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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 (第1/1页)
话音刚落,裴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二十年来没有像其他双性一样受过调教,只是曾经看过那些双性被调教时候的残忍画面。 自己真的会落得和那些双性一样的下场吗? “哗” 裴岑顿感胸口一凉,身上这件深蓝色素面锦缎袍子和裹胸一起被耶律齐粗暴的撕开了,漏出里面白皙的鸽乳和粉嫩的果实。 许是从小就穿裹胸的原因,裴岑的胸发育得一般,并不是像大多数双性那样的巨乳,而是两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裴公子,你如果是我们漠庭的双性,奶子这么小,不知要受多少皮rou之苦。”耶律齐不满地说道,这奶子也太小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以后要是幸运的孕育了子嗣,产的奶怎么够喂孩子。 裴岑现在被耶律齐缚住双手,敞开胸口任他点评,简直羞愤欲死。 “唔” 一双不安分的手覆了上来,耶律齐嘴上嫌弃太小了,还是遵从内心伸手揉上了这对鸽乳。 “不要” 以往从没被人碰过的部位第一次被人肆意玩弄着,裴岑扭着身体想摆脱。 过于白皙的胸口,耶律齐才揉搓几下,就已经泛红一片,胸上全是交错的指痕。 许是对裴岑拒绝的惩罚,男人笼住乳rou,用粗糙的掌心去剐蹭rutou。 “痛” 裴岑吃痛出声,耶律齐力气太大了,他指腹上有着一层厚厚的茧,他这样完全不控制力道地摸在裴岑娇嫩的胸口,又痛又痒。 “你杀了我吧,耶律齐。”裴岑不想面对自己即将沦为泄欲的玩具的事实,这样他有何颜面去见自己的父亲,既然耶律齐认为是自己要杀他,不如自己一死,这样还可以保全父亲。 “裴岑,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没有谁想杀我还可以全身而退,就连你的父亲,现在应该死在漠庭大军的铁骑之下了。”耶律齐觉得自己找到了更好的报复方法,他肆意揉搓着这对的鸽乳,指腹的茧子刮蹭在娇嫩的rutou上,就能逼得裴岑一激灵。 什么?父亲在皇宫死了? 裴岑刚刚在路上受惊还没恢复血色的脸上如同白纸一般,眼前的耶律齐和他仿佛隔了一层薄雾,他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脑海里不停回荡父亲死了。 耶律齐捏住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尖,嘲讽地说道,“裴岑你这yin荡的双性之体,死了岂不是浪费了,我不会杀你,你今后就是我床上的奴隶,哪日伺候得本王高兴了,本王封你个后妃当当。”。 “放开我!”裴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摆脱耶律齐,耶律齐在说什么他已经毫不在意了,他现在只想亲眼去看,他不相信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父亲真的死了。 耶律齐轻松就按住了拼命挣扎的裴岑,将解开的裹胸布拿来绑住裴岑的双手,现在的裴岑只能任他揉搓。 裴岑现在双手被缚,只能依靠身体挣扎,耶律齐将他扭过来,盯着裴岑的眼睛残忍说道,“你若不信,我等会儿让人把你父亲的人头提来。” 耶律齐的手往下滑去,深入内里的亵裤,裴岑双手被绑,抗拒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是蚍蜉撼树。 “耶律齐,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上,你杀了我,我们就算两清。”裴岑越发抗拒,男人已经要摸到从来没人造访过的禁地,就连裴岑自己每次洗澡也都是匆匆而过,从没有深入触摸过。 耶律齐当然不会理会裴岑的拒绝,现在人就在他手里,之前裴岑收留了受伤的自己,所以他尊他敬他,替他保守双性的秘密,自己离开之后,还将最精锐人手留在这里保护他,结果呢,换来的只是他的背叛。 裴岑先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救了他,后来知道了就想杀他,如果不是他命大,今天享用裴岑的就是耶律殊了,一想到这儿,耶律齐神色更加冰冷,直接不耐烦地一把撕开裴岑的亵裤。 “撕拉”下身的亵裤被撕开,露出裴岑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私处。 事已至此,裴岑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耶律齐的决定,他在心里默念,父亲,儿子下来陪您了,可以和父母一起在阴间团聚也是一件幸事。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耶律齐看裴岑放弃挣扎,还以为他认命了,他正要摸向下面勾人的女xue,抬眼一看,一丝血迹顺着裴岑嘴角留下。 “你敢!”耶律齐赶紧捏开裴岑的下颚,里面已经满是鲜血,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来人,去把最近的医师请来,本王要马上看到人,还有让库科拿本王最好的金疮药来”,耶律齐将裴岑抱起来,一手扶住他的头,不让鲜血呛住气道,一边震怒地命令道。 “铁木赞,你现在去皇宫,传本王的命令,宫里的人都给我看牢,不管什么身份,一个都不许动,也不许他们自杀,死了一人,本王唯你是问。” 铁木赞领命之后施展轻功向皇宫飞驰而去。 耶律齐看裴岑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从未有过的慌乱袭上心头,他抓紧裴岑的肩膀威胁道,“裴岑,你敢寻死!倘若父亲如果没死,我就让他代替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折磨你父亲,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好痛... 裴岑没想到咬舌而死会这么痛,疼痛让他神智不清,就在他意识模糊,快要解脱的时候,隐隐约约又听见耶律齐提到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儿子下来陪你了,慢慢地裴岑失去了意识。 —— 裴岑卧房。 “启禀王上,这位公子的血止住了,已无大碍,接下来好好调养休息即可。”漠庭的随军医师张弘德跪在耶律齐的面前禀明裴岑的病情。 听完张弘德回话,耶律齐周身气压并没有缓和,他坐在裴岑床边,仿佛入定一般,神色莫辨地盯着裴岑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弘德将头低得更下去了一点,想起一些不好的传闻,他们这位王上脾气极差,曾经手刃自己的兄长,随军这一年来,每次看他眼也不眨地杀人,仿若地狱修罗,现在王上盯着那位公子的脸陷入思绪中,他也不敢再出声惊扰。 “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耶律齐摆手让张弘德退下。 张弘德赶忙应声答是,像捡回一条命一样赶紧往外走。 回到驻地,一名小童迎上前来接过张弘德手上的药箱,好奇地问道,“师傅,您这是替谁诊治啊?行军这么久,王上从未传唤过您,这次库总管亲自找您,那人想必很重要。” “不该问的别多问,去把药拿去煎了。”张弘德神情严肃,让小童少打听这些。 他知道好奇的人很多,因为王上向来不近美色,在漠庭的时候没有收过伺候的人,行军这一年来也像苦行僧一般,身边连个泄欲的双性奴隶都没有,他们这些随军医师都偷偷揣测过王上是不是有不举之症。 只是王的威压太甚,没人敢替他诊脉,今天破天荒地唤他来替这位公子医治,他眼尖地发现除了脖颈上的指印,往下的胸口处也有,他自是不敢多看,只是心里不由得感慨,王上真的是年轻气盛,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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