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BO】中计被捕-1想被阿让标记 (第2/2页)
,他开始随着身下人的节奏收缩后xue,只有身下人满意了,这场晨间性事才能结束。当roubang抽出的时候,层层叠叠的肠rou开始发力裹紧硬物,yinjing的青筋同时也重重鞭笞过后xue的每一寸,“别……别……啊————” 像被无数小嘴吸附一样,杜溪从yinjing感受到的快感成倍增长,“唔————”,像是被激励一样,杜溪顶弄的速度变快,力度也变强,guitou一插一插得似乎碰到了一个更加湿热的地方,“阿透真会吸啊。” “啊啊!轻点……太深了!唔————”,结肠口要被戳穿的感觉太可怕了,安室的生理眼泪成串滴落在身下人的膝盖上,他的手无意识地开始摩梭杜溪让的大腿,一只手甚至轻轻按摩正在欺负他的人的yinnang。 “嗯——”,杜溪让确实因为安室的动作,离射精更近了一步,不过他可不喜欢安室这种试图逃避cao弄的做法,“看来阿透的手还是不太听话呀“ 杜溪半坐起,没再抚摸身上人痉挛的背部肌rou,他双手拢过安室透的两只手腕,一只手禁锢住并向自己的方向拽过来,让其顺势倒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粗鲁得用手心滚过安室的乳尖,感受其软烂的状态,然后一把抓上rutou,揪起头部,向外拉长至其三倍大左右,然后放手让深红色的小东西弹回原位。同时,他也没放过正费力吞吐自己下身的xiaoxue,阳具进得更深了些,yinnang仿佛都要顶进xue口。 “啊啊啊————求你……阿让……太深了啊————“,被昏昏沉沉cao弄了一段时间,安室渐渐明白过来身下人动作越来越粗暴的原因,他强撑着无力的腰肢,不顾要被拽掉的rutou,试图转过肩膀亲吻爱人,以此来稍稍获得爱人的怜悯。 杜溪让顺势放开禁锢的手,两只手穿过安室透的腋下绕到前胸,让阿透更贴近自己的同时,还腾出了一只手照顾被冷落的另外一只rutou。“嗯嗯————啊————“,伴随着安室的琐碎低吟,他的两只rutou都因为连续拉扯的动作变得更加糜烂肿大,其中一只甚至有些下垂,还伴着青紫,可能是被大力碾压的结果。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cao弄,安室仿佛一只熟透流汁的果实,被杜溪拆吃入腹了大半,还留了一部分让它继续生长,等着以后解渴。 “啊啊啊————不行了,让我射……“ 突然,隐约能看见在身体内肆虐的安室腹部急促收缩着,这个时候,杜溪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安室xue内生殖腔方向向外喷射,【阿透达到后xue高潮了】,因为前身被锁着,安室透不小的roubang只能无力抽动着,尿口一缕缕往外冒着半透明yin液,什么也射不出来。【其实带环也是为了阿透好,昨天他射了有五六次,到最后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了。】 “呜呜————啊!!“不同于其他声音,安室尖叫了出来,杜溪让在最后的时刻把guitou戳进了结肠,还在结肠口成结了,alpha射精时的结会比guitou大一倍,已经被cao干红肿的结肠口被撑大一倍,痛苦已经大过肠壁和生殖腔被磨擦的快感,还好有alpha的jingye也是含有最多信息素的alpha体液射进beta的身体里,杜溪继而用嘴堵住安室接下来的嘶哑尖叫,也不停释放着信息素抚慰着一大早就被cao狠了的黑皮帅哥。 安室慢慢适应了一股股guntangjingye射在结肠壁后,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动,alpha的结在射精之后还会保持几分钟才会慢慢消退,这个时候正是安室的不应期,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杜溪让放开了快被吻窒息的安室的嘴唇,舔舐了几下他的下嘴唇,然后轻柔的吻在他的嘴角,下颚,然后到肩膀,脖颈。 安室欣喜地享受着爱人事后的温存,一般杜溪的欲望被满足之后都会变得很温柔。 杜溪接下来让安室全身放松地靠在自己怀里,双手并用按摩着怀中人的双臂,刚才被反折禁锢在背后不短的时间,如果不好好揉一揉,接下来几天都会酸痛。yinjing的结消退了,杜溪退出安室温热的xiaoxue,xue口仿佛舍不得一般,冠状沟在经过肿烂xue口时还被小嘴吸了一下,等整个yinjing抽出之后,少量的jingye混着血丝从外翻肿胀的肛口流出。 “嘿嘿,还真不想这么快结束。“杜溪现在正吻在安室的耳后,大提琴般悦耳且磁性的声音响起。 “让我休息一下,我们晚上继续,嗯?“安室听出杜溪言语里的不舍,他又何尝不是呢,几周没见面了,他因为身份问题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真实想法,只能加倍放纵自己的身体,满足心里的念想。 “不行啊,琴酒最近需要我做些事儿。“杜溪这个时候声音已经恢复清明,高级基因级别的alpha就是这样,情欲和信息素收放自如,他已经亲吻到了怀中人的后颈,张开嘴咬在了beta退化的腺体上,牙齿在腺体上轻轻磨动。 “嘶——“,安室小声痛呼出声,听到杜溪的回复,他刚想探究一下最近琴酒和埃文克利尔在忙什么,埃文克利尔是杜溪让在组织内的代号,然后就听到他继续毫无情欲的清明语调小声说着: “要是能标记就好了。” 也许是安室最近太忙于针对组织的计划,也许是即将背叛自己所爱之人的愧疚,也许是激烈的性事让他脑袋不能思考,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一股凉意从心开始蔓延到全身,未能成功射精的下半身也开始疲软,然后开始不停的压制心里翻涌的混杂着嫉妒,茫然,无措的复杂情感。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杜溪的手机响了,屏幕上的那串数字安室能倒背如流,是琴酒的电话。 杜溪让并没接,他知道琴酒的这个电话只是在提醒他时间要到了,准时到达地点,长久以来的合作让他们不需要多说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杜溪把怀里的阿透移到床上,又帮他把被子盖好,捋了捋阿透额前的金黄色碎发,【真耀眼啊】他心想。然后他站起身从衣柜拿出存放在安室这里的备用衣服穿上,“现在还不到八点,你再睡会,嗯?“ 安室这个时候还在愣神,顺着杜溪的话答了一声好。 杜溪笑笑,没在意安室的发呆,“波洛的打工就别去了,请个假吧,清理之后休息休息,我走了。” 听到已经穿戴整齐的人提到波洛,安室彻底清醒了。他笑着送阿让出门,然后这个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直到脸部肌rou开始酸痛了,他笑得比哭都要难看之后才停下来。一步一步挪回卧室,他没有听阿让的话去清理,xiaoxue含着爱人还带着余温的jingye,仿佛是希望它能温暖一下自己冰凉的身心,到了床边,他侧躺下,把自己埋进充满杜溪让气息的床单被子里之后还不够,他拿过阿让的枕头揉进怀里,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胸膛里。杜溪让的信息素是很浓的薄荷混着辣椒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脑袋不清楚了,他好像还闻到了薄荷烟草的味道——琴酒的味道。 “我也想被你标记,阿让。”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