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祸（14）好像要失守的不只是他的衣服，还有 (第2/2页)



    装了浅浅一层水的杯子被萧定权放到x前。他抬眼看着老师，后者用左手抚上他的脸，轻轻m0了几下，声音很温和：

    “我要打你的脸了。”

    他僵y了一下。只一下，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心跳如擂鼓，却什么也没问。

    卢世瑜说了这句话，手却迟迟未动，动作温柔得像是安抚，直到m0到了他脸颊上滑落的泪。

    他无奈地笑道：“哭什么，还没打你呢。”

    “……”萧定权想把眼泪憋住，却止不住喉咙里的哽咽，哭得浑身发抖。他不答话，卢世瑜便一直轻轻m0着他，脸颊，耳朵，头发……像m0小狗一样Ai抚他。

    等他终于哭得差不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那个耳光来得猝不及防。

    ——啪！

    清脆炽烈的痛爬上脸颊，老师下手一向是用力的。他慢慢把头摆回正位，脸上皮r0U鲜明地肿胀起来。

    “为什么打你？”

    不知道，他想说。可是看了卢世瑜一眼——本来打算瞪他的，看见那只教训了他的手又伸过来，安抚着他脸上的肿痕，心里难言的酸涩顿时化作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是我说错话了。”

    “对。”卢世瑜说，“我担心你，不是因为你不努力，反倒是因为你太努力了。你很优秀，跟的项目也多，所以被人虎视眈眈。我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担心是错的，也没说过你表现得不好，你不该这样想。”

    “是。”萧定权说。

    “杯子拿起来。”

    于是他再一次平视着前方，将它举过头顶，泉水也从他头顶上再一次落了下来。

    一半落进他杯子里，另一半沿着他的手指往下滑，流过掌心和手腕。他没敢动。水流便一路往下，直流向手肘。

    “疼不疼？”

    “……疼。”萧定权说。脸上的肿痕很疼。随这句话来的又是水，他只能凭声音去判断方向，还是晚了一步。卢世瑜几乎是朝着他的头发倒的，清水沿着他左侧的脸颊冲洗下去，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

    “给你降降温。”

    他不答话了。说穿了，这个玩法没什么好计较的，全凭卢世瑜随心所yu。只要他想，可以一滴不漏地全倒进杯子里，也可以把他衣服淋Sh透，粘在身上把所有线条都g勒出来。他跪在地上捧着杯子求神明的恩宠，神明给他什么呢？

    ……

    又是水声。他还是下意识地去接，接住了一半，卢世瑜的手却往前挪，剩下的一半浇透了他的头发，顺着肌肤流进领口。

    “……您根本没想让我接住。”

    “嗯。”卢世瑜笑道。又把杯沿靠在一起倒下去，稳稳流进他手中的水，仿佛是一种褒奖。

    “您这是戏弄人。”

    “说对了，就是在戏弄你。”卢世瑜轻描淡写地说，“怎么，你不服气？”

    “……我不敢。”

    嘴上说不敢，喉咙的哭腔一点也没压住。

    头发里的水，脸上的水，顺着手臂流下来的水，滴滴答答。前x已被沾Sh了一片，衣服黏在身上，隐隐约约能看见衣下光景。他像一条淋了雨的狗儿，浑身是Sh的，脸上泪痕雨痕交错，眼睛也蓄满水光。然而那杯子还是高高捧起来，跪得笔直的身躯未敢挪动一寸，卢世瑜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剩下的小半杯水最终……抵到了他的领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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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僵y地往后仰。那只是水，或许有些冰凉，可为什么他如此的恐惧，好像要失守的不只是他的衣服，还有……

    “证明给我看。”

    卢世瑜说。手腕一抬，小半杯YeT尽数流进了他的衣服里，从前襟到K腿全部Sh透了。

    他在发抖。他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喉咙里的酸楚疼痛咽不下去。眼角的泪直落进耳后的头发里，他不敢哭出声。只是这屈辱……令他无所遁形。

    卢世瑜推着他的手，示意他放下来，杯子收到x前。凌辱他的人俯下身来，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竟然充满怜Ai地笑了一笑。他又m0了m0他脸上的肿痕，然后伸手蘸了他手中杯子的水，食指中指，抵到他的嘴唇上。

    卢世瑜什么也没说，可是他也明白的。那双带着笑意的温柔眼眸并没有蛊惑他，是他自愿的——他张开了嘴。

    那只是清水。蘸了清水的手指送进他的口腔，轻轻地往里探。他用舌头托住他的指腹，慢慢T1aN弄，吮x1。

    他的身T在变化。他不知道这一刻T验到的是什么，也决定不去想。下身的僵y是他无法左右的，就像他不自觉地仰起了头，用整个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住，哪怕混着水和津Ye的丝线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他渴求神明的恩赐，他求到了。

    浑身是冰凉的水，可他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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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在发烫，脸在发烫，刚刚动作的嘴唇也在发烫，大脑里更是烫得几乎要炸掉。他的心无法平静。即使已经放弃思考了，仍然不断回味着刚才那种感觉，他应该称之为ga0cHa0。

    卢世瑜从浴室走了出来。拿了一条厚厚的浴巾，展开来裹在小孩身上，把他裹成粽子。萧定权还跪着，两只眼睛黏着他，他拍了拍自己裹的“杰作”，笑着说了一句：“别着凉了。”

    萧定权垂下眼眸，连嗯都不想嗯一声，只等着发落。虽然卢世瑜是捉弄他没错，但水倒了七次，五次都漏在了外面，这得跪多久啊。还在郁闷地想着，就听见卢世瑜的声音：“跪一个小时。”

    他没掩饰住惊讶。一双清澈又愚蠢的眼睛看着他，卢世瑜失笑：“嫌少了？那翻一倍吧。”

    “别——”萧定权连忙开口，结结巴巴，“别、别啊，老师。这地板又冷又y，跪着很疼的……”

    “你叫我什么？”

    卢世瑜的心情实在是好。每句话都带笑，在萧定权听来，每一句都是恶魔的语言。

    “老师……”

    看着卢世瑜笑意盈盈的眼睛，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了这个词：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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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卢世瑜及时给了小孩一次奖励的Ai抚，声调也上扬，好像真的被这个词语极大地取悦到。然后拿了本书在沙发上坐下，留给萧定权的最后一句话是：

    “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