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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我看到了。() (第2/2页)
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关雎。衬衣收进黑色直筒西装裤腰里,再往下就是笔直修长的腿,露出的一小截脚踝隐隐约约可见到妖艳的藤蔓和一丝鲜红。 关雎规矩地坐在这位先生旁边,依着旁人对其恭维的态度,可见他地位不低,至少这些人看起来对他都颇为忌惮。 钟擎轻抿了一口酒,抽出眼神瞥了一眼略显局促的人,靠近他道:“还没习惯吗?” 他靠得太近,气息吐在关雎耳边,酥痒无比,不得不说,大佬不仅长得好,声音也很好听。 关雎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觉得他们这些服务员早就被睡烂了,“我不卖的,先生。” 大佬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脸上笑意更甚,却什么话也没说,修长手指轻敲两下桌面,示意关雎为他添酒。 醒好的酒入口冰凉、微涩,钟擎颇有兴趣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合适。关雎是艺名?” 大佬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会所里几乎所有人看到他的名字之后都会认为是他为了与会所名照应才取的艺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他来在河上班,倒像是天注定的缘分。 “是的,先生。” 其实不是,关雎就是他的本名,但他没打算和一个萍水相逢的客人说。 “嗯。”钟擎饶有兴趣地看着关雎,看得关雎有些不安,但他没有另外的动作,关雎也只得按照客人的要求,陪着他。 一杯又一杯的酒灌进钟擎肚子里,作为临时陪伴的关雎也少不了被灌,也正是因为这一场酒会,才让他稀里糊涂地就和大佬搞上了,把自己在会所里辛辛苦苦守了一年多的清白,全送给了只见了一面的不知名大佬。 那天晚上的事关雎想起了七七八八,跟着钟擎去洗手间的时候就被钟擎摁在墙上猛亲,道貌岸然的钟总把手伸向了关雎的下体,娴熟地揉搓着,靠近关雎的耳边跟他说:“上次你在台上跳脱衣舞,我看到了。从那时开始我就想cao你了,你该感谢那晚上我有事,不然你早就在我的床上了。” 关雎当时脑袋也不太清醒,但也还没完全丧失理智,正当他想开口拒绝的时候,却又被钟擎堵住了嘴,浑身被钟擎弄得燥热。 他也硬了。 感受到他硬起来的钟擎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拖出了洗手间,乘坐专梯一路向停车场走去。 等关雎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床上。 那一夜的激情伴随着凌晨的跨年烟花秀而结束,酒店最高楼层的套房内,关雎被钟擎摁在玻璃上尽情贯穿,脚下是虚浮的空气,玻璃窗外是几乎与酒店高度平齐的烟花。 烟花秀结束的时候,钟擎也射了出来。 他擦去关雎眼角的泪痕,刚刚在镜子前掰起关雎的一条腿,狠狠地插入,估计是第一次,又将人欺负得紧,关雎眼里很快就冒起了泪花。 关雎的身体太敏感了,钟擎几乎每一下都戳着那个点,生理泪水唰地流了下来,钟擎以为他委屈哭了,停了下来给他擦泪。 谁知道关雎挥开了他的手,声音略带沙哑和哭腔:“cao,我竟然被cao哭了。” 也不知道是在气钟擎还是在气自己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cao哭。 钟擎有点好笑,又掰开了他的腿cao了进去,看他继续哭。 做完的时候,泪痕都还没干。 钟擎从背后紧紧抱着关雎躺在沙发上,餮足地亲了亲关雎的蝴蝶骨,“当我一个人的小鸟儿,好不好?” 关雎不想搭理他,当做没听到,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假装睡着。 钟擎也不拆穿他,将人抱的更紧。 原以为那晚之后钟擎就对他失了兴趣,不再找他,可没想到自那以后钟擎几乎每晚都来,每晚都指名要他服务。 服务着服务着,就总被半强制地带上床。 关雎也干脆摆烂了,做一次就和经理报一次,每次生气的时候就看看经理转过来的钱,火气顿时消下去一半。 尽管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和别人口中的鸭子也无甚区别,到他无所谓,相比于名声,他更需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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