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后总裁强制追妻_被混蛋开b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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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混蛋开b了 (第2/2页)

来,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季鹤洺怒气冲冲地撕开他的衬衫,抓住他的手压在两侧,低头含住他的乳首。

    “你说过…呜嗯~不会…哈啊!碰我的!”季鹤洺的舌头在胸口舔舐,还用牙齿用力地啃了两下。

    “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不一样!你告诉我……”季鹤洺突然停了下来,用充满希翼的目光盯着叶汐函,“有没有人……碰过你?”

    如果没有,他今晚相当于是给叶汐函开苞,肯定会温柔的,他为了今晚做了不知道多少准备。如果有……那他就用力地cao,掩盖住那个男人的痕迹!

    “哼……你说呢?”叶汐函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继续说道,“我没必要为你守身如玉,我早就和不知道多少男人做过了,岛上喜欢我的数不胜数……”

    “好,好得很!”季鹤洺彻底被愤怒吞噬,扯下叶汐函的短裤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抬起叶汐函的脚往后xue里捅。

    “呃啊——”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叶汐函被吓坏了,强烈的痛感使他害怕地蜷缩起来。

    “不是好几次了吗?嗯?怎么,他们的没我的大,你不适应了?”季鹤洺冷声道,抓住他乱动的手用领带绑了起来。

    “呜…胡说……他们…呜呜~比你哈啊!温柔多了!”叶汐函还要嘴硬,他的性器因为疼痛软了下来,后xue里的那根巨物还想往前挤。可他已经受不了了,他感觉到了现在进入的只有一个guitou。

    如果整个进来他一定会死的…

    “TMD那么紧,多久没被男人cao过了。”季鹤洺进入地困难,看叶汐函咬着唇他也心疼,索性拔了出来换成了手指,先进行扩张。

    算他好心,就按第一次来cao。

    叶汐函看着季鹤洺从床头拿出润滑剂,先用手指给自己的后xue试探性地戳了戳,再挤了一些液体进来,随后把润滑剂扔到一边,又重新把手指插回去。

    这会儿果然顺利多了,他指头在里面一阵狂插猛搅,把润滑剂推到更深的地方去。

    虽然一根手指并不粗,但季鹤洺的手腕动得跟马达似的,叶汐函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搅坏了,讨饶道:“啊!…啊!!轻点儿…!别!!”

    “才一根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儿该怎么办呐?嗯哼~”季鹤洺坏笑道,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

    “唔嗯~不要……”叶汐函的xue道里湿湿滑滑的,很容易就进去了第三根,“会死的…啊啊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呜呜呜……”

    季鹤洺看准了那个地方,直往那里摁压,只见叶汐函弓起腰前端一颤,一股浊液喷射而出。

    “额嗯…呜~呜呜呜……”叶汐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今晚居然被季鹤洺这个混蛋玩射了,还被他亲眼看着射出来。巨大的羞耻笼罩在头顶,叶汐函崩溃地哭出来。

    “你放过我吧…”叶汐函颤抖着,眼睛都哭红了,身体因为激动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你一定要…这样吗?”

    季鹤洺迫不及待地抱住他,亲吻他的眼睛,粗硬的roubang抵在他的血口,蓄势待发,他恐吓似的向上顶了顶:“叶汐函,我告诉你,放了你,永远都不可能!”

    叶汐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不会和你回去的……小初在哪……”

    “你还有闲心思管他啊?小初,呵,叫的真亲切,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跑的这么顺利吧?”季鹤洺心底升起莫名的嫉妒,那个病秧子,居然和叶汐函同吃同住同睡一年!!

    他都没有过!!!!!

    “他在哪?”叶汐函咬住唇,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能在季鹤洺面前表现地这么窝囊。

    “估计他俩都第二轮野战了吧。”季鹤洺吻上他的唇,不想继续讨论别的话,他的手在叶汐函胸前抚摸徘徊,而身下的roubang也已经缓缓进入前端。

    不愧是扩张过的xuerou,现在舒服多了。

    “啊啊啊……不要……好涨呜~”叶汐函情不自禁的贴近季鹤洺,想要一个有支撑的地方,可是双手还是被绑着。

    他无助地哭泣着,感受到那个巨物入侵到一半的刺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季鹤洺解开他的双手,将他紧紧抱住,同时也将roubang一顶而入,在叶汐函要发出尖叫的前一秒,他吻上他的唇,害得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无论叶汐函怎么抗拒,他的身体还是随着cao弄的幅度上下摇晃,季鹤洺已经上头了,双手大肆揉捏着他的臀rou,看着人被欺负地说不出话忍不住笑出来:“小声点,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叶汐函害怕别人听见,连忙咬住手指,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yin叫,“呜~嗯~哈~呜……”

    “松嘴!”季鹤洺讨厌他伤害自己的样子,哪怕是咬几口都不行。他强硬地掰住叶汐函的脸,捏住对方的脸颊,将手指移出来。可叶汐函已经被身下的顶弄cao的神志不清了,实在需要依靠的东西,他哭喊着要继续咬手,“呜呜…有人呜呜……会听见……啊啊!”

    “笨蛋,咬我不就好了?”季鹤洺安慰性地撞了几下,将叶汐函的脑袋压在肩膀上。

    烟海节的烟花早就放完了,今夜的海平面不太安静,波涛汹涌,月光与海浪交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起伏伏没有停歇,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才有了安分的趋势,大抵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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