丁琅忽然正色道:“喊我出来干什么?我在店里磨蹭好久,你再不来,我看老板娘都要翻脸了,下次还得再换个别的接头的地方。”

    男人罔若未闻,低下头,像是犯了瘾一样闻着丁琅脖颈间的气息,好半晌才答道:“没事就不能喊你出来么?师哥想你,想见你。师哥每天都想你,想你想得受不了了。”

    他们从小就被关在一起,当作密探培养。说是师兄弟,实际要比亲生的兄弟还要亲密太多。仿若在被选定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像藤缠着树,共享阳光,平分营养,再没有分开的可能。

    完成训练以后,他们化名为“蒋闻墨”与“丁琅”,投入不同人手下,开始都是无名小卒,无人在意,反而能常常见面。近来他越发得脸,齐王对丁琅的宠爱也更加明目张胆,想要避人耳目并不容易,因此聚少离多,距离上次见面,已是两月有余。

    “七十三天了,师哥已经有七十三天没有见到你了。”

    蒋闻墨喃喃地念着,诉说叫他发狂的情意:“师哥好想你,师哥再看不到你,师哥就要发疯了。师弟……”

    “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小时候?”丁琅拍了拍师哥的后背,“我看你真是疯了。要回你自己回去,小时候哪里好,要是打不过别人,连饭菜都得吃别人脚蹚过的。”

    他们的童年被限制在地牢之中,幽深潮湿的牢里,只在角落点燃几小束火把。在这样的环境底下,他们会被锻炼出黑暗中视物的能力,甚至更有远见的:如果有一天他们失手,就算被关进牢中,也不会觉得害怕了。

    殴打、寒冷、腐败酸臭的食物。而那显然并不是最残酷的部分,地牢里的孩子被当成了人形的蛊虫,当年的几十个孩子自相残杀,最后也只有他们两人活了下来。

    蒋闻墨还想说些什么,被丁琅制住:“师哥,我也想你。许多次我想跑到军营找你,可是我不能。”

    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了,蒋闻墨高兴地快要飞上了天,一把将师弟拦腰抱起。丁琅的声音又轻又远,把他拽进了相依为命的梦境里。

    “哈,怎么有个硬东西贴着我呢?赶紧收回去,硌死人了。说不了几句话就往床上抱,我道师哥怎样想我,原来是这个想法。”

    “脚别乱踢。师哥是想你,师哥这个人想你,jiba也想你。”

    蒋闻墨一本正经地说了“jiba”二字,惹得丁琅胸膛直跳。

    “好啊,师哥进了军营学好了,如今什么话都会说。平常是不是还和那些军爷一道狎妓,有兴致时还挑两个小倌玩玩?”

    蒋闻墨的脸色顿时变了,从床边站起来:“少胡说,你要是不想做那事,我们聊聊天也就罢了。”

    丁琅赶紧赔笑,拽住蒋闻墨的衣袖,把他拉回来:“是我胡说,师哥别生气。师哥的心思我能不知道么?是最能为我守身如玉的。”

    蒋闻墨瞪了他一眼,嘴唇被柔软的唇瓣覆盖。他顿时没了脾气,不说话也不动作,眼巴巴看着师弟,任由丁琅在他身上捣乱,一会捏捏他的脸rou,一会扯乱他的衣领。

    “师哥好像瘦了点。”丁琅掰着蒋闻墨的下巴观察了一会,往师哥的胸前一靠。厚实健壮的胸肌guntang,是成年男子独有的体温,一层便衣根本阻隔不住。隆隆的心跳声经由皮肤传导,逐渐归于一个频调。

    “聊聊么,师哥?最近在军营里过得如何。”

    蒋闻墨愣了一下:“……好。”

    丁琅噗嗤笑出声:“我逗你呢。下面硬成这样了还说‘好’,错过了今天,师哥再忍一两个月么?”

    丁琅从蒋闻墨怀里爬了起来。如今丁琅受宠,衣服都是王爷的制式,里三层,外三层,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剥笋一样,脱了半天也脱不完。听得蒋闻墨口干舌燥,心急难耐,恨不得自己代劳。

    他试图说些话来分散注意力:“下次师弟直接来这里吧?这样我们也能多相处一会儿。”

    丁琅摇头:“不成。便是收到密信,能模仿笔迹的人那样多,我又怎么确认你是你?到时被人在这里守株待兔,逮到私下见面,不说身份暴露,至少行踪可疑。还是像往常一样,先在安全的地方碰头,这样就算被别人撞见了,我们也只是在店里偶遇,死无对证。”

    丁琅重新坐回床边:“就算是收到我给你的信,你也不要掉以轻心,我不会害你,不代表别人不会拿我的名义害你。”

    终于脱完了,蒋闻墨心想。

    他的听力不大好,小时候在地牢里被打伤了耳朵。离得稍微远些,就得全神贯注才能听到对方说些什么。可是这样的场景,他的心早就分出去大半,只听得碎玉一般的嗓音叮啷响,叫他心也跟着颤。

    他凑到师弟身边,哪会说半句不好:“师弟说得对,还是师弟聪明。”

    说完他手臂一捞,压住丁琅的肩膀,张嘴便亲,直把丁琅亲得气喘不顺,晕晕乎乎的,才舍得松嘴。

    丁琅的嘴唇被他吮得又红又润,勾得蒋闻墨忍不住用手去摸:“还好意思说,师哥每天听到鸟叫,都恨不得跳出去迎。还‘你给我的信’,信在哪儿呢,我怎地从没见过?小没良心的。”

    这指摘丁琅倒是认的,王府里人多眼杂,晚上还有人缠着,哪里得空写信出去。他赶紧岔开话题:“师哥怎么还不脱衣服?”

    蒋闻墨一怔,实话实说:“我怕脱得快了又被你笑,说什么猴急不能成事。师哥嘴笨,吵不过你。”

    丁琅哈哈大笑:“那不脱衣服就不会被我笑话了么?刚才又亲又啃的,我要是想笑,保准你现在头都抬不起来。”

    他知道蒋闻墨耳朵的毛病,对寻常人来说,也许抵膝而坐就很靠近了。但蒋闻墨不同,非得把他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什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了,才有些安全感。

    蒋闻墨讪讪一笑,手上却也没舍得停。不愧是王府里山珍海味细养出来的,又白又嫩,摸上去滑溜溜的,稍微用力就会泛红。他粗糙的手掌在丁琅胸口来回抚摸,直到rutou充血。

    丁琅不甘示弱:“好啊,你不脱衣裳还这样折腾人,一刻钟也闲不住,看我怎样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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