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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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第1/4页)

    埃里希眼见着消瘦下去。

    我不再有任何怜悯,把从谢瓦尔德和贝卡那儿听来的各种yin刑辱虐尽数在埃里希身上试了个遍,接着举一反三,开发出更多新花样。

    我叫他埃里希,叫他少校,叫他婊子,就是不叫他小麻雀。小麻雀属于拉瑙卡的赫塔·恰尔洛夫,是一种殊荣,他不应该将它看作理所当然。我也不再真心询问他任何问题,他有一副耐cao又敏感的身体,这就足够了。前者得益于长久以来的严苛军事化生活习惯,后者则源于无法解释的情愫当然在zuoai过程中我大声将其归结于克莱茨式骨子里的放荡。

    偶尔我会大发慈悲的赏赐给他一点小小的消遣。“少校,现在脱下衣服我就给你一支烟。”我把玩着烟盒,把它抛到空中,再接到手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正蜷缩在角落座椅发呆的埃里希。他瞟了一眼虚掩的门,权衡利弊后衣服就软绵绵的挂在椅子上,像被剥下的皮。埃里希畏首畏尾的缩着肩膀,似乎如此便能欺骗自己并非赤裸。抽完一根烟大约需要六分钟,但他会用八分钟,乃至十二分钟来享用它。真正吸进去的部分很少,他长久而认真的盯着那无数个小小火焰组成的烟蒂,偶尔才抽上一口,将白烟随着叹息吐出,抽的太慢太慢。简直像在欣赏燃烧的过程。我不怪他,自从失去了和饮酒的权利婊子不需要文学,我宣布,将书本尽数锁入柜中,你只用听懂两个指令就够了,跪下,张开腿,埃里希唯一的娱乐就是抽烟。尽管往往意味着连续几天被花样百出的yin荡道具折磨直到昏死,换取这个机会弥足珍贵,它能允许少校短暂的逃离现实,幻想另一种可能,哪怕只是弹指而过的十二分钟。

    在那十二分钟里没人说话,小小的房间,我们相对而坐,距离并不遥远,却无法揣测对方的心思。他嘴唇红肿微张,还挂着牙印,露出一丁点洁白的上牙,眼睛里暂时没有泪水,深深的凹进去,在最底端才能瞄见一丁点灰绿色的余烬。有时我认为已经将伤害烙进了骨头,所以他靠坐椅背,双手无力垂下,恹恹的盯着袅袅白烟,不再如过去那样腰背挺直。

    我看着那张疲倦抑郁的脸,在心中勾勒他过去的生活。人们常常以为战俘营的狱卒毫不关心囚犯,所有的生命都被压解成赤裸的rou体,这显然是不正确的,我们总是在讨论猜测战俘的过去,把男人的成就简略为zuoai时的加分项,为毫不避讳的恋物癖服务。我不可避免的好奇,少年时的埃里希是否曾预料到自己的军旅生涯在三十岁就宣告结束。过去拉瑙卡对他来说只是地图上占据方寸的边塞,是“未来卡扎罗斯的战略部署重地”,他不会想到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米嘉斯人,千万条生命消逝于刹那,而被坦克碾过的土地下长眠着我的祖先,被子孙的灵魂折磨的无法安宁。

    我站起来,啪啪扇了他两耳光。

    埃里希被打的偏过头去,闷闷咳嗽,没有说话,对突如其来的暴力习以为常。我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开唇边的鲜血。被黑眼圈拉得微微下垂的绿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好像在畏惧又好像在期待,连眉骨下的细小皱纹都开始颤抖。我不禁好奇如果我现在吻他,他是否会哭泣?

