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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献春凑上来笑嘻嘻跟他打招呼,骆立勉强笑着回应,握住了快怼到脸上的手。 松手时他发现对方依旧抓着他的手不放,甩了两下没甩开,用和当初张晓一样的眼神打量他许久才跟没事人一样松手。吴名在这期间没有看他一眼,他的心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个人倒没何献春那么尖锐,和和气气地打了招呼,连那个看见他就吊脸的曲靖宇也隔着屏幕自我介绍,好像他真的是被吴名带来见亲友的伴侣,和谐的好像这都是一群正常人。 “还真有够假的。”他听见何献春小声嘀咕,其他人也听见了,因为他们客观的笑都真实了起来。 他几乎挤不出来笑了,本来对这些人就没什么好观感还遭到这种待遇,阴着脸散发冷气,把注意力放在控制自己嘴上,他怕自己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让吴名印象更差。 “坐下吧都,傻站着不累吗。”吴名忽然出声,手向下握住了刚刚避开的手,把人带到自己座位边踢走了坐在这个位置的胡悦。 骆立心情down到谷底,看样子吴名还真把他当成新对象了,而不是以前那些不甚认真的情人,按照他最初的预想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吴名这种究极护短的倔驴,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让他认定一个身份,后续会包容这个人对他的绝大部分行为,不作大死他将是他以后唯一的伴侣。 可这太快也太突然。发生在吴名跟他那些朋友聊了不知道什么之后,吴名这种小事上几乎任熟人摆弄的性格,他不确定找伴侣这件事在吴名心里有没有重要到值得他坚持己见。 刚刚被赶走的胡悦从包厢外面进来,手里还拎着两瓶没开封的酒,径直走过来把两瓶都敲在了吴名面前的桌子上。 “懂?”胡悦挑了挑眉。 “懂。”吴名无奈地翻了个干净杯子出来,打开一瓶倒满了放在骆立面前,另一瓶直接开封摆在那里。 接着所有人都动了起来,挨个提个杯子过来敬酒,看样子是要车轮,骆立心里冷笑,可也需要来麻痹下低落的心情,端起冒着泡的杯子打算照单全收。 打头的是于烽,笑嘻嘻的说,“骆立啊以后辛苦你了,”又转头跟吴名说,“少犯病以后。”骆立很烦他这一副自己人的嘴脸,草草和他碰了杯就往嘴里倒。 一入口他就感觉不对,甜的,不是他以为的香槟,是单纯的雪碧。他疑惑的去看瓶子,想不出店家在想什么给雪碧灌酒瓶子里。 于烽看他表情哈哈大笑,“吴名今天回去就靠你了,你可不能酒驾。”身侧的人已经拎着瓶子闷了两口,他拽过来闻了一下,被酒精味冲了脑子,吴名一只手被扯过来还不忘用另一只手给他把雪碧满上。 何献春排第二个等不及扒开了前面的人,盯着他恶狠狠的警告他,“你想的那些最好自己克制住,不然吴名把你收拾的多惨我都要让你知道何家的祖传手艺。”对着吴名则只有简单几个字,“悠着点你。” 骆立恍惚间想起来她被称为何家之耻不止是因为他变性,而是在一向严肃的何家的家宴上大放厥词说自己天生就是女巫。 剩下的人倒是都中规中矩,胡悦在敬完酒之后还提了一句“闲的没事可以找他聊人生。” 这些人还算有分寸,在吴名喝完那瓶不知名的高度酒以后就停手散场,吴名看起来依旧很清醒也不用人扶。 “下个月带你去探监我另一个朋友。”吴名忽然说。 寒风凛冽刮得骆立脸疼,他其实没听清只听见探监两个字,但这已经足够他猜到内容了,一种奇怪的安定感忽然回到了他心里,持续低落的心情在此刻回升。 “那先回家吧。”他几乎把自己挂在吴名身上贴着他耳朵说。 骆立熟门熟路回了吴名家,主人跟在他身后像个安静的小尾巴,他奇怪的转身和他对视时才发现吴名瞳孔完全是涣散的。 喝醉的吴名乖得很,骆立在浴室把他洗刷干净,从头到尾摸了一遍把自己洗的梆硬,吴名此时也处于一个任人摆布的状态,可看着他毫无动静的下半身与在浑身交错的疤里依旧显眼的心窝上的痕迹,终归是怕他猝死,把人塞被窝里自己解决了生理问题。 不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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