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后天天挨艹(双性1V1强制)_后X开b/猛顶s点/不断/抱起来直上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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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X开b/猛顶s点/不断/抱起来直上直下 (第1/1页)

    “不要”

    裴岑大惊失色,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第一次被耶律齐占有时的痛苦回忆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他无措地踢开男人,往后退去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用耶律齐动手,那条范围有限的锁链就制住了他的躲藏,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无用的挣扎,无头苍蝇般乱撞一通。

    最后只需轻轻一扯,就把人扯回了自己身下。

    扬手扇了几下还在不安扭动的臀,按住肩膀把裴岑仰面推倒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红绳捆住他的双手。

    挨了巴掌又被捆住的青年终于安分下来,男人借着jingyeyin水的润滑,试探性地往紧闭的密处捅进一根手指。

    太紧了,被夹得根本动不了。

    身下人崩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仿佛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断裂开来。

    耶律齐只得作罢,那处连根手指都进不去,硬来肯定会伤到,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一个绘有兰花的青白瓷罐,想起库科呈给自己的时候,说双性虽体质特殊,但后xue还是干涩许多,不做好润滑的话,势必影响王上的欢愉。

    就是这样,本王只是为了自己干得爽利,不然裴岑才不配用这润滑膏,耶律齐说服了自己。

    那膏体并不油腻,打开来连空气都被染上了淡淡的兰花香,耶律齐用手指挖出一坨来涂抹在xue口处,不停旋转打圈,直将那处弄得水光淋漓,才借着膏体的润滑,将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才进半根手指,就摸到一个小凸起,耶律齐不明所以,轻轻一按,身下人反应剧烈,宛如脱水的鱼,身子弹了起来。

    男人顿时明白过来,啧了一声,“好浅的sao点”。

    这意味着,男人可以毫不费力顶弄他这处敏感点,每次插入抽出都可以剐蹭到,只要耶律齐想,随时都可以把他送上顶峰。

    “咕啾咕啾”慢慢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膏体被内里的体温融化成了水,随着手指的抽插慢慢溢出来,男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飞溅的汁水打湿了整个臀部,泛出油润的色泽。

    “唔呃——...”身下一直隐忍的青年难耐地被逼出闷哼来。

    男人尤嫌不够,坏心地用圆润的指甲去剐蹭那个凸起的rou点,顺利听到青年害怕的祈求,“不要按——求你了”。

    原本碎玉般清冽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喑哑,因为恐惧连尾音都带上了微微颤抖。

    弱者求饶并不会激起施刑者的怜悯,只会让人暴虐欲大涨,耶律齐按住身下的人,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抵在被揉软了的xue眼上。

    粗硬的rou刃慢慢破开层叠的肠xue,柔顺的xuerou滑腻紧致地紧紧包裹着,宛如专属的rou套子。

    柱身上暴突的青筋刮过前端的sao点,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耶律齐还坏心地抽出来,用性器粗硬的顶端不停碾压让裴岑失控的rou粒。

    “嗯啊——不要顶”,青年扬起天鹅般的脖颈,摇着头无助求饶,不知道男人顶弄的地方是哪里,直直让人小腹酸胀。

    拒绝求饶丝毫没有作用,男人不时抽出撞上顶弄,不时剐蹭碾磨,下体的酸胀不断地累积,一阵一阵让人眩晕的快感让裴岑的脑子闪过一片白光。

    身下人战栗着痉挛了,仿佛小死一回,肠xue自发绞紧,将性器伺候得十分舒爽,耶律齐享受地呼出一口浊气,拔出裴岑前面男根马眼的玉钗,那处孔窍淅淅沥沥流出乳白的jingye来。

    耶律齐有些惊叹,还没怎么动作,光是顶弄sao点就让裴岑高潮了,“裴岑,你这身子太yin荡了,堵着都能被cao射。”

    刚刚经历了一场绝顶高潮的裴岑一无所闻,他双目失神,被情欲浇灌的两颊绯红,喘息中舌尖微微吐出。

    裴岑高潮了,暴君还没射过一次,自然没那么容易结束,耶律齐抱起身下人的臀部,将他整个人拖起来贯在自己的性器上。

    “夹紧”,拉起裴岑的双腿搭上来,让他夹紧自己的腰。

    不应期还没结束,这个姿势让性器差点整根捅进去,被贯穿的恐惧让裴岑双腿发颤,只得听话地照做,一双雪白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地夹住耶律齐挺拔有力的腰。

    “抖什么”,将发着颤的裴岑被抱在怀里,耶律齐非但没有安抚,反而扇了几下如凝脂般的雪臀,让他老实挨cao。

    巨大的体型差让裴岑整个人被嵌在男人怀里,后面无所依靠,裴岑只得紧紧靠在耶律齐的胸膛上,强壮结实的胸肌不时刮到乳首的红玛瑙,还没恢复的伤口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感涌起一阵阵战栗。

    下面被插软了的后xue已经会自动含吮性器,炙热的rou刃碾平所有褶皱,破开缠搅的嫩rou,非要顶弄到深处,好把整根都捅进去。

    “不行了.....受不住了”,含着那根刑具一样的性器,裴岑腿软得不行,快要滑下去了,耶律齐这才将青年被缚住的双手环在自己肩上让他借力。

    随即男人有力的臂膀轻松托稳臀部,腰肢狠狠发力,直上直下地捅弄黏腻湿软的巢xue,要射到最深处才算结束。

    “啪啪啪”,性器接连处已经被抽插出了白沫,巨大的囊袋将交合处抽打得嫣红一片,高大强壮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单手就能提起裴岑,他双手掐住柔韧的腰肢,仿佛只当他是泄欲的jiba套子,随意地往性器上taonong。

    整个人串在性器上被捅弄的恐惧让裴岑无法集中注意力,下半身的快感太过剧烈,全身只剩身下那口xue,在不断的顶弄中快要融化一般。

    前面的性器在拔出玉钗后没了阻碍,随着耶律齐的顶弄开始不受控制流出jingye了,裴岑又被cao射了。

    “流这么多,把本王亵衣都打湿了,裴岑你得给本王洗干净”,耶律齐按着裴岑的脑袋让他往下看去,雪白的丝绸亵衣被流出的浊精泅成一片深色,打湿了耶律齐小腹处的位置,看着一片黏腻。

    被cao傻的青年眼角一片潮红,在耶律齐的威逼下乖乖点头,听话得不行。

    最后按着裴岑又cao了几百下,耶律齐还是抽出来抵着女xue射了进去,之后又cao了三次全射进去才算结束。

    裴岑已经累得人事不省,迷糊中看见耶律齐找出扔在一旁的玉势,重新抹了药,把jingye又塞进女xue堵着,美其名曰,“别浪费了,这么多子孙液,万一怀上了本王的子嗣,你也能摆脱这个锁链”。

    第二天,被迫给耶律齐洗亵衣的裴岑恨得牙痒痒,想给他洗出几个大洞来,看他还敢不敢使唤自己,没想到使了全身力气也原模原样,这衣服就跟耶律齐一样,生命力顽强,气煞裴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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