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病弱攻】论惩罚花心督军的最佳方式_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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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第3/3页)

传令——假如明天您还坚持要罚他的话——也来得及。好不好,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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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帮继英?你不向着我了?”

    顾德全把他冰凉的指尖含在火热的嘴里,轻轻地吮吸,又拿五指揉搓,等到搓热了些,才拿出来,把它按到自己体温略低一些的胸口:“大帅,民间有句俗话,叫作‘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您跟太太做了也有大半年的夫妻了,早就过了百日。你们之间的感情,我想,可能比您跟太太两个人认为得都要深。您看,您跟太太吵架吵得激烈,却还怕当真烫伤了他。您最在气头上的时刻也没忘了关心他。至于太太,他也一样,他是因为对您——”

    阎希平用力一摁他的rutou,打断了他:

    “什么感情?你尽胡扯!我对那种无法无天、居然强行给自己丈夫喂柠檬片的野小子,能有个屁的感情!”

    他语气尤然带着怒意,手指却在碾摁过后,换做了在顾德全变成了暗红的乳粒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

    顾德全根本受不得来自督军的任何撩动,当即双臂发力,将被子连同督军一齐抱起,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阎希平对着他微红的英武面孔,故意歪了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想干嘛啊?德全?”

    “我想……换个姿势跟大帅说话。”

    他将双手伸到被子里,握住督军纤瘦的腰身,调整了督军的姿势,让督军披着鸭绒被,以他的胸口为凳子,双腿分开地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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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嘴,正对着督军被迫敞开的腿心。

    督军居高临下地看他,眼里先是惊诧,接着闪过了一点了然的笑意:

    “从哪儿学来的?”

    顾德全热着脸坦诚道:“从卑职的梦里。去年有一次梦见过。一梦过,就再也忘不了了。去年的秋天,卑职不是忙着组建和训练警卫团么?晚上经常在营地里赶不回来,卑职……我……就幻想着现在这个姿势……闭着眼睛,张开嘴,想象能舔到大帅的宝贝……然后,手一边就在下面自我解决。往往这样弄了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阎希平有了这么一个既温柔火热,又会做新奇春梦的顾团长,就暂时把野小子太太丢到了一边。

    他垂着视线,笑着问顾德全:

    “本帅很想赏一赏自己能干的顾团长。想赏他今夜梦想成真。就是不晓得,本帅的顾团长,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不值钱的赏赐呢?”

    顾德全终于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双手紧紧握住了督军的腰,仿佛是往嘴里急不可待地猛“送”,他将督军连人带被子一起,往嘴巴拉进。

    湿烫的唇瓣大张,他隔着雪白绸裤,就把督军柔软的性器大口含了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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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希平双手紧攥着鸭绒被,闭上眼睛,用力地扬起头。

    顾德全眼里是那道由督军脖颈拉扯出的流畅而性感的弧度,心里深感可惜。可惜人只有一张嘴,他含住了督军软嫩的宝贝,就不能再分出嘴去吮吸督军硬韧凸起的喉结。

    下面的口腔里,他灵活guntang的舌头疯狂旋转,大肆搔刮着性器,辅以口腔的滋滋啧啧的猛嘬,顷刻间就把宝贝吸得勃起变硬。

    “啊、德全、不……别撕我的裤子——”

    顾德全眼里是迷蒙的一片,脑中也是迷蒙的,只有督军隐隐约约的呻吟抵达了意识深处,激起了他更猛烈的情潮。他用牙咬住绸缎,生生撕开了督军腿心的布料,让那雪白的茎身顶着一枚粉润的guitou,从裤子的裂缝里,湿漉漉、俏生生地弹出。

    他的脑子里陡然浮现了半句不合时宜的诗:

    “一枝红杏出墙来。”

    眼前的是最艳情无边的春光,是诱人的气味;是督军敏感脆弱又蛊惑人心的宝贝,是来自督军身体的色香。

    他一口嘬住了红杏,饥渴地、难耐地收紧双颊,使劲吮吸着顶端汩汩流出的微咸的汁液。

    “德全……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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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军薄薄的腰肢在他宽大的掌心里颤抖,他闭上了眼睛,全然沉浸在了吮吸和吞咽当中。

    阎希平只觉得,使浑身酸麻的电流,正源源不断地自下体顶端闪现,强势而无情地击打着他的全身。

    “滋滋咕咕”的嘬吸吞咽声响起,阎希平双手无力地松开了被褥,改为抓住了顾德全浓密的头发。

    尽管含住guitou的唇舌强势无比,阎希平却不觉得讨厌,因为深知德全对自己,是只有敬和爱,不会有半点其它心思。他经受不住地一揪手中发丝:

    “可以了,德全,不要嘴……要——”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是顾德全跟他调换了上下的位置。顾德全骑跨上他的腰,一手背在身后,抓住了他满是液体的硬物,往菊xue里送去;另一只手不断爱抚着他的喉结和胸口,最后来到了他的肚脐,满怀怜惜地上上下下,用指尖不断爱抚:

    “大帅这里好敏感……每次摸大帅的这里,大帅的宝贝就要变得更硬一些。”

    “哈,别弄了,德全,”阎希平合不拢嘴唇,仰着头不断喘气,“痒死了,别再摸我,我——要受不了了——唔!”

    性器被仿佛生满小舌的内壁吞没,顾德全腰臀起伏间,那些舌头就快速地狂舔着yinjing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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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贲突的经络,更是被舌头格外地照顾了一遍又一遍。

    屁股抬起砸落的速度渐快,性器挨“小舌”猛舔的频率也随之加快。

    且性器越被吞没,越是深入,最后居然让一截格外弯曲紧窄的肠内地段含了住。

    顾德全还在高速地起起伏伏。

    阎希平双眼微微失神,随顾德全持续不断地提速,他的眸光逐渐失去了焦点。

    他的下身,随顾德全的动作,被那紧窄的可怕的一段不停地箍住、狠狠摩擦、快速吐出、又被箍住、更狠地摩擦、更快速地吐出……

    什么时候高潮射出了jingye,阎希平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在射精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意识。

    顾德全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跟引起大帅夫妻矛盾的章诗人碰了面。

    翌日中午,他从大帅的办公楼里出来,恰逢一个丹凤眼、面貌端正清秀,皮肤比他略黑一点的陌生人往里进。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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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帅的客人,我叫章云清。”

    夜里还能劝解大帅劝得四平八稳,及至人当真出现在了眼前,顾德全一蹙眉,忍不住挡了那人的去路。

    “劳驾,让一让。”

    章云清也皱起了眉,居然挺胸抬头,主动撞向了他。

    顾德全惊讶间,原地不动,受了对方有气无力的一撞:

    “没听说大帅今天有名叫‘章云清’的客人。”

    “哼,阎先生说了,我想见他,可以随时到督军府来。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听不懂话?没读过书吗?我叫你让一让,你听不明白吗?”

    见章云清如此趾高气扬,拿鼻孔对着自己,顾德全眉头皱得越紧:

    “大帅在办公!你这不懂规矩的东西,没经通报!就敢往里硬闯?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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