    我骂他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侵略者,“你应该接受惩罚,怎么敢如此不知羞耻的向拉瑙卡女人张开双腿。”

    埃里希好像早有预料,却无法掩饰失望,只是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视线已经落到别处。“请问我能先抽完这根烟么?”他疲惫地说,不卑不亢,但我知道如果被拒绝,下一秒泪水就会落到膝盖上。

    “你的rutou立起来了,”我若有所思,“也许我应该给你弄点装饰。”

    周五晚餐后,什么都没来得及吃的埃里希被绑起来,按倒在桌上,对面坐着泪流满面的穆勒。我插入少校时二级小队副会抬起一张湿漉漉的哭脸冲我摇头。求求您,求求您,他哆嗦着嘴唇百般哀告,不要再伤害少校了,他不能再承受更多。我冷冷的注视着穆勒,cao得更深,让埃里希压抑的尖叫抽打他的神经。“你想试试么?”我问,“少校可是个宝贝,里面又紧又热,你一辈子能干几个贵族?确定不来一发?”

    身下的男人哀嚎着,“不准出声!“,我伸手捂住埃里希的嘴,将未出口的呜咽按回喉咙。他疼的满头是汗,额头和脊背一片冰凉,体内却热的发烫。rutou被磨肿了,眼泪和唾液积在桌上化成一滩小河,滴滴答答,手指因为用力而产生形变,但他并非完全赤裸,而是穿着一件没扣扣子的衬衣,光溜溜的臀部几乎是如处子般的荧白,因为手腕被束缚而微微踮起脚尖,勾勒出非常美好的腿部肌rou线条。我很少让他完全赤裸,事实上我尽可能的允许他穿得整齐,如此便能享受拆开礼物时循序渐进的快乐。

    我先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臀部,柔软,富有弹性,微微带着rou感的臀部,男人的臀部,带着装甲车温度的臀部,绷的紧紧的,很有弹性。我很清脆的拍了一下,“货真价实的卡扎罗斯陆军屁股”。他哼了一声,没有反抗,任由我像剥开蝴蝶的茧一样割开他的裤子。他应该是个骑马高手,我抚摸那流畅光滑的肌肤,欣赏阵阵战栗带动皮rou颤抖。我抽出他腰间质地坚硬的褐色皮带,内侧印着“米嘉斯陆军”,对折,用金属的一端轻轻碰了碰不断收缩后xue,示意他做好容纳我的准备。然后我干他,一直到他虚弱的昏死过去或是我觉得没趣为止。期间他会忽然张嘴,好像要呼喊些什么,等我停下却发现呼喊变成断断续续的深呼吸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呻吟。我很失望,动作也越发粗暴,明明是我事先不准他哭,不准他叫的,因为“乱喊的畜生没好果子吃”,可真的如此安静又有些难熬。房间里只有喘息和穆勒温柔美好的抽泣,穿插些带着体液的粘腻碰撞声。我拔出性器,看着红肿的xue口吐出一股略稠的鲜血,颜色浓而深,几乎是暗红色,和其他部位流出的差别很大,带有恶毒而yin秽的暗示,好像告诉你这是不值得同情的伤口,是被诅咒的血液。

    起初我抽打的幅度不大,主要是小臂运动,随着条条浅红印记好像克里瓦女装店礼盒上的丝带一样慢慢覆盖男人的大腿和臀部,我也越发用力,甚至造成了淤青。穆勒捂住嘴唇,向上望去,不知在祈祷些什么。皮带撞击臀部,以五秒一下的频率。

    五秒以内你必须要扣动扳机,莱勒诺夫上校摸着大胡子说,否则你就会窒息而死。我不会,十六岁的赫塔争辩,我知道怎么呼吸。不,你不知道,你要重新学习,你要忘掉一切,重新学习。这是最重要的一课,列兵恰尔洛夫。

    于是我永远保持了这个习惯,五秒一次,cao他也是五秒一次,揍他也是五秒一次,机械化不断重复,直到无意间擦过他臀部的肌肤是才意识到那块皮rou已经guntang,变成了近乎木头的颜色。高温贴着我冰冷的手背,几乎要烤下一层皮。

    我停下手,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嘴唇惨不忍睹,几乎挂上了一丝笑意,轻轻调整着呼吸,带动肩胛骨如蝴蝶般起伏。我擦干眉毛上的汗水,忽然意识到我们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疼痛,最本真的疼痛,方能洗净他的罪过什么罪过?我不知道,也许是怯懦,也许是yin乱,没人知道。对我来说,仪式将他打碎,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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