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后天天挨艹(双性1V1强制)_商量对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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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对策 (第1/1页)

    等到众人都洗去一身风尘,用过晚膳,才又重新聚在书房。

    天盛送来一壶热茶,裴岑接过给父亲和景曜都倒上。

    几人都没有先开口,永梁覆灭,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成为亡国奴,这样的耻辱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裴相端起热茶抿了一口,放下茶碗看向卫景曜,开口打破了沉寂,“景曜,梁帝和太后都被耶律齐圈禁,朝堂也遭受了一番血洗,前几日,耶律齐还举行了登基大典,公示天下。”

    裴相把永梁这几日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他虽被困在院宅中,还是听到了一点消息。

    “伯父,”卫景曜有些懊恼,“这次耶律齐一路南下,联合柔夷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我军被柔夷拖住脚步,定要回昌汉护卫国都”。

    不时跳动的烛光中,卫景曜的脸上满是坚定。

    “景曜,这件事不怪你,你年纪尚轻,虽天赋出众,还是缺少一些经验。另外,我怀疑这次昌汉城不战而降有内应,为耶律齐打开了城门。”

    “伯父何出此言?”

    裴岑心里隐隐明白,确实如此,耶律齐的军队来得太快了,城防军甚至都没抵抗,就让对方进了城,直捣皇宫。

    “那日梁帝唤我进宫,本就是接到加急军情,耶律齐从漠庭往南,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破永梁十三城,昌汉危在旦夕,但密报抵达也不过半日有余,耶律齐竟也到了。城防军再无用,也不会连丝毫抵抗都没有,留下敞开的城门逃跑”,裴相笃定说道。

    “父亲,你怀疑是谁做的此事?”

    裴父看向儿子,提醒道,“依我之见,城防军听命于谁,谁就是主谋。”

    裴岑想起,永梁的城防军一直由太后派系的人把持着,如果没记错,城防校尉就是太后的亲侄儿。

    “石英百!”

    三人异口同声,相比于裴岑与卫景曜的惊讶,裴父则显得淡定了许多,裴岑看向景曜,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如果真像父亲说的这样,那人就是卖国贼!

    “知道是他也于事无补,我们已无力扭转局面。”裴父感叹。

    “曾经永梁、柔夷、漠庭三足鼎立,现在耶律齐从漠庭挥军南下,占领了永梁大部分城池和国都昌汉城,柔夷则趁机吞并了永梁西南小部分的国土,现下永梁只剩下东南五城还在,就是柳城、青州、徐州、高阳、沂州。”景曜拿出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地图,指出南边还没被耶律齐占领的五城。

    “这五城现下封锁城池,各自为政,如果不扭成一股绳,被吞并只是时间问题。”

    “我被封为骠骑将军,统领十万大军,自上任来治军从严,从未懈怠,我相信我手下这群将士与耶律齐也有一拼之力,只是永梁东南的这几城皆以粮达,贸易繁盛,并不兴武力,他们也都给我送了信,希望我能带军队去他们城里驻扎。”

    “他们没有一争之力,如果耶律齐采用怀柔政策,承诺他们归顺漠庭,照旧让他们做城主的话,可能他们也会叛变,除了柳城这位罗城主,愿意抗争到底,其他几位,很容易被策反。”裴相一针见血。

    看景曜点了点头,裴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另一件担心的事,“眼下为非常时期,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景曜,你做好准备,你救了我和岑儿,耶律齐不会善罢甘休的。”

    “伯父,我有一事不明,耶律齐为何要单单将你和阿岑囚禁起来,昌汉城的其他官员与贵族并没有被看管?”

    见景曜果然问了这个问题,裴父叹了口气,还是将实情对景曜说明,只是隐去了裴岑是双性一事,只说是自己和耶律殊联手,差点杀死耶律齐,耶律齐把他们关起来只是为了报复。

    这事隐去头尾,并不利于裴父,若是有心之人揣测,只会当他是要通敌卖国。好在卫景曜联想到耶律齐对阿岑做的事,猜到了裴父肯定是隐瞒了一部分真相。

    裴岑见父亲没提自己是双性一事,其实景曜已经知道了,他尴尬地看着景曜,对方却对他展颜一笑,似在安慰他。

    这事他还不能和父亲挑明,不然父亲问起来,自己不想对他撒谎。

    三人又谈起眼下当务之急的事,必须把这五城收拢,这样才与耶律齐有一拼之力,而对柔夷,他们可以帮助漠庭,也可以帮永梁,只要用利益吊住他们。

    “还有一个要紧的事,一定要想办法将梁帝救出来,不然只要梁帝还在耶律齐手里,我们难免会投鼠忌器。”

    裴岑也想到了,父亲与梁帝亦师亦友,情谊深厚,“忠君爱国”则是定国公一脉相承的风骨,景曜他更不可能置梁帝于不顾。

    “我此行去昌汉,并没有打听出梁帝和太后被耶律齐关在哪里,祖父让我先救你们出城,他很担心你们的安危。这次多亏阿岑给耶律齐下药,我侥幸用人皮面具混进了城,这个法子可能没法用第二次了。耶律齐发现之后,很有可能会关闭城门,以后都只进不出。”

    卫景曜暂时还想不到别的法子能救出梁帝,皇宫的守卫比裴府更甚。

    裴岑也没有更多的情报,他被俘之后一直困在耶律齐身边,唯一一次去了皇宫,也没见到梁帝和太后。

    众人想到梁帝,气氛变得凝重起来,“这事不急于一时,先想办法弄清楚梁帝被软禁在哪里,夜深了,你们俩先去就寝吧,明日咱们再议。”裴父开口,让裴岑和卫景曜先去休息,隔日再从长计议。

    ——

    “嘭”一道人影直直地飞了出去。

    “王上息怒”一旁跪着的库科赶紧求饶,不大的寝房已经乌泱泱地跪了一大堆人。

    被踹飞的铁木赞吐出一口血来,捂着已经断了肋骨的胸口挣扎着想爬起来。

    从药物控制中强行醒过来的耶律齐头疼欲裂,才发现裴岑不在房内,正要出去寻他,带着御医过来守在床边的库科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出裴公子不见了的事。

    耶律齐正要出去找人,就听见铁木赞回来禀报,有人扮成他的样子,让守城的人开门放裴岑出城了。

    他怎敢?!

    耶律齐一脚踹飞了这位跟着自己好几年的老将。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跪着的下人皆瑟瑟发抖,年轻的王上脸色森然,宛如地狱修罗,空气仿佛已经凝结成了冰,众人屏住呼吸,怕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耶律齐缓了缓急促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裴岑是怎么从守卫森严的裴府逃出去的,甚至连裴相都被救走了,来救他们的人是谁?

    “本王问你们,裴岑是怎么逃出去的?”

    “西苑走水了,奴才跟您禀告了就去救火了,等奴才回来就看见守卫倒了一地,裴公子不见了,您也昏迷不醒。奴才斗胆唤来铁将军,让他赶紧封锁城门。”库科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后面就是铁木赞追踪失败回来,据城防军说,马车上一共三人,扮成铁木赞的人、裴岑和裴父,只是他们都戴了人皮面具,迷惑了守卫。

    孤身一人敢闯裴府,武艺高强,与裴府关系甚好,耶律齐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裴岑的青梅竹马,卫景曜。

    偌大的永梁现今只剩六城还未收入囊中,他得了裴岑之后是有些懈怠,休养的时间够了,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回到战场见见血了。

    耶律齐猜到了这其中发生的事,冷哼一声,下令道:“传本王令,派人去看牢梁帝,没有本王的允许,一只蚊子都不许飞进去。”

    裴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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