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远岐_16牵引之绳-踹开口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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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牵引之绳-踹开口器 (第1/2页)

    小狗到家的第一课通常都是主人立规矩,苏山岐就是只刚刚被收养的小狗。

    用江望的话说,他的规矩差到无法入眼,神渊待了一个月的小奴都比他规矩好上千万倍。

    苏山岐被江望的说的无地自容。

    他求江望教教他,早日让他成为一只合格的狗,能尽快入了主人的眼。

    苏山岐感觉到头顶重量消失,心中猜测江望的意思,缓缓的将额头抬起了半寸,低声试探“主人?”

    上半身还未完全抬起,就被江望一脚重新踩回了地面。

    “让你动了吗?”

    江望的脚在苏山岐头上不轻不重的撵着,将乖顺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像是被糟蹋般惹人怜爱。

    “没有,奴不知规矩,奴错了。”

    “认错倒是快,你下面那玩意硬了吗?”

    好在脸埋在地上,不至于将他脸上的羞涩看了去,苏山岐老实回答:“硬了。”

    其实早都硬了,从他主人给了他第一巴掌的时候开始。他虽被一耳光扇倒在地,却也被瞬间挑起欲望。

    在江望面前,他根本就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只受江望的cao纵。

    江望收脚,“跪起来,我看看。”

    苏山岐总算抬起了身体,乖觉地分开大腿,双手背后,垂眸凝视地面。

    “跪的真难看”江望嫌弃地点评苏山岐的跪姿,“双腿岔开的再大些,双脚并拢,像是被捆住那样,身体重心往后移,跨顶出来。都跪地上求着要当狗了,还扭扭捏捏的要反悔不成?”

    “奴不反悔!”

    姿势被纠正,苏山岐身下的脆弱也在此刻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江望面前。

    薄薄一层睡裤被形状可观的yinjing顶起了个小帐篷。

    还未记住姿势,身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啊!啊!啊!”苏山岐痛呼出声。

    江望这一脚踹的突然。

    苏山岐措不及防,他双手捂着裤裆,疼得满地打滚,冷汗浸湿额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望,他甚至觉得主人想要废了他。

    挺立的yinjing被一脚踹的已然疲软,苏山岐疼得直不起腰。

    江望冲苏山岐招手。

    身下的疼痛像是要了他的命,他的yinjing从未受过如此重击,这完全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他恐惧得想躲,眼泪滑出眼眶带着卑微地乞求。

    “滚过来跪好。”

    听着江望冷漠警告,苏山岐虽心里恐惧,却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重新跪到了江望面前。但是捂着裤裆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再背于身后。

    江望一脚踩在他的大腿面上,身体压近,“为什么踹你?”

    “不……不知道。”苏山岐声音带着哭腔,突然想到江望不喜欢他掉眼里,又慌忙腾出一只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

    “猜猜。”

    “奴,不该硬?”

    江望的脚从大腿面往他裤裆上移,眼看着他又要挨踹。

    苏山岐大胆伸手抓住江望的脚踝,低声哀求:“主人!主人!求您,太疼了……不要了。”

    “爪子。”

    “主人,求您!奴真的受不住了,求您换个惩罚!”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连带着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起。

    “我一个命令从来不重复第二遍。”江望声音冷然,没有丝毫平时的温柔和怜惜。

    乞求无故,但也不敢再挑战主人的权威,苏山岐颤颤巍巍地将手背到身后,但心中的恐惧丝毫未减。

    他的yinjing被江望踩在了脚下,他甚至能感受江望拖鞋底的纹路。

    “主人!”苏山岐呜咽“奴知错了。”

    “我有说你错在不该硬吗?”

    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望,口中的话用眼睛问出:难道不是吗?

    江望的脚或轻或重的踩着,在苏山岐的承受范围之内,带着明晃晃的挑逗。

    “又硬了。”江望挪开脚,看向重新被支起的帐篷。

    “教你的第一个规矩,你这玩意以后老实点儿,我能让他硬也能给踢软。”

    苏山岐瞬间领会江望的意思,主人的意思是,他没有资格私自泄身。“奴记住了,奴会替主人管好它。”

    身体归属权,就是江望要教给苏山岐的第一个规矩。

    “规矩记住了?”

    “记住了!”

    “那准备好。”

    准备好?

    伴随着苏山岐痛苦地惨叫,第二脚如期而至。

    苏山岐死咬着牙,痛呼却依旧无法压抑,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出,他真的记住了,疼在事前的是警告,主人的警告他从身到心的领会了。

    疼痛稍下去了些后,苏山岐不敢磨蹭,连滚带爬的跪过去。

    “奴记住了主人,奴记住了。”他跪伏于江望脚下,感念主人赏他的疼痛。

    但有没有记住从来都不是奴隶说了算的。

    江望看着脚下的苏山岐,收敛了些许威压,他立规矩立的不止是身体归属,还有从属关系。

    在狗的世界里,人类只有两种,狗的领导者和狗的服从者,狗听不懂人话,要驯服狗需要在开始就采取一些强硬手段。要让这条刚被收养的狗知道,这个家他江望才是支配者,只有服从,日子才能好过。

    他还要立苏山岐心里的规矩。

    冷酷的命令钻进苏山岐的耳朵。

    江望说,让他跪起来。

    苏山岐将额角的冷汗蹭到衣袖上,缓慢地直起身体,内心强迫自己听从主人命令。

    他双膝大开,双足刻意并拢,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然后将胯顶出。

    身下的yinjing受了两脚,此刻不用看就能感受出它的肿胀,一跳一跳的疼,厮磨他即将崩溃的神经。

    江望的脚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眼看就要再次踩上去,苏山岐颤抖着发出声音。

    他含着泪光抬眼,带着五分可怜,五分乞求,“奴求主人怜惜!”

    江望饶有兴趣地与苏山岐对视“求饶?”

    他辨不出主人的语气,此刻心里打鼓,他配求饶吗?

    苏山岐想试一试,“主人教奴规矩,奴心中感激,何况这根玩意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奴想求求主人,能让奴的贱根能长久的供主人取乐。”

    话毕,苏山岐反而挺腰顶跨,将身下的东西毫无保留的袒露。

    这具身体是他能讨好主人唯一的资本,而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他的主人。

    苏山岐的动作取悦了江望,他停下了刚伸出去的脚,踩到小狗的大腿上。再次前倾身体,重量过度,顺手挑起苏山岐的下巴。

    “再踹一脚?”他询问脚下明明怕得发抖,却一脸乖顺的小狗。

    苏山岐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相握,表情停滞一瞬,牵强的提起嘴角,动作牵动了挨耳光后肿胀的脸,声音颤抖:“好,奴听主人的。”

    江望满意点头,现在看来,这条新收的狗已经知道这个家谁才是主人。

    他收了脚,恐惧给到位就够了,要让当奴的一直有个怕的,说话做事前有个掂量。

    “不踹了,这脚欠着,什么时候不听话,翻倍踹回来。”江望捏着小狗的脖子,心中盘算。

    苏山岐感激,他第一次得到主人的垂怜,连忙道谢“谢主人怜惜。”

    “爬去你的游戏室。”江望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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