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南北(总攻)_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年游(今晚喂饱你/黑桃A/解皮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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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年游(今晚喂饱你/黑桃A/解皮带) (第2/3页)

记录是前天。

    病情书有她的亲笔签名,是她的字迹无疑。

    这证明……哪来的?

    秦珂心跳如雷,用手机扫描病历二维码。

    扫描结果很快出来,是宛南医院官网。

    秦珂抖着手,点进个人主页。

    哗地一声,窗外狂风卷起落叶。

    落叶黑点般扑撒下来。

    被风挟裹,砰地打在窗上。

    秦珂脑子嗡地炸开。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秦珂忽地想起,中秋家宴时,薛尧发现她和南北之间关系后,对她说过。

    「别忘了,薛家和秦家政治生命共通,我升迁在即,劝你别搞花样,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包厢暖风很足,秦珂却面色惨白,不自主打着哆嗦。

    现在才明白薛尧说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是正常的,她没病,更没去医院看过精神科。

    可一个有精神病证明的人,如何向别人证明,她是正常的。

    秦珂嘴唇发抖,浑身发麻,目光惊惧。

    她也比任何人都知道。

    薛尧其人狠辣,真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悄无声息的。

    闹剧终于画上了句号。

    秦珂偃旗息鼓,全无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

    薛异州也直发愣,不敢相信他妈竟患有精神病。

    闹剧结束。

    分别时,薛异州跟在南北后边,“我陪你去取猫。”

    薛尧左手背后,闻言微笑着,看向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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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连忙摇手拒绝,“不用,不用,宠物店关门了,我打个车直接回宿舍。”

    “你跟我回去。”薛尧对薛异州说。

    十五分钟后,薛尧折返,“来,上车。”

    南北取消叫车订单,绕到车的左边,“你不是送薛异州回去了?”

    “送他做什么,又不是小孩,让他半路下去了。”

    南北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心想,意思是他是小孩喽。

    薛尧靠在颈枕,脸色不辨喜怒。

    南北闭着眼睛,缩在车后座,生怕薛尧问起薛异州的事。

    怕什么来什么。

    “南处长有时间去找薛异州和秦珂,看来行程不太满,工作不饱和,能者多劳,回头给你多安排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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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看一眼后视镜,右手拉起后座隔音板。

    “没有啊,我行程很满,工作很饱和的。”南北握住安全带,强调道,实际上心里有些虚。

    薛尧露出个笑容,说不上什么意味。

    “左右无事,我来给你讲个典故。”

    “唐太宗当年赐给房玄龄几名美人做妾,房不敢受,太宗料到是房玄龄夫人是个悍妇,不肯答应。于是唐太宗派太监持一壶‘毒酒’传旨房夫人,如不接受这几名美妾,即赐饮毒酒……”

    南北知道,每次薛尧借古讽今,就为了点他。

    南北可不想猜来猜去,“有话你直说,怎么总要绕弯子,你再这样,我可假装听不懂了。”

    薛尧停一下,继续说,“房夫人接过‘毒酒’一饮而尽,才发现,原来壶中装的是醋。”

    “简而言之,我吃醋了。”薛尧看向南北。

    薛尧这样说话,明摆着是将自己放在他男朋友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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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两人该做的全做了,可跟对方正儿八经谈情说爱,南北仍觉别扭和不适应。

    薛尧面色蔼然,拍拍南北的手背,“南处长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毕竟你还年轻,需求也会更大一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今晚回去喂饱你。”薛尧的手指插进南北指缝里,一进一出,暗示般来回厮磨。

    听到“喂饱”,南北汗毛竖起,下身隐隐发疼。

    “今,今晚不行啊!”南北声音有些颤抖。

    薛尧面色不变,淡淡道,“怎么?南处另有安排?”

    “嗯.....嗯.....”南北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推脱理由。

    薛尧撩起袖子,取下黑色手环,将模式调成勿扰,一轮弯月亮填满了手环的屏幕。

    “今天开始,手环你戴着,每天晚上还给我。”

    薛尧一面说,一面掀起南北衣袖,将黑手环套在南北小臂上,用力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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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灵光一现,找到个好理由,“今晚我要去酒吧蹦迪,嗯......你陪我一起去,公文包里有口罩,你戴上口罩,没人能认出你。”

    南北叫薛尧一块去是有原因的。

    明天是周六,要是只有他去嗨,早上回宿舍补觉时,薛尧正睡饱了有力气折腾他。

    薛尧跟他一块去,那就不一样了,蹦迪累的要死,薛尧估计没力气做那档子事。即便薛尧不蹦迪,也能把薛尧熬困。

    “蹦迪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我不便去,我在你宿舍等你。”

    薛尧指缝夹住南北食指,轻轻地来回摩擦着,声音也跟着放低,“明后天休息,你早些回来,留着力气干正事。”

    南北听得头皮发麻,薛尧不会真要连做两天吧......

    南北反过来扣住薛尧手指,力道很轻,“夜店乱的很,你不怕我被别人叼走呀。”

    “而且。”

    南北转头看薛尧,眼神湿漉漉的,“你晚上送我的红酒,我没喝到,但我看到了卡片上的月亮,你陪我蹦迪,蹦完迪我陪你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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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尧心里一动。

    MIX酒吧和其他酒吧不同,打碟区位置隐蔽,仅有个大银幕显示在侧面,上面偶尔投射DJ打碟画面。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音乐竟然停了几秒钟。

    在舞区蹦迪的人们,动作也跟着一停。

    音浪如爆炸般,砰地打在舞台。

    屏幕切到新DJ的手部画面。

    细白手指在彩色PerformancePads上反覆触击,像弹钢琴般自如。

    紧接着,切到了搓碟的画面,新DJ的食指弯曲,仅用中指和无名指搓碟,将碟片转得飞快。

    屏幕往上移动,露出新DJ的半个手臂,衬衫袖子挽起,手臂中间绑着一根黑色手环,手环上有一轮黄月亮,月亮随着动作来回晃动,宛如心脏的跳动频率。

    酒保冲洗着酒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想要看清楚新DJ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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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蹦迪的人动作稍缓,纷纷注视着屏幕

    卡座区的人们则一边拼酒,一边分神地盯着屏幕。

    屏幕继续往上移动,露出新DJ脖颈,瓷白脖颈挂着一个黑色耳麦。

    穿着短裙的气氛组到处蹦跳着,不停地呼喊,“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们的新DJ点一杯黑桃A!”

    屏幕一口气往上,露出新DJ全貌。

    南北表情冷淡,脖子上挂着个黑色耳麦,打碟动作很野,混音调得飞快,却穿着一件宽松白衬衣,密且长的睫毛低垂着,眼里含了汪水般,眼角微粉,透着股奶气。

    南北没注意屏幕,而是稍偏过头,侧耳听着DJ专属音响,判断中音够不够。

    气氛组继续呼喊。

    “我再问一遍,到底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们的新DJ点一杯黑桃A!”

    台下人顾不得蹦迪,兴奋的脸色发红,激情难以压制,呼喊声一浪盖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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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新DJ是谁,好帅”“漂亮DJ看我!”“想认识!想上床!”“真他妈性感”“想做,爱做的事!”“妈的,不就是黑桃A吗,老子点就是了,点十杯,全送给他!”“草帅死了”“两瓶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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