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渣总攻的好感度系统_琴酒【车震】【彩蛋:工藤夫妇的双双沦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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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车震】【彩蛋:工藤夫妇的双双沦陷】 (第1/1页)

    被人用枪顶住脑门是什么感受。曾有过一次经验的宋禹表示并不想再次体验。

    即使对方现在的好感度已经拉满,宋禹也不敢放松一二,毕竟有前车之鉴。他双手作投降状,这样辩解道:“我以为是我认识的人。”

    银发男子,也就是琴酒,估计觉得在这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洗浴场所下手有些麻烦,又或者觉得面前的人看起来分外顺眼。他的枪口缓缓下落,不再对准宋禹的脑门,同时不忘将哗啦啦流个不停的花洒关掉,接着径直略过他,走到放置衣物的长凳边,那枪支就这样明晃晃地被他放在长凳上。

    宋禹仍是不敢动,头却不自觉地偏转,将目光斜斜漂移到琴酒的背影,盯着对方窸窸窣窣穿衣的动作。

    宋禹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敏锐的琴酒自然能察觉,但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感觉到冒犯,仍是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

    这是允许吧。宋禹心痒痒地想,得寸进尺地就想靠近,下一秒他再次被枪顶着脑袋。

    “换个地方。”琴酒如此说道。

    ——

    宋禹以为是去酒店,结果被带到一辆黑色私家车面前。

    被人推进车子后座的那一刻,宋禹还默认自己要被人绑架,即将命不久矣,后脚却发现琴酒也跟着进了后座。

    琴酒看起来经验十足,叫宋禹自己解衣服,可宋禹从不在下方,仗着好感度,先偷袭了琴酒一个吻,许是不讨厌又或者滋味不错,琴酒任由着宋禹加深了吻。

    宋禹睁大了眼,近距离盯着琴酒颇为冷冽的墨绿色眼眸,用舌尖大胆地撬开他的齿缝,灵活地勾住他的舌尖,开始滋滋有声地吮吸。

    没有抗拒,只是从容地接受舌腔被另一个舌头侵入,被按住后脑勺,也只是斜昵了一眼,接着双目合上,仿佛在散发着妥协的讯号,引得宋禹愈发蠢蠢欲动,唇瓣整个含住对方的嘴,辗转亲吻着,留下黏腻的银丝连接着两人。

    宋禹把琴酒下巴上流下的唾液啄掉,小狗似地往下延伸,留下一串串吻痕,扯开他的上衣纽扣,扎进裤腰里的衬衣全都扯了出来,露出大面积的皮肤,方便将吻落到更为敏感的地带。

    琴酒被宋禹吻得全身发烫,也浑身发软,从不想过自己身子过分的敏感,大手轻轻揪起宋禹的额发,下命令似地催促:“快点!”

    对于没有吃到嘴里的美人,宋禹一向是好脾气的,连声应道,便大刀阔斧地拉下琴酒的裤子,抱住他预扑腾的两条大腿就往自己身上扯,然后欺身压上,下半身蓄势待发的大家伙就这样搁置在对方的腹部上,甚至有往下滑落的趋势。

    琴酒脑海里下意识闪过几十种脱逃的方法,但又认为这只是平常不过的一场放松身心的性事,他便没怎么施展动作,至于是谁上谁下,好像不是很重要,纵容着对方把他当作一块可口蛋糕的啃。

    宋禹将他胸前两点含入齿缝间,轻轻含弄,他肌肤上仿佛被刺激到的浮起一层汗毛,经舌尖和牙齿的挑逗下,从那两点延伸的刺激冲刷着四肢,引得小腹微涨,胯部不自觉地就摇晃起来,连带着他下身那耸高的硬物顶着宋禹的软腹,硌得慌,也感觉到湿意。

    宋禹往身下望去,琴酒的roubang顶端已经流出银白的液体,流在腹部上,还没完全射完,但身体的主人已经承受不住地双手交叠地挡住双眼,身子往后滩着,他的银色长发在脑后四散开来,在皮质车座上铺开,只露出闭合不上的小嘴,此情此景,宋禹已经按捺不住了,借着对方吐露的yin液,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后xue里。

    太过粗暴的手法引得身下的琴酒闷哼一声,杀气腾腾的死亡视线立刻就向宋禹扫射过来,可惜宋禹正埋头苦干中,完全没接收到。琴酒悻悻然垂下眼,复又遮住了眼,默然开始体验后xue被开拓的感受。

    说实话,有点糟糕。尤其当琴酒遮住自己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之时,身下所有的动静仿佛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后xue是被几根手指进入,肠道内壁是如何被手指一点一点的撑开,手指又是如何触碰到他体内凸起的前列腺体。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那点迸发,琴酒半躺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弹动起来,支起的双腿发抖着,伴随着xue口抽搐下,从洞口流出的yin水将汽车皮质座椅给打湿了。身体渐渐适应这番作弄,待扩张到能容纳yinjing能够深入的宽度,琴酒曲起的双腿已经稳稳地挂在宋禹的腰杆上,交叠的双腿如同锁链牢牢地捆住上方的人,肠道则不甘示弱地套住长条柱体。

    “呼……嗯哼……”刚才被手指按碾的敏感地带由饱胀的性器顶端代替,被对准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弄,来回拖拽着带出的肠液也只是增添顺滑度,愈发张扬地撞入,引得琴酒腿间直挺的性器一颠一颠的,在这样密集又猛烈地攻势下,他的xue口毫无抵抗之力,收缩的肠道热情地裹住性器,来回吞吐。

    宋禹不知将yinjing凿进琴酒体内多少次,只瞧着身下人呼吸愈发深沉,臀部崩的紧紧的,吞咽着他一股股的jingye,大汗淋漓且衣衫半露的诱人模样让他想再次大幅度地挺动,埋在温暖肠道的yinjing随之重振旗鼓,蹂躏着身下人绵软又皮实的屁股,整根roubang重复性没入那xue口,打圈似的猛烈撞击,往深处捣弄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内越来越大声,使得整个车子如同行驶在大海上,漂浮不定。

    结束时,宋禹还和琴酒交换了一个吻。琴酒一副餍足模样地开着窗,手里多了一根香烟,慢条斯理地放在嘴边,“噗嗤”的火苗在昏暗的车内闪烁了一下,他就这样迎着风抽起烟来。

    好像被吃掉的人不是他一样。

    宋禹没抽烟的习惯,但也不讨厌。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望着琴酒被点点星火映照的脸庞,宋禹凑过身,将他手中的香烟抽走,顶着他的目光,放到自个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可呼出来的时候被烟狼狈地呛了一下。

    车内那种旖旎的氛围瞬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琴酒“啧”了一声,似是嘲笑,又像是被愉悦到了。车窗再次缓缓上升,琴酒伸手将宋禹手里的香烟夺去,碾在脚下。他还未穿上裤子,白皙的大长腿就这样跨过宋禹的身上,股间还湿哒哒的,用刚才承接雨露的地方,温顺地吞下宋禹半挺的yinjing。如此主动行为,宋禹忍无可忍地搂过他的脊背,往上撞击,将硬邦邦的yinjing狠狠贯穿那被干的肿胀的rouxue,使得两人的身体重新交合在一起,rou体的拍打声、男性急促的粗喘声和水花咕叽咕叽声再次交织作响。

    从头到尾,宋禹和琴酒之间没有交换过名字,尽管宋禹是知道他cao的人是谁,也当作不知道。就像是匆匆的过客,享受了人生极大乐事,短暂地在此处停留了一下后,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